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生辰。
汉昭王府一大早就忙碌起来。
牧伧己清醒的时候,天还没亮。
牧伧己:钰珠?
钰珠:公子,钰珠伺候你梳洗吧
钰珠唤人端来热水,牧伧己自己穿好衣服坐到梳妆台前。
牧伧己:外头怎的这么吵闹?
钰珠梳头的手微微一抖。
钰珠:公子听错了吧?钰珠没有听到吵闹声。
牧伧己:着实是吵闹声,窸窸窣窣的,是要做什么?
钰珠:今日是先帝生辰,王爷清早就要去天坛等候御驾了。
牧伧己:!
牧伧己如梦初醒。
牧伧己:今……今日便是了!
钰珠:是啊,公子怎么了?
钰珠:公子脸色不大好
牧伧己:我无妨……
钰珠替牧伧己梳洗好,牧伧己立马往婧媮堂大门跑去。
牧伧己:开门!开门!
钰珠:公子
钰珠:公子别白费力气了,钰珠一早就发现婧媮堂的门下钥了。
牧伧己:为什么?
牧伧己不死心地狠狠一锤门。
牧伧己:为什么要锁婧媮堂的门!
钰珠吓了一跳,上前拦住牧伧己还想捶门的手。
钰珠:公子!公子别做傻事!
钰珠:王爷说了,待黄昏王爷回府,就把婧媮堂的门开了。
牧伧己:那万一要是他回不来呢!
牧伧己:我们锁在这等死吗?
钰珠:公子……公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钰珠怎么听不明白?
牧伧己:罢了……
牧伧己失了魂似的回到寝室,瘫坐在椅子上。
樊启出发了。
马蹄声渐行渐远,牧伧己的心也越来越空。
樊启今日出发,说明秦府那边并没有阻拦。
如此一来,朝廷也应该是做足了准备。
汉昭王府,想必也难逃一劫。
樊启这一行,是不是真的,一去不返……
牧伧己:不要……
黄昏,残阳如血。
牧伧己迷迷糊糊中听到了马蹄声由远及近。
牧伧己:钰珠……那是马蹄声吗?
钰珠:嗯?好像是吧,应该是王爷回来了。
牧伧己:万一……万一来的不是王爷呢……
钰珠噗嗤一声笑了。
钰珠:怎么会呢,都这个时辰了,王爷也该回来了。
牧伧己蜷缩在床上,心里越来越紧张。
如果满门抄斩,他牧伧己身为汉昭王的夫人,也罪该万死吧……
岳云,他会不会来救他?
婧媮堂的门被缓缓打开。
牧伧己不敢去看门外的状况,唯有不知情的钰珠,欢欢喜喜地去迎。
一只微凉的大手覆上牧伧己的脸,惊得牧伧己一个战栗。
樊启:伧伧。
牧伧己:王……王爷……
樊启坐在牧伧己的床边,将他一把拉进怀里,轻轻抚了抚他的背。
牧伧己:王爷……你怎么……
樊启:怎么没死?
樊启:怎么活着回来了?
樊启:还是说,你想问我——
樊启:秦江两府是不是阻止了我谋反?
牧伧己:啊……
牧伧己一张小脸苍白如纸,被樊启摁在怀里,没有被看见。
樊启:我的伧伧……真是我的好夫人。
樊启依旧轻轻地抚着牧伧己的背,像在哄一个撒娇的孩子。
樊启:给情人通风报信,出卖自己的夫君……
樊启:伧伧,你居然真的想要置我于死地。
樊启的声调忽然压低,手也开始颤抖。
樊启:连你……就连你也要置我于死地!
牧伧己:唔啊!
樊启的手狠狠抓着牧伧己的肩。
骨头碎裂的声音从衣衾下传来。
樊启:你就这么爱他,这么恨我?
牧伧己:不……不是……
樊启:还想骗我吗?啊?
樊启:牧伧己啊,牧伧己,
樊启:枉费我对你那么好!
樊启:你却拿我当敌人
牧伧己:唔……
樊启吻住了牧伧己的嘴,一个令人窒息的吻,一直延伸到牧伧己瘦小的胸膛。
衣襟大开,牧伧己知道今晚难逃噩梦。
但是他不知道,激怒樊启的下场,远不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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