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去宫中见旭凤,旭凤在她的面前舞剑
穗禾: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霆
旭凤:不错啊,有长进呀
穗禾:那是自然
穗禾:表哥不在的日子里,穗禾可是勤习兵法
旭凤:我听秦潼说了,你把我书房的武经七书全都拿走了
旭凤:我记得你原来不喜欢舞刀弄枪的
穗禾:年少时看不懂,隔几年再来看,倒一发不可收拾了
穗禾:兵法如同世情,需对局势,人心洞若观火,所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深谋远虑者胜,难怪表哥一向手不释卷
旭凤:亏你开悟得晚,不然我这战神的名号就要给了我们淮梧的飞凤将军
穗禾:表哥又在取笑穗禾了
穗禾:穗禾一介女流,何敢谈君国大事,不过是受着表哥的熏陶略知一二罢了
穗禾:可叹穗禾非男儿身,否则定要在表哥的账下任马前卒,排头兵
锦觅与白染来给旭凤送药
白染:王上,我们来给你送药了
白染:见过王上
锦觅:见过王上
穗禾:这两位是?
白染:神医族白染见过郡主,郡主万福
锦觅:圣医族锦觅见过郡主,郡主万福
穗禾:你们便是大名鼎鼎的圣医族医女和神医族医女
白染:不敢当,不敢当
锦觅:郡主谬赞,本族一向避居尘世,何敢担当大名鼎鼎四字
穗禾:你们不在尘世,这世间的传闻才广
穗禾:不过二位为何以纱覆面
锦觅:以纱覆面乃是本族百年之传统,本族医女自幼便开始佩戴面纱,面见王上亦是如此
穗禾:我不是君王,不若给我瞧瞧
正当穗禾要拿下锦觅的面纱之时,锦觅后退了一步
穗禾:哼!看来我是没有这个资格
锦觅:不是不是
锦觅:臣等面貌鄙陋,有碍贵人观瞻
穗禾:
穗禾:你这么说,本郡主倒是更加好奇了
白染:郡主
白染:既然郡主如此想看我们的真容,那我便给郡主看
白染:我想郡主看完我的真容之后,应该会明白我们为何佩戴面纱
穗禾:好
在看到白染的真容之后,众人大吃一惊
穗禾:你……你的脸
白染:请郡主恕罪
穗禾:你快起来
白染:是
穗禾:原来你们说的是真的
穗禾:是本郡主唐突,还请神女见谅
白染:郡主此举怕是折煞臣了
旭凤突然咳嗽不止倒下了
穗禾:王上,怎么样了
锦觅:郡主啊,王上如今是肾阳血衰以至六阳不举啊
穗禾:不是咳嘛,怎会……怎会肾阳还不举
锦觅:唉!这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锦觅:
锦觅:王上常年积劳成疾,如今这身子亏空得很
锦觅:王上现在除了肾阳血衰之外,还伴随着五劳七伤,是以常常虚劳,咳嗽,痰中带血
穗禾:可否医治
白染:病入膏肓,能拖一天是一天吧
白染:但是,郡主请你放心,我和锦觅一定会尽心医治的
穗禾:王上……
锦觅:郡主,要不你先回去吧
锦觅:毕竟看着情形王上一时半会还不会醒过来的,再者郡主如果你熬坏了身子未免太不值得
白染:嗯嗯嗯
白染:郡主放心,王上一旦醒过,我们一定会派人向你禀告的
穗禾:那就拜托二位了
白染:这个郡主对着熠王还真是一往情深啊
白染: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锦觅:染染,我先去抓药了
白染:嗯嗯,去吧去吧
白染:演够了吗,起来了,人都走了
旭凤:本王演技如何啊
白染:臣对王上你的演技顶礼膜拜
旭凤:少来酸我
旭凤:我们面对可是南平侯,傅相,这些人身居庙堂数十载,若是把他们打发到戏台上个个都是绝世名伶
旭凤:我们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白染:王上,你们这样每天算计来算计去的,你们不累吗
旭凤:你过来
白染:干嘛
旭凤:都是你干的好事
白染:我又做了什么
旭凤:你把本王渲染成了肾亏,无法人道的一介病夫,你叫本王出去以后怎么见人
白染:这……这不都是你的意思吗,况且这又不是我说的(好吧,我承认,是我让锦觅这样说的)
旭凤:本王尚未婚配,你如今到处宣扬本王不能人道,坏了我的清誉
旭凤:日后本王要是落个鳏寡孤独的下场,谁来赔我,你吗
白染:哦~,原来王上是担心这个问题
白染:还请王上放心,此事之后,我白染是不会让王上落个鳏寡孤独的下场,毕竟白染也认识一些不少的人,改日我让他们物色一些女子给王上过目,王上,你看这样行吗
旭凤:我看你行还差不多
白染:王上,刚才我的真容想必你已经看到了
白染:臣的面貌鄙陋,有碍贵人观瞻
旭凤:无碍,本王不在乎
白染:王上,臣去给你煎药了
白染:臣先告退
旭凤:罢了,我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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