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伧己一早起来梳洗的时候,看着脖子上的红痕有些出神。
秦阳冒冒失失的跑进来,打破了牧伧己的沉思。
秦阳:公子!公子!公子快梳洗吧,王爷来了!
牧伧己:什么?
秦阳毛手毛脚的给牧伧己准备衣服,比牧伧己还要紧张的多。
秦阳:王爷!汉昭王樊启!王爷的马已经在府外了。
牧伧己:……来了就来了,于我何干……
秦阳:公子,不争取一下吗?
牧伧己:争取?争取什么?
秦阳:公子不是还……
牧伧己:秦阳
牧伧己:我从来没有对他有过感情可言。
牧伧己:所以我也不会求他,我宁可就这样在秦府,任由我自生自灭吧。
秦阳:公子……
湘儿:牧公子
湘儿:大堂请。
湘儿作出“请”的手势,脸上却是笑的很不自然。
她想看牧伧己夹在秦伯跟汉昭王之间,会是怎样的可笑。
秦忠恳:汉昭王大驾光临,秦某寒舍,招待不周,还望王爷恕罪。
秦伯脸上堆着笑,向一脸冰霜的汉昭王微微作揖。
樊启:只是恰逢路过,想着许久未登门拜访秦伯了,便来坐一坐罢了。
樊启大咧咧坐在楠樟木椅上,随意玩弄着手里金光灿灿的令牌,不曾直视秦伯。
他堂堂天统将军,手握大武主军力——戬(jiǎn)北军兵符,哪会将区区一个秦伯放在眼里?
若不是秦伯这个卑鄙小人以樊枭作要挟,他樊启也不会白白受辱于朝堂之上!
樊启想到这里,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攥紧了令牌。
下人:牧公子到——
通报声打断了樊启的思绪,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停在堂前那个纤细的身影上。
天那么冷,居然穿的那么单薄!
云凡:秦阳,怎么不给牧公子多添些衣裳!
云凡看出了樊启的心思,于是向牧伧己身后的秦阳呵斥道。
秦阳:是秦阳疏忽了!王爷恕罪!
秦阳向樊启请罪,樊启却只是冷哼一声。
樊启:他现在是秦府的人,冷死也是秦府的鬼,随他去。
……
显然云凡和秦阳都没有意料到樊启会说这么一句话。
从刚才进来到现在,那孩子就没有看过自己一眼。
樊启心里莫名窝火。
这种被蔑视的感觉,他已经十几年未曾感觉到了。
秦忠恳:王爷息怒呀,伧己只是昨晚太过劳累,今日才怠慢了。
秦伯说着露出鬼魅的笑。
牧伧己在大堂正中闻声止步。
樊启的视线落在牧伧己袒露的脖子上——那是一个红色的吻痕。
樊启眼神一黯,倏然起身。
樊启:既然秦伯这样说了,我就不多留了。
樊启:云凡,我们走。
云凡跟着樊启离开,牧伧己的呼吸骤然冰冷。
秦忠恳:你也看见了,汉昭王是怎么对你的。
牧伧己:我早就知道。秦伯何必大费周章。
秦伯忽然起身走到牧伧己身前,牧伧己下意识后退两步。
秦忠恳:你肩上的胎记,确实是出生就有的?
牧伧己:确实。秦伯有话就直说吧。
秦伯忽然向牧伧己下跪行跪拜大礼!
牧伧己:你!你这是做什么!
牧伧己伸手去扶,秦伯却不愿起来。
秦忠恳:牧公子,请受秦某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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