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降下了点点的雪花,飘落在地上,厚厚的积雪上遗留着无数的脚印通向远方,雪地中显露着一个不太和谐的身影,那是一个看起来大约十二岁的女孩,又有一头黑色长发,眼神,和黑宝石一般的眼睛,尽管稚嫩但依然无法掩盖其稚嫩的脸庞,长大了绝对是一个大美人,但现在她却是十分狼狈的行走着,身上占有许多的尘土,和慢慢的伤痕,其实这时候来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了,但她的大脑中只有一个字那就是逃。
逃的越远越好,只有不停的逃才能不辜负他们,只有逃才能为他们报仇雪恨,只有逃…才能活下去。
抱着这种想法她不停的催促着自己早已被冻的失去知觉的双脚,不断的向前前进,她不知到自己什么时候会撑不下去,可能很快也可能很慢,但那都不是她要考虑的事情,她只剩下在自己撑不下去之前不断的逃下去这一个选项。
“不要逃了,你迟早会被我们带回去的!你这妖女!”
而身后却依然时不时的传来对话声音,仿佛死神的低鸣,因为她知道这声音离自己越近自己也就与死亡更近了一步。
她不是妖女,她甚至根本就和修真没有任何的牵连,这些人突然闯进他的家杀了她的父母,说他们是魔教的人,可是爹娘都是那么温柔的人怎么是魔教的人呢,就算是,他们也不可能是坏人啊,而且她父母临死之际,叫她快逃。
一步两步,她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了起来,看来还是她自己的体力比自己想象的更差呢,她又走了两步,结果因为体力不支,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身上沾满了白皑皑的雪,她努力的想要用自己的双手将自己支撑起来,却发现自己手什么力气也使不上来了,连动弹都很困难,她只能无力的趴在冰冷的雪地上,等待着自己死亡的宣告书。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她很害怕,她逃跑过程中也曾想过就这么死了算了,但是每当想到父母惨死的样子,她就不自觉的害怕,她害怕自己也会变成那副样子,她很害怕死亡,她还想活着,那是来自人类本能的想要活下去的希望,但是现在这一刻希望破灭了。
无力,无力,无力,她厌恶自己这种无力的感觉,她什么也做不到,无论是父母的死,还是现在自己要面临的审判,她都没有任何办法,去制止他发生,如果她还能活着的话,她一定要变强,变得足够的强,让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打不败她的强。
然而这一切现在都是空谈,上天怎么会降临奇迹呢,就算有也不会降临到她身上,死亡或许才是她真正的结局吧,她一边想着一边闭上了眼睛,仿佛认命了一般。
踏踏踏……
她能听到明显的脚步声在向着自己靠近,死亡也在逼近了,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自己不仅没有感到一丝的疼痛反而,是一种很温暖的感觉,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
她试着挪动了挪动自己的眼皮,发现还有知觉,她微微的睁开自己的眼睛,却看到了一种很诡异的画面。
原本四周被冰雪所覆盖的大地尽然瞬间变得春意盎然,不对,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只是单纯的以一个人为中心扩散开来一小片春天的景色,而其他地方却依然是白雪皑皑,那站在中间的人究竟是谁,也是来杀自己的吗?
只见她刚想完那名男子四周的春天也消散了,世界又回归了一幅冬天的景象。
他轻轻的走到自己的面前,由于自己的意识已经不太清楚所以她并没有办法看清那名男子的容貌,但是当他靠近自己的时候,她能感到一种很温暖的感觉,身体也能感到有一股暖意在身体中流动,能感到自己原本被冻伤地方在一点点的痊愈,体力也在逐渐的恢复,是他干的吗?
这个想法不自觉的从她的脑袋瓜中冒了出来,他能救自己吗?
