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下赌场出来时,天空不知为何已经蒙上了一层灰,像是在预兆灾难的来临。
顾年安拉紧两人的手,贴在心口,对于边伯贤和卞白贤,她都很爱了。一颗心,要是能二用就好了,这样谁也不会伤心,谁也不会吃醋。
迎面,就是吴世勋略带微怒的面孔,他站在中央位置,抬头望天,雨水淅淅沥沥地落下来,打湿了他俊美的面庞。
吴世勋:她,又跑了。
吴世勋:从我身边,又跑了。
无奈地跪在地上哭泣,又正值寒冷冬季,加上这么淋雨,吴世勋非得生病不可。
顾年安下意识抿抿嘴唇,只能看吴世勋这般难过却又什么都做不了。一个男人,被同一个女人抛弃两次,任谁都受不了的,顾年安也明白吴世勋的心情,只是,她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帮他,朴恩念和吴世勋在一起的道路曲曲折折,她这个局外人只能看不能帮。
最终,她还是开口。
顾年安:恩念,究竟是怎么想的……
吴世勋:我也想知道,她究竟爱我,还是朴灿烈,为什么!
吴世勋突然对着顾年安一吼,怒目圆睁。
吴世勋: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计划了这么久我到底得到了什么?失去了妹妹又失去了爱人,究竟老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为什么!
现在,他真的觉得全世界都欠他吴世勋一个交代,视线扫过在场所有人,包括过路的行人,细小动作也被他收进眼底。
吴世勋:以后,那个女人要是再敢哭着来求我,我一定……一定把她……
吴世勋:把她……
“扑通”一声,吴世勋倒在地上,溅起一滩雨水,闭眼前听见了顾年安的声音,还在想着,要是自己能够喜欢顾年安这种会顾及别人心情的女人……就不会有现在的痛苦了。
顾年安:吴世勋!
顾年安刚踏出一只脚就被边伯贤给拉回去。
边伯贤:别去淋雨。让白贤送他去医院。
卞白贤:什么?你让我去淋雨?
边伯贤:快去,要不然年安生病了你负责?
卞白贤:嘁,好了。不就送医院嘛多大点事啊。
两人时不时就想来一场口舌之争,卞白贤跑出去,突然咯吱一下,腿像骨折了一样疼。
转过头还是面带微笑,一步一步走过去把吴世勋抱起来,满是嫌弃。
卞白贤:真惨,眼睛不知道瞎哪了看上朴恩念。
边伯贤:话怎么那么多,快去!
卞白贤摇摇头。
卞白贤:知道了。
眼看卞白贤抱着吴世勋走去医院的方向,顾年安的心才松下来,眼涩涩的,想睡觉。
边伯贤搂着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等待雨停。
不知不觉就睡过去,等到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到了家,但客厅和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没有其他人。
轻轻下床套上毛拖鞋,走到卫生间,顾年安发现自己的衣服被人给换了,提起衣领低头看看自己的胸部……嗯……内衣还没换。
脸上不禁多了两抹红晕。
害羞地转过头,却与结实的胸膛撞个满怀。
顾年安:嘶……我的头……
金钟仁:头很痛?
听声音有点不对劲,顾年安抬头,就对上了金钟仁深邃的眼睛。
顾年安:不,不痛了。
他嘿嘿一笑,像个傻小子,宠溺地揉揉顾年安的头,高个子一下子就把顾年安遮得严严实实的。
金钟仁:我带你出去吧,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顾年安:玩?
金钟仁:是啊,年安的身体太虚弱了,要多出去晒晒太阳才好。
金钟仁:帮你换个衣服你都闷哼了好几声。
顾年安大脑瞬间当机。敢情这衣服不是边伯贤换的?
慢慢退后,顾年安的背部磕到洗手台的边角,一阵刺痛袭来。慌慌张张地拿起一旁的漱口水就朝金钟仁扔去,却被他利索躲开。
金钟仁:怎么了?
顾年安:为什么帮我换衣服?你都看见了什么?
金钟仁:我什么都没看见啊,年安皮肤的触感,小时候不是已经感受过很多次了吗?
顾年安:金钟仁!你混蛋!
金钟仁:刚才为什么害羞?现在又为什么愤怒?
金钟仁:是因为我帮你换了衣服而不是边伯贤对吗?
顾年安:是!没错!我不喜欢别的男人帮我换衣服!我更不喜欢我讨厌的人没有经过我的同意私自帮我换衣服!
顾年安:最重要的一点,满手鲜血的人,别说帮我换衣服了,就是碰我一下,都觉得恶心。
金钟仁低头,眼眸下闪烁的是不知名的怒火,掰开顾年安的手就开始撕扯她的衣服,一块一块的碎布掉落在地上,直到上身全部被扒光,她才回过神。
不知道怎么说出那种感觉,就是很震惊很震惊,似曾相识的感觉,难道……连被人扒衣服这种事……也能似曾相识吗?
不!金钟仁说的话有问题!
顾年安的脑回路转得很快,用手捂住自己的身子,胸前两颗圆润也被她死死护住。
顾年安:我……我问你,你刚才说……
语气中带着哽咽。
顾年安:说小时候感受过很多次……我皮肤的触感……是怎么回事?
顾年安:说啊!
顾年安: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记忆里没有这块!为什么!
他凑近她的耳朵,牵起顾年安的手环住他的腰,胸膛抵着顾年安面前的柔软。
金钟仁:我觉得,一下子就告诉你太不好玩了。要慢慢让你知道真相才是,要慢慢让你的心理防线崩塌才是,要慢慢……让你属于我才是。
金钟仁拿出已经准备好的小刀,不理会顾年安的反抗,拿起小刀就朝她的喉咙处割去。
没有痛感,但血在慢慢流下来。
她拼命挣扎,蹬着小腿。不敢摇头,怕刀子不长眼将她的动脉割断。
金钟仁:别怕,只是让你变成哑巴而已,我的年安,得变得与众不同点才好。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顾年安在那个瞬间就已经失去了生的希望,把她变成哑巴?不可以……不可以……
张开嘴巴咬上金钟仁的手臂,手臂被咬出一个牙印,他手上的动作还没停下,直到顾年安的眼泪滴在了金钟仁的手背上,才抬头看她一眼。
金钟仁:痛吗?
金钟仁放下小刀,顾年安先发制人抱住他,趁自己现在还能说话,赶紧多哄哄。
顾年安:对不起是我说话太伤人了,我知道我怕死,我不想变成哑巴,我不想开不了口……
说是她怂吧,这是真的。谁不怕死呢?顾年安不是贞节烈女,什么时候做什么样的事情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她很清楚,所以,她懂得把握机会,懂得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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