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妹,不是二哥说你,你怎么能老是匡孟瑶做这种事?”
一边贴着自家小妹生怕被甩下,嘴上一边不停的吐槽着:
“你出门,孟瑶打掩护,你闯祸,孟瑶背锅……”
“我现在是真真觉得孟瑶也太憋屈了~”
细数他家好妹妹的事迹,聂怀桑越说越激动,甚至开始手舞足蹈。
“聂——怀——桑!”
【一记爆栗落下】
聂怀桑
卒。
—————夜间街道—————
“怜妹,你怎么还反复无常啊……”
“女装似娇娥,男装似……”豺狼。
出府后聂怀桑逼逼叨叨得落在后面走着,但是却又被突然转头的聂怜城吓得闭了嘴。
聂怜城虽媚骨天成,为女儿身,但扮起男装时又是另一番风味。
她不喜发冠,更偏爱发带。
尤其钟情白鹤纹黑缎。
稍远望去可不就是一个恣意少年郎嘛。
一身玄色衣裳,精密大气的滚边刺绣,轻薄柔软的布料,那衣袂仿佛能够无风自动,更给她增了几分神采!
“二~哥~你过来。”
聂怀桑缩了缩脖子,磨磨唧唧得朝着笑眯眯的聂怜城走去。
【镜头转回云深不知处】
————云深不知处————
蓝启仁卧房
亥时,休息。
休——
休息个锤子!
完全睡不着好嘛!
“睡不着啊——”
【不停的翻滚】
“完全睡不着啊——”
【继续翻滚】
“早睡会晚起的——”
在第N次吵闹过后,蓝启仁终于受不了魔音摧耳了:
“蓝潇潇——你,闭嘴。”
“亥时啊,还早啊,这么早睡觉夜生活怎么办?”
“啊……羡慕还在蹦迪的人们——”
【说着,又滚了圈,而这一滚成功把发髻滚散了】
“蓝潇潇!你……你看看你什么样子!”
成功滚秃噜掉了发冠,也再次成功把蓝老爷子气的昏死了过去。
云深不知处什么都好,就是没肉没迪蹦。
“唉……”
我只得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伸手去拾起发冠。
现在晕掉也好,您老啊正好睡个好觉。
将发冠搁置在桌上,我缓缓走出了屋。
抬头望着那一弯明月,不再言语。
这才多久啊,我竟然想家了呢——
金窝银窝,还真是不如自己的狗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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