“哟,没想到出来钓鱼还有意外收获啊。”
“救…救…”
出于人类生的本能,她拼尽力气的想要说出救救我三个字,她想要活着,她不想死,哪怕有一点的机会。
“嗯脸长的挺合我胃口的,要不抓回去当老婆算了。”
当那名男子说出话之后他的内心顿时又凉了几节,眼神顿时失去了高光,原本以为他可能是个好人会救自己,没想到只是一个馋她身子的人,为什么苍天会如此对她,明明她什么错也没有,可是为何要对她如此不公。
与此同时原本在路上的追着这名小女孩的两名男子也跟了上来,嘴上还时不时的聊着天,仿佛很轻松一般。
“喂,不过说实话,那丫头虽然还年轻但好像也有几分神色啊。”
“哼,你就好那口呢。”
“咱们俩都一起这么久了,你也知道我就喜欢这种的呢。”
“行了行了,抓住之后先让你爽爽,再杀,不过说实话我好像也有点冲动呢,到时候也带我一个。”
这两人的对话,声音并不小,反而很大,因为他们并不相信这种荒山野岭的还能有什么路人,就算有,又有谁敢动他们,他们可是当世最为强大的门派承天门的内门弟子啊,而且他们可是奉命来讨伐魔教的那可算得上是名正言顺,就算他们的行径暴露了,顶多也就被说个行为过激罢了,还不至于有什么大罪。
当然声音也是被小女孩给听到了。
完了,无论被谁带走,自己的下场也几乎都被注定了,只是不同的是,被自己眼前的人给抓走了还有生存的希望,而被那两名人抓走了,估计就……
当然那名男子也听到了那两个什么承天门的弟子的对话,露出了一脸无奈的表情。
“你还真是惹了不少的麻烦啊。”
然后他又叹了一口又再次说到。
“你看要不这样,你跟我签个契约,我就救你如何,这可是超级划算的。”
一边说着他一边从自己的衣服中拿出了一张卷轴,和一支笔放在了那名女孩的身边。
卖身契吗?
她首先想到的便是这个词汇,因为这个男人也的确说过,打算让她做老婆,可恶没想到自己真的只能靠这种东西来苟活吗,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而这时后边那两位弟子,也正巧不和时宜的赶了上来。
眼看着他们跟了上来,那女孩也是咬了咬牙将自己的名字写了上去,然后将卷轴递了过去。
察觉到那名女孩趴倒在地上,而身前还站着一名看起来有点不怎么正经了男子,不过这也正是诡异的地方,他明明无论从刚才还是现在他都没有办法通过法术感受到这名男子的存在,不过好的是他们探查这名男子的灵力是发现他并没有什么灵力。
据他所了解的只有达到破界及以上的人才不会被轻易地察觉到,要知道他们两人不过才入元的实力,破界的人可以说用一根手指都可以把他给打趴下,不过这名男子应该不是毕竟他可是一点修为也没有,至于那些可以隐藏修为的超级怪物,他压根就没往哪里想,毕竟那种实力的人,全世界估计也超不过三个,怎么可能就让他遇到呢,说不定只是对方使用了什么法宝而已,不过接下来还是应该先交涉为主。
他们走到了那名男子大约五米的距离停了下来,双手恭敬的行了个礼说到。
“在下乃承天门的内门弟子,陆任佳,这位是我的师弟卢仁义,受师门的派遣来铲除邪教,不知能否将那名妖女交予我等处置。”
一边说着还面带着微笑,让人一看就是一位正气凌然的翩翩公子,而且话语中还特别强调了承天门的存在打算以此来威胁他,不过这些当然这对这名男子可没什么用。
“承天门?啥玩意那能吃吗?那里专出你们这样的炼铜术师?不过你们父母倒是挺会给你们起名字。”
那名男子的回答不仅使他大跌眼界,先不说一上来就骂他们炼铜,他承天门可是天底下最为强大的门派之一,天底下还没有一个人敢这样瞧不起他们的门派的,敢小看的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原始人,就是完全的神经病了,不过他也不敢大意,这人敢这样说,说不定他真有什么信心能保全自己,也说不准。
“咳……咳……”
他略微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将自己原版震惊的表情收敛一下又继续说到。
“那……不知道也没关系,那么能请你把这个人交给在下吗?”
然而接下来的对话又让他大跌眼界。
“交给你?为什么?我先看到她的为啥要给你?”
这又是啥强盗理论,他陆任佳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样不讲理的人,他依然保持着微笑,不过脸上已经凸显了淡淡的怒意。
“这位妖女和你也非亲非故的,你也没有什么理由帮她吧,况且她还是个魔教的妖女呢。”
“没关系?那现在有了,不信你看。”
一边说着那名男子漏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他低下头看向那名女孩,然后说道。
“来,虽然知道你还不适应,但叫一声来听听。”
叫……叫?!
