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珠为牧伧己梳洗好,披上斗篷,从侧门出了王府。
牧伧己:啊——外面的空气真是格外好!
钰珠:公子这是闷坏了!
钰珠:看!那有卖糖葫芦的!公子要不要尝一个?
牧伧己:好啊!
钰珠一头扎进小孩子堆里,跟几个小屁孩一起争着那几串糖葫芦。
牧伧己在不远处看着钰珠跟几个孩子较真的模样,不自禁地笑起来。
钰珠是汉昭王府里最有活力的身影了。
忽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扯住了牧伧己雪白的斗篷。
牧伧己:?
???:借一步说话。
那人着一件米黄色的大袍,盖住了头,健步如飞,拉着牧伧己穿梭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尔后来到一条冷清的小巷。
牧伧己:你!你干什么!
???:公子,是我啊!
牧伧己:!!
牧伧己:秦阳!
秦阳:公子这些日子来,过的可还好?
秦阳激动地握住牧伧己的手,不能言状。
牧伧己:我还好……还好……秦府怎么样了?有没有牵连秦伯?
牧伧己:奢儿呢?奢儿怎么样了?
牧伧己仓促地回应着秦阳,问出一直担心的问题。
秦阳轻轻点了点头,示意牧伧己放心。
秦阳:秦府一切安好!
牧伧己:那……岳云呢?
秦阳:公子还记挂着江公子,莫不是……王爷对公子不好?
牧伧己:王爷对我很好……只是我总觉得……
牧伧己松开了秦阳的手,别开他急切的目光。
牧伧己:我总觉得,我亏欠了他……
秦阳:公子没有做错,公子也是为了秦江两府好!
牧伧己:可是我大婚当日,留下他一人面对满门宾客,该是多难堪!
秦阳:公子,那些已成过去!
牧伧己:秦阳,你现在在秦府,是跟着谁?
秦阳:秦阳在秦府没有主子。秦阳是汉昭王府出来的人,曾受王爷之恩,后受公子厚待,秦阳的主子便是公子!
牧伧己:好!既然你这样说了,那就请你一定帮我一忙!
秦阳:公子请吩咐。
牧伧己:我听闻秦江两府正联手对付汉昭王府?
秦阳:确有此事,秦伯为此夜不能寐。
牧伧己:可否替我将此信,交与江公子?
牧伧己从袖口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塞到秦阳手里。
秦阳:公子?
牧伧己:秦阳!拜托了!
秦阳:这……好吧!我尽早送到江府去!
牧伧己:今日我们一遇,还不要跟任何人说起!
秦阳:秦阳知道。
牧伧己:替我……向秦伯,奢阁夫人,还有奢儿问好。
秦阳:奢儿……奢儿她很想你。
秦阳:公子若是得空,也请去瞧瞧奢儿吧!
牧伧己:好……
秦阳走了。
直到那一抹米黄色的身影消失在人海,牧伧己才回过神来。
抬头瞻望四周,并无异样。
牧伧己行色匆匆地回到那个卖冰糖葫芦的地方,拿着糖葫芦的钰珠正和烛龙一起找他。
牧伧己:钰珠!
钰珠:公子!
钰珠:公子这是去哪了?
钰珠:可叫钰珠好找!
钰珠急了一头的汗,看见了牧伧己,终于有了笑容。
钰珠:公子!快尝尝!新鲜的糖葫芦!
钰珠把那一串糖葫芦递到了牧伧己手里。
牧伧己点点头,抬头看了一眼神情肃穆的烛龙,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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