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上面弄坍。”
“二号,前面和右边,燃烧弹。”
“三号,左边出去。”
“一号三号,夹击。”
叶秋景不断指示着士兵控制杂蛛之母的逃跑方向,不是突然偷袭打伤,就是搞爆炸和燃烧,强行让杂蛛之母变换方向。
而机车后座的三人已经逐渐习惯了洞穴里颠簸的路途,还开始有些喜欢上这个在摔车边缘试探,刺激和危险并行的紧张感。
“吉,在几分钟就要到目的地了,紧张吗?”在计划的最后阶段里,叶秋景问向一旁的吉。
“这次我第一次......跟这么大的魔物战斗......”吉看着自己因为紧张而紧握自己的手,“比起紧张......我更怕......”
“怕是一定会的,人不可能不怕,但你和我相比,只是家破人亡而已......”叶秋景想到以前历经过的沧桑,笑着摇头,“我啊......还在地狱走上几遍了。”
“地狱?什么意思?”艾儿没看到叶秋景的表情,好奇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吉和纪也看向他,也很好奇叶秋景说的「地狱」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意思嘛......呵呵呵......”叶秋景惨笑了下,摇头,“等委托结束在告诉你们吧,现在说的话,可是会引响心情的。”
“不说就不说嘛......搞什么神秘呀......”艾儿看叶秋景不说,小声抱怨了下。
但吉和纪有看到叶秋景的惨笑,开始好奇叶秋景所说的「地狱」的秘密。
但他们不会想到的是,叶秋景口中的地狱,不是普通的地狱。
而是......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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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杂蛛之母冲破眼前的土墙,跳下一处空旷的天然冰砌洞穴里。
洞穴宽三公里,高七百公尺,内部虽然有漥坑,但只是浅浅的一层而已。
在岩壁上还有许多散发着七彩光芒的钟乳石和石柱,给只有单调土色的墙壁,添上一道亮美的外衣。
如果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附近有微弱的流水声,叶秋景估计,附近还有溪流,不然他们附近有一定规模的森林。
“那些不是魔晶石吗!好多!而且品质相当纯粹!要是能开采这里,国力一定会更上层楼!”
底下,艾儿看着周围那些会发光的石头石柱,眼睛闪着十字星光,不断扯着叶秋景的手,激动道,“快点!快打倒杂蛛之母!这里不能让其他国家发现,不然就损失大了!”
“你急也没用,这里我不打算说出去,杂蛛之母讨伐完,我就会把洞穴埋起来。”
“欸!?!为什么!?这里的魔晶石这么多,要是能开采出去,国力一定会大增,到时候,我们就有底气对付血族和犯罪公会了!”艾儿不太能理解叶秋景为什么不愿意将这里说上给王国,还要把这里掩埋掉。
“你有没有想过,这里一点曝光,就是引来其他大国份大饼,对王国做出刻意的外交据点,甚至联合其他大国打压,要是你父王不愿意分给他们,是不是会让他国找借口出兵,引发许多不必要的争端......”叶秋景看向艾儿,“让平民百姓陷入于水深火热,后果和谴责,你承担的起吗?”
“这......可是......我......”艾儿结巴的手忙脚乱着,她没有想到这里出现在国际上后,会对国家和人民造成多少伤害。
“但、但是,要是这里被其他国家发现的话......”艾儿很怕这里一旦被他国占领开垦,就错失国力增长的机会,甚至是提升自身实力。
“放心,掩盖这方面,我有的是方法和经验,就交给我吧。”叶秋景拍了拍艾儿的肩膀,看向吉和纪,“准备好,就上吧!我掩护你们,艾儿,他们四个会保护你,你就帮他们加点治疗魔法就好,不用管我没关系。”
“诶?我就在这里放魔法?只放治疗魔法,真的好吗?不用其他攻击魔法?”
“没错,你只要注意吉和纪会不会死就好,剩下的,我处理。”叶秋景岔开折起来的激流射手,看向吉和纪,“你们上,我跟后!”
“是!纪,让弓箭跟着我!”吉举起手中的黑色大剑,深呼吸后,身旁还有纪的短矢,笔直的朝杂蛛之母冲过去。
杂蛛之母看这个身上没什么魔力气息,鲁莽直撞的普通人类,只是单举着一把没什么了不起的大剑冲过来,觉得好气又好笑。
牠堂堂一个杂蛛之母,统领杂蛛群种的最顶层,星钻级魔兽,实力可是肉眼看见,就算是同等级的入侵者,也会觉得棘手麻烦。
而现在,一个凡人也想伤害到牠?
那就直接杀掉吧,反正这个凡人,早晚都要——
「早晚......都要怎么样?」
刚要准备抬起前肢压死吉的杂蛛之母,因为这道内心声而犹豫了脚步。
不,应该说,是怕。
牠是因为害怕,而不敢出脚。
有一道视线,有如看已死之物般的停滞不动,杀意是如此毫不掩饰而蜿蜒覆盖着牠的全身。
同时,牠还看到了一个场景,一个自己不应该看到的场景。
红月高挂,像女人眼角的哀泪,明显而给予一种像是受到诅咒的恐惧感。
没看过的建筑物,像是被黑暗消去了菱角,还有红色斑迹缀点,远远看去,如血肉模糊般的受罪脸孔,隐约能听到那不知名的怨念之声。
树木和泥土被染上深红,如同溃烂般的让空气散发着像是尸体腐烂,令人窒息的恶心臭味。
在红月的撒落下,牠看到一个身影,伫立在远方。
人影没什么特别,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的学生,黑发、略微瘦弱的背影、随处可见的短袖和牛仔裤,和一双普通不过的步鞋。
但要说有什么不同......
就是那个身影,衣服上满是血迹,双眼混浊迷离,手上拿着一把染红的深黑武士刀。
眼神的空洞,毫无然后生息,端看一切事物,如无欲无念。
明明感受不到任何气息,一眼便能看出他是一个凡人。
但杂蛛之母却觉得,他比任何人都还危险。
一身血色,染红而清洗不净的刀刃,毫无任何欲望的迷离眼神。
这些提示,已经是很明示般的告诉牠,敢乱来,就会死。
而在杂蛛之母认清到自己的立场之时,牠看到了,那个到死牠都不会忘记的冲击性画面。
那个凡人,笑了。
但他的笑,不是嘴角一翘的笑,也不是点头之交的微笑。
而是如同戏剧面具般,嘴角起伏大的夸张。
像是恐怖电影被恶灵缠身的,那种夸大恶心的悍栗笑容。
直到现在,杂蛛之母才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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