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已经临近结束,大多数船员都已经被灌趴下了,还剩下那么几个也不省人事的在哪强撑着,只有克莱杰一个人还在那儿慢慢的品酒,他并没有太多的醉意,他喝了一辈子的酒了,仿佛已经没有醉这种概念了,现在之所以没有继续灌酒只是因为他实在是太撑得慌了…再多喝几口估计就要吐了。
听到里面的热闹声逐渐褪去,孔阳黎小心翼翼的来到客厅,他是来打扫这里卫生,同时也是来洗碗的,结果一进门就看见一堆大汉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这不禁让孔阳黎吓了一跳,而人群之中只有一个身影还算清醒,那就是克莱杰,只见他在醉倒的大汉之中慢慢的品着小酒,就是脸色不是很好。
见孔阳黎进来了连忙招呼他过来,并指了指一旁的空位示意他过来坐下,孔阳黎哪敢不从,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垫着脚尖生怕一不小心踩着这里面其中一个汉子的手啊脚的。
孔阳黎坐下后,克莱杰给了他一盘鱿鱼条和几片海苔,这海苔比超市里的那种大很多,而且颜色很深,很有嚼劲,味道很不错,鱿鱼条倒是和普通商店里卖的没多大区别,非要说区别的话,应该就是比超市里卖的要硬吧,孔阳黎从中午一直清理到晚上,现在又饿又累,还浑身酸疼,这种感觉可没法因为有创造的力量就消除,这是自身的感觉,因此孔阳黎现在非常的疲惫,当即就大吃起来,克莱杰又朝他面前伸了个酒杯道“会喝酒吗?”
“会点”
“那就来陪我喝点吧”
“不用我洗碗了吗?”
“哦,昨天的碗我已经洗过了,今天由于我手受伤了暂时做不了饭,所以我们便拿存货应付的,等到了陆地我们还再去购进点食材的,所以今天没有碗要刷,你非要刷的话,也可以把这些盘子洗洗?”
“那我这就去洗了…”
“开玩笑的,回来!洗什么盘子啊,过来陪我喝点酒吧。”
“…”
就这样,孔阳黎和克莱杰面对面在这儿喝酒,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事也不做,倒是孔阳黎的嘴一直没停下,比起喝酒他更乐于填饱肚子。
过了一会,克莱杰感到实在有些撑了,胃里一阵翻腾顿时就要吐出来,但他捂住嘴用了用力又给咽了回去,他这才发觉自己实在不能再喝了,于是他放下酒杯,看向孔阳黎
“你是不是有很多事想问?”
刚把鱿鱼条咽下去的孔阳黎一听这话顿时就来了兴致,他确实有很多问题,他的性格就是这样,只是很少有人发觉,但他还是克制住了“是…你能回答我嘛?”
“哈,力所能及的问题都会告诉你,谁叫你现在也是我们船上的一员了呢”这一点孔阳黎默认了。
之后孔阳黎便问了很多问题,也有很多无关紧要的,这里太多了就懒得再记载了,每一个问题克莱杰都挺认真的回答他,只是到后来他的问题越来越没有连贯性,越来越没意思,这也让克莱杰失去了耐心。
“你还是去刷盘子吧…”
“诶?可我还有…”
“停,现在我只告诉你一间事,既然你已经上了我们的船,不管你是清洁工还是船员什么的,我们都不会为难你,你只需要记住这一点就够了,知道的太多没有好处,问题就先问到这儿吧。”
孔阳黎无奈只好闭嘴,举杯一口把酒给干了,但他这么多年没喝酒,这一口差点没把他给呛死,咳了好久才缓过来
克莱杰见了有点想笑,但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孔阳黎道“喝点吧,能解酒劲”
孔阳黎连忙接过,一尝“是奶,还是羊奶,在海上还有羊奶?”
“哦,是上次在陆地上买的,放心喝吧,没过期!”孔阳黎有些疑惑,确实没过期…
喝完以后孔阳黎又将瓶子还给了克莱杰,这时只听客厅门传来了“碰碰”的声音,开门的是陵朝燕,天色已晚,船已经被调至自动档现在正在匀速前行,因此陵朝燕也终于下来休息了同时小白也被她牵着手一同下来了,孔阳黎见状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在心里一遍遍的重复“她是女的,她是女的,女女牵手是没事的,没事的…以后得教小白不要跟陌生人牵手乱跑了…”,她根本就没有在意躺在地上的这群醉的像滩烂泥的船员们,几个还清醒的船员连忙起身打了招呼后回船上放哨去了,她来到克莱杰身前,小辣椒连忙大叫道“休息!休息!”他瞬间领悟,然后戳了一下旁边的孔阳黎道,来帮个忙把这些人都给背到房间里去,一会我给你找个房间。
“那小白?…”
“那个姑娘跟着船长睡,两个女人你可别多想,放心吧稳着呢”
孔阳黎想反驳但又觉得似乎没有什么可反驳的地方,而且真要让小白跟自己睡的话还真不一定能把持的住…因此真能作罢,乖乖的跟着克莱杰将这群烂泥一个个的都背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船长看到船员们给自己留下单独的一桌饭菜和那杯陈年老酿,那麻木的嘴脸似乎微杨了一下,只见她端起杯子将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
陵朝燕的房间很普通,除了一张床和一个衣架,桌子外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只是有一点很尴尬,那就是这床是单人床,陵朝燕看了眼小白,而小白也用自己那单纯的眼睛望向她,那一刻她突然有一只很亲切的感觉,总感觉眼前的这个小白有点像一个人,她有些忍不住,一把把小白给推到了床上,小白并没有反抗,白发瞬间铺满了半个床单,她的身姿显得更美了,只是她的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而是依旧天真的看着将她压在床上的陵朝燕,‘噗’一发重拳打在了小白右脸的一侧,床单深深的凹了下去,这一拳的力道不轻,陵朝燕阴着脸慢慢的起身,她克制住了自己,毕竟眼前的小白不是她,她无法原谅她,她很希望这一拳能砸在她的脸上,她悔恨着自己的无能,但也不得不面对现实,他已经死了。
接着这船长便在地上打了个地铺,躺下入睡了。
而小白也在床上睡着了。
只有孔阳黎一脸妈卖批的表情,尼玛的铺上几层棉布就能掩盖我睡地板的真相?说好的不会为难我呢?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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