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东西啊,花了多少钱呢?”“这是?”她看了看我手中好几袋的生活用品和食品和我身边的持刀蒙面男子,样子很是凶狠的,而从小警戒心较强的她,立马感到事情的不对劲,看似大大的眼睛发出了不解的疑惑,但其实手中已拿起了一把水果刀。
“这是我的朋友,曾文,不用担心,他的人是很好的。”我面带微笑看着她,使她不知我们已经构成了犯罪从而因为担心使病情加重。
“是朋友啊,先坐下吧,咳咳。”她拖着疲惫的身体,慢慢走进卧室,曾文盯着她的后背,眼神有点诧异,我寻着眼光看了过去,发现她的后背有几个玻璃碴子,渣子深深的刺进了血肉之躯,血印甚至使她无法挺胸抬头。不用说,自然是他在我出去的那段时间不受控制所做的事..........
一天过的异常疲惫,妻子几乎每4小时就要发一次病,她每次发病都会被我们二人合力控制,她变得越来越口渴,她的嘴甚至一直对着水龙头,仿佛一秒都不能离开,水龙头咕嘟咕嘟地响了起来,水流进水槽,不一会儿就漫了出来,顺着瓷砖滴到洗刷间的地板上。水越来越多,漫过地板,从门底下流进了餐室。
到了第三天,她已经没有痛觉且不能正常起床了,她全身消瘦,面容苍白,我不敢相信一个人能够3天之内变得毫无生气甚至如同一帆尸体,很显然,她没有感到饥饿,而全身的伤疤她也丝毫没有感受。
看着瘫痪的交通和无声的街道,这仿佛就像世界末日...往日如水的潮流,噪杂的街道,现在只有可怜,可怕的哀嚎声。
网上也基本瘫痪,谣言四起,几乎没有人会管理,充当“正义的使者”,什么“末世论”“尸变论”等论断也凭空出现,热搜榜已经停止更新,一部分原因是许多人得病,或发疯,或卧床不起,但是一些人还在继续发表文章,而文章没有一个使人感到光明,“军队已经不复存在。”,“国家领导人曹美超在凌晨四点去世。”“国家厂商已经停止运行,x国已弹尽粮绝”。看着这些黑暗的言论,心里或多或少感到不适,眯着眼睛关掉了手机......
我心里感到迟到的难受,从小没有见过父母,是老师和叔叔带我长大,而叔叔又在我13岁离世,导致我对情感没有一点感受,但现在妻子病危,唯一和我一起睡过的女人也没有了往日的活力,只有死气沉沉。
“关哥快来啊!”曾文扯着嗓子在卧室大喊。我一惊,才如梦初醒停止了胡思乱想,走到卧室,眼前一幕让我呆若木鸡。
一个极瘦的女人被曾文控制到床上,她发疯似的张牙舞爪,牙齿不停的作出咀嚼的动作,一下子把她自己舌头咬断,奈何双手被曾文死死按住,那苍白罗刹般的脸颊,如果不是家里只有我妻子在家,我根本不会相信这是我的妻子......
“你在愣着干嘛!”曾文看着无动于衷的关宇不禁大喊。
“抱歉,我没办法下手。”
“?.....”他盹了几秒,回答:“我明白你的意思,负罪感,额....”他明显有点撑不住,而底下的这个女人好像有无穷的气力,他咽了口唾沫继续说:“你过来按住他,我来杀了她,她已经变成活死人了!听着,过来按住他,不然我要死了!”“我真的服气,你要愣到什么时候!混账东西!”
“......他是”
“够了!你快按住他!”曾文的青筋暴起,身体马上就要坚持不住。我还是妥协,如果她不死我的朋友就会死亡......或许听从才是正确....
我控制住她的双手,而曾文拿起他的武士刀,准备劈上去,我双眼一闭,心里无数曾经的美好回忆与时光,不知怎么回事,是因为某种想念和情感?还是因为来自死亡的恐惧?
我松手了........
她一下子扑到了我的身上,眼珠子快要掉到我的脸上,两排牙齿即将咬到我的鼻梁。
“刺啦.......”曾文一刀砍断了妻子的手臂,血一下子呲到了他的身上,妻子因为手臂被砍断而停了两秒,发出了刺耳的哀嚎,我能感受到,我不愿让你悲伤,但我身不由己......我立马挣脱束搏,但房子就那么大,我只能跑到厨房,拿起一把菜刀防身,她还是来了......
她的速度我不敢想象,和一个正常男子跑的一样快速,而曾文拙劣的刀法并没有击中她的要害,她马上咬到我,我敢肯定,我活不久了.....
“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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