毕忠良点点头“我现在就发愁啊……宰相该怎么处置”
陈深淡淡的开口“你不是已经跟李默群汇报了吗?”
“按说伍志国一死,也能跟上头交代了”突然毕忠良抬起头目光如炬的盯着陈深问到“你觉得怎么处置好啊”
“我没什么想法,反正我都听你的”陈深话里满是不在乎的语气,似乎和往常并无二致,毕忠良的疑心稍微平复了些许
“行吧,那下午再审一次”毕忠良随意的拔了拨瓷勺,陈深的脸色僵了僵,随后淡淡的点了点头似乎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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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深一推门便看见你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小兮?你怎么过来了?头还疼吗?”
你摇摇头表示无碍“我刚刚从总务处过来,想来看看你这边营救宰相的事要不要我帮忙”
“我已经联系汪姐他们,准备在押送宰相去南京的路上营救了”陈深话音刚落,突然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
你和陈深对视一眼,陈深走上前去一把抓起话筒“喂?哪位?”
冗长的沉默过后陈深轻轻的蹙起了眉头,又耐着性子再次开口“喂?您哪位?”电话里还是一阵沉默,听着话筒中传来的电流的沙沙声,他似乎猜到了什么。
“喂”对面传过来一阵柔婉的女声“是我……”
陈深的眉蹙的更深了,几乎拧成了一团,片刻之后,陈深撂下话筒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是谁打来的?”你问
“徐碧城,她约我去凡尔赛咖啡馆见面”陈深回答道
你有些惊异“她约你做什么?”说完你又猛然想到昨晚的猜测“她还真是你的学生?”
可是陈深却没有露出平常玩世不恭的笑容来,颇有些严肃的说到“不止……我和她有过一段不清不楚的时候”
陈深还记得多年前自己一身国军军服,给同样身穿制服的徐碧城麻利地修剪头发。彼时的徐碧城一脸青涩,与现在珠光宝气的模样大相径庭,她望着镜中的陈深,眼神中分明写满爱意。当陈深与镜中的她目光交会时,她又羞涩地垂下了眼帘。
你挑了挑眉等待着陈深的下文,“我给她剪过几次头”陈深的语气又变得戏谑
你撇撇嘴“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不用了,按照她这个路数,估计唐山海也会找你,别让人家扑个空”陈深弯了弯眼睛
你听到唐山海这三个字面上划过一阵异样,低头看了看鞋尖以掩饰自己的异样“唔……我知道了,那我在处里等你”
与此同时:处长办公室
在陈深回了办公室后,毕忠良也径直回了办公室,他喊来了刘二宝:“你继续盯着陈深”
可二宝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可是好像被陈队长发现了”
“你不会换个人盯啊”毕忠良瞪大了眼睛
“是”二宝诚惶诚恐的低下头“属下无能”
“倒也不是你们无能”毕忠良轻叹一口气“别看陈深一天到晚浑浑噩噩的,他上过日本陆军学校”
这时柳美娜抱着资料走了进来,打断了毕忠良的话“处座,这是您要的几位科长的档案”
毕忠良点了点头“好放这儿吧”
柳美娜放下手中厚厚的一摞牛皮纸袋“那我先出去啦”
毕忠良从厚厚的档案中一下子找出属于陈深的那一个牛皮纸袋,袋子里薄薄两张纸记录着陈深从出生到现在的档案,以及三代(父、祖以及曾祖)的名字
毕忠良细细看去,只见档案中赫然写有“民国二十四年九月——民国二十六年三月,日本陆军学校学习,民国二十七年九月——民国二十八年六月,黄埔军校职教”的字样。
毕忠良又抽出下面的一份档案袋,封面上写着几个大字“档案室人事档案‘沈婉兮’”
档案中写到“民国二十四年九月——民国二十六年十二月,南京女子中学学习,民国二十七年九月——民国二十九年十二月,日本奈良大学留学”
毕忠良若有所思,想到昨晚二人的反常,以及陈深与徐碧城之间的视线交会。他忽然笑了笑,对刘二宝说:“两件事,继续盯着陈深,看看沈小姐那边有没有什么异常,再把唐山海和徐碧城的来历给我查清楚,让档案室尽快把他们填好的档案拿过来。”
“是”刘二宝答得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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