她尽然要让他当着其他人的面叫他,这……
她思想挣扎了一会儿之后就果断选择了认命,她暂时只能按照这个男人的要求去做了,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
“相……相公。”
???
那名男子懵了,他根本就没想到他尽然会叫自己相公,如果让人知道了会误以为他在炼铜呢,不过就现在这情况估计除了在场的人也没有人会知道吧。
虽然这叫的跟他预期的不太对,但效果也没差,那两名男子直接愣在了那里像是石化了一般。
你骂我们是炼铜术师,你自己不也是吗!
不过想归想,正事还是要办的,那两名男子一转之前的恭敬态度,而是面露凶相的紧紧盯着那名男子。
“看来阁下是不打算交给我们了。”
“哦……你终于知道了,我还以为你脑子有问题呢,连这么简单的意思都不明白呢。”
那名男子向是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其中的火药味一般,依然保持着原有的态度。
“是吗那就多有得罪了!”
话语一落,他们二人便立马拔剑向那名男子冲了过去,然而那名男子依然保持着原有镇定的态度没有丝毫的慌张,就在眼看即将刺中他的时候,他却灵活的躲开了他们的两剑,然后握住他们的脑袋,用力往地上一摁,便将他们整个人都摁进土里,就像两个萝卜一般。
“哎真是的现在的人脾气都真暴躁,动不动就要开打真是的,就不能心平气和的谈谈吗?”
他打完转身又面对了那名女孩,看着她那满脸惊恐的表情。
“怎么了,我有那么吓人吗?”
先开口的是那名男子。
“他……他们都死了?”
男子摇了摇头。
“我可没杀他们,只是将他们的修为给废除了,要知道那对他们来说可比死还要难受。”
“是……是吗。”
她像是惊魂未定一般只淡淡的回答了简单的是吗二字。
不过这时候,突然从身后传来了一阵声音。
“你可让我好找,你又去那里了。”
她看过那名男子的身后发现是一个比自己好像大个一两岁的女孩子,一头鲜艳的红发和红色的瞳孔,长的也开始出落的像个美人了。
那名男子听闻声音也是向后看了一看然后转过身来。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之前收的也是第一个,当然你是第二位,按道理来讲他应该是你的前辈。”
“前辈?”
意思就是说,她是他第一个老婆,而我是第二个,等等那个人年龄也不大啊!那他该不会是那种只对炼铜感兴趣的人吧。
她像是看到同病相怜的人一般,眼神中也带有一丝了温情。
她见状偷偷地靠近了那另外一名女子,然后轻轻说道。
“姐姐也很辛苦呢,年纪轻轻就被就被掳走当了老婆。”
???
红发少女漏出了吃惊的表情,然后扭过头来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难道这不是我的师妹,而是我的……师娘?而且你原来好这口?”
她突然又意识到什么,立马问到。
“该不会,师父你该不会也对我抱有异样的感情吧,其实你是个喜欢幼……”
碰!
没等她说完那男子边用手成手刀状,敲了敲她的脑袋。
“去去去,你师父可能是那种人吗?我到还好奇呢我咋就成你相公了。”
“哎,你刚才不是让我签字吗?”
“对啊,可那不就是个师徒契约吗?”
“师徒?等等那不是卖身契!”
那男子摇了摇头,然后无奈的说道。
“当然不是呀,我可是正经人之前说让你当老婆只是单纯的逗你的,我说你刚才咋就叫相公了,而且我可是喜欢成熟的,对你们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完全不感兴趣。
“那意思就是说,这个人的……就是我的师姐!”
—场景一转—
“唔~”
一名高贵冷艳的奇美女子坐在冷漆威严的座椅上,淡淡的睁开了她那冷漠的神情。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竟然又梦到了那个时候,不过师父他已经消失快一百年了,没想到又在次出现在了梦境中了啊。”
一边自言自语着她的神情中也透露出了淡淡的惆怅。
如果还有下次的话,我一定会将你牢牢的锁住,不会再让你消失的。
就在这时门外也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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