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化作人形的第一天,范闲就带着她去见了范老太太,范老太太很喜欢她,是以,灼华顺理成章的在范府住下了。
范闲一日日的等待,终于等来了红甲骑士。
红甲骑士在门口已经跪了五天,范老太太却满不在乎,每天依旧照常。
午膳时分,范闲牵着灼华走近饭桌,坐下后突然瞪大了双眼,看着离范老太太最近的一盘竹笋。范老太太刚拿起筷子,他就伸手把自己面前的菜和那盘竹笋调换了。
换完范闲说着。
范闲:这个我喜欢。
说完就将米饭放在一边,只专心吃那盘竹笋,看见灼华也想夹那盘竹笋,“啪”的一筷子打开了她的筷子,委屈巴巴的灼华只好吃别的菜。
范闲嚼了几口,就看着管家。
范闲:今儿新鲜,哪儿来的?
管家看着范闲如此不寻常,一时间愣在原地,没敢回话。
范老太太提高了声音。
范老夫人:问你话呢!
管家一惊,立刻回话道。
周管家:老哈的侄子一早送来的。
范闲问。
范闲:平时不是老哈吗?怎么今儿换成他侄子了?
灼华一脸不解,很是奇怪,是这盘竹笋有问题吗?可他为什么又要吃完啊?
心下虽疑惑,但也没多问,看着范闲着急的吃完了那盘竹笋,忙到了一杯水,免得范闲噎着。
管家一脸不解。
周管家:老哈病了,他侄子送菜有什么不对啊?
范闲状似不经意的问。
范闲:他侄子以前来过吗?
管家依旧不解。
周管家:应该是第一次,这又怎么了?
范闲摇了摇头。
范闲:没事。
他吃完后用手巾擦了擦嘴,然后喝下了灼华给他到的那杯水,起身朝着范老太太作了一揖后离开。
看见范闲走了,灼华也放下碗筷,朝范老太太行了一礼。
灼华:我也吃好了。
说完跑去追范闲了。
灼华跟着范闲走出门,就看见范闲趴在池塘边吐了,灼华慌慌忙忙地跑去范闲身边,给他拍背。
灼华:你怎么了?是那盘竹笋的问题吗?
范闲催吐完之后,嘴唇泛白,看着灼华。
范闲:你别担心,就是一点小毒而已。
灼华讶然。
灼华:毒?有人下毒?
这时一名丫鬟走来,范闲一把拉住她。
范闲:你吃竹笋了吗?
丫鬟不明所以,但还是回话。
丫鬟:吃了啊!
范闲立马就一手拉着丫鬟一手拉着灼华往回走,看着众人倒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肚子,范闲边走边说。
范闲:多灌些牛乳,吐出来就没事了。那些穿红衣服的人呢?
龙套:那些人问了老哈的住处,完了就走了。
范闲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身就冲出了府门,冲到一半又来了个急刹车,转身走向灼华。
范闲:你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灼华倔强的拉住了范闲的手。
灼华:我不!我要跟你一起去!我说过的,你在哪我就在哪。
范闲无奈,只好带着灼华一起出门。
横穿街巷,过了转角,就看见一队红甲骑士。
范闲:慢着!
范闲冲到他们面前。
范闲:你们要干什么?
领头者面无表情的说。
红骑队长:有人投毒,格杀勿论。
灼华瞪大双眼,不可置信道。
灼华:格杀勿论?你们也太冷血了吧!
范闲为老哈辩解。
范闲:老哈多年给府里送菜,应该只是被人挟持。你们这么冲进去,他就没命了。
领头者就像没听见一样,冷冷一声。
红骑队长:让开!
范闲一动不动。
范闲:我是范闲!
领头者的态度依旧很强硬。
红骑队长:让开!
范闲急中生智道。
范闲:如果是调虎离山呢?!
灼华也连声附和。
灼华:就是就是,万一真是调虎离山,那现在范府可就处在危险之中了!
红甲骑士却一点也不让,范闲一方也是,多数兵甲已经握紧了刀柄。
范闲继续和领头者讲道理。
范闲:信我,这儿交给我,我来处理。
其实范闲几番话下来,那领头者的神情已经有一丝踌躇动摇了。
范闲长舒了一口气,朝着领头者伸出手说。
范闲:借把刀。
灼华听了,在一边纠正道。
灼华:是两把刀!
范闲听了,扭头看着灼华,一脸严肃。
范闲:你不许用刀,乖乖在一边儿待着就行。
灼华无奈,只好答应他。
那领头者犹豫了一会,解下了自己的佩刀扔给了范闲。
灼华和范闲一起走到院门前站定,只见范闲一脚踹开院门,拿着刀明目张胆的走了进去。
进了远门之后,就看见老哈被抹布堵住了嘴,结结实实的被绑在了草棚的木杆上,见范闲二人来了,激动地“呜呜”直叫,蹬腿挣扎着。
范闲叫了一声。
范闲:老哈!
还未等范闲走近,院门就被人给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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