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已入夜,樊启不想带着牧伧己匆匆忙忙赶回位于盛京城北的汉昭王府。
于是汉昭王府一队人马就近宿在翡翠楼。
怕引起轰动,又怕怀里小人受惊,樊启特地从翡翠楼后门绕进去。
云凡:翡翠楼生意真是红火,我瞧那厅里坐满了人。
云凡关上厢房的门,回头看看自家主子,推门出去。
樊启把人放在床上,一把掀了那块碍眼的红盖头。
少年的姣容显露出来,金簪银钗下一张小脸精致又干净。
樊启:看着我
樊启掐住牧伧己的脸,强迫少年看向自己。
牧伧己一肚子闷气没地儿使,倔着性子就是阖着眼不看他。
樊启耐心不好。
樊启:看着我!
男人在少年面前低吼。
少年蝶翼般长睫颤了颤,才梦醒般抬起眼去看他。
孩子一双琥珀色的铜铃眼里氤氲着一层水雾,眼眶红得像一只兔子。
樊启的心猛然一颤。
但是一想到牧伧己要跟江岳云成亲,樊启的一把火又烧了起来。
樊启:我让你走你就走?
樊启:为什么不求我留你!
樊启:你他妈就这么想做那个老头的?
樊启:就这么想离开我?
樊启:啊?说话啊!哑巴了吗?
樊启摇了摇沉默不语的牧伧己,得不到人的回应,樊启差点没想给他来一巴掌清醒清醒。
但是理智不允许他这么做,他好不容易等到时机把他抢回来,他不想再失去他。
樊启:为什么跟江岳云成亲?
樊启深呼吸冷静了一下,继而问出他一直想问的问题。
牧伧己:因为我爱他。
少年空洞的眼神看着樊启漆黑的眸子,朱唇轻启却说出一句他最恨的话。
这次牧伧己真的触到樊启的雷了。
樊启的眸子蓦然转黑。
要不是因为是他,像这样触他雷的人,必定是摔倒地上狂揍一顿然后处死的。
但眼前这个人不行,他樊启还有很多方法可以折磨他。
牧伧己拼命的反抗,就像虎口逃生。
小虎牙咬的他猛的退出,他从前怎么不知道这小家伙咬人这么有本事?
樊启:你敢咬我?
樊启擦掉嘴角的血,抬手抽了牧伧己一巴掌。
樊启:妈的…我今天不让你记住谁是主子,我就不姓樊!
牧伧己:啊!!!
牧伧己把樊启的最后一丝理智咬断了。
失去理智的樊启凶狠得像一头狼,恨不得把他拆骨入腹。
牧伧己:呃啊——
牧伧己怕疼。
眼泪再也不受控制,泉涌般滑落红肿的脸颊。
樊启无视他的痛苦,继续强取豪夺。
身下的人已经不再挣扎,任由眼泪溢出半睁的眼,打湿了一片床褥。
他已经遍体鳞伤,此刻趴在他身下小口喘气的样子,像极了奄奄一息的羊羔。
樊启的心又猛然一颤。
男人低骂一声,翻身下床整理衣服。
然后用自己墨黑的貂皮大氅裹紧床上惨白的人,打横抱起。
樊启:云凡。沐浴。
云凡:是
云凡闻声命人将热水送进房里,侧室那一小池温水的雾气瞬间笼罩了整个厢房。
气味扑面而来,别说送水的下人,就是云凡闻着都觉得不好意思。
云凡:王爷……
云凡:牧公子还好吧?
云凡刚想问,樊启就发话了。
樊启:马上把秦慕生叫过来。
云凡:是
唉,也是可怜了牧公子……
年纪轻轻的,就栽在了这么个暴力狂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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