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顾年安失踪的裴珠泫也匆匆赶来边家,希望能帮上一点忙,毕竟是她把顾年安叫出去的,于情于理自己也应该有点责任。可是刚走到边家门口就被卞白贤推了出去。
他现在正在气头上,裴珠泫这一来很明显就是往枪口上撞。
裴珠泫:我是真的想和你们一起去找年安。
裴珠泫: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是现在找年安是首要不是吗?
卞白贤根本就听不下去,他讽刺一笑,眼里尽是冷漠和杀意。
边伯贤虽然也不喜欢裴珠泫,总感觉她是带着目的去接近顾年安的,但是看她这么着急担心顾年安的样子应该不是装的,便把卞白贤拉到一旁,自己跟她交谈起来。
边伯贤:不好意思,他情绪有点激动。
边伯贤:没有吓到你吧。
裴珠泫:没事的,但是我是真的真的真的担心年安,如果我不把她叫出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一切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边伯贤:你不用说对不起,是年安不听话硬要出来。
卞白贤在一旁感到莫名其妙,边伯贤敢指责起顾年安来了?胆子大了?
细心安慰好裴珠泫后,看着她的背影远去才把大门关上,一转身就感受到卞白贤强硬的目光。
卞白贤:你在干什么?好人也不用做成这样吧?
边伯贤:我在欲擒故纵。看不出来?
边伯贤:而且确实不是这个女孩的错,要是年安不出来,就不会被人给打晕带走。
边伯贤很讲道理,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站在客观的角度去看待,而不是像卞白贤那样,什么事都站在顾年安那一方,这也就是为什么说两个人格的细腻程度不同,边伯贤客观,卞白贤盲目,但……如果两者达到最高点,物极必反。
卞白贤才没有心情听边伯贤的大道理呢,两天时间翻遍了整个A城都没有找到顾年安,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她不在A城,被带去了别的地方。
揉了揉自己发酸的眼睛,这两天都睡不着,自己的心仿佛也跟着顾年安失踪了,突然抱着自己的膝盖就瘫坐在地上,原本冷俊的脸庞增添了一丝落寞,卞白贤显得无助,这么失魂落魄,还是头一次。
猛地一瞬间,他的脑海闪过顾年安的种种,随后站起来踉踉跄跄走到酒柜上,他想用酒麻痹自己,打开一罐伏特加白色经典就往嘴里猛灌。
边伯贤看呆了,还没来得及阻止酒已经入了卞白贤的肚。
边伯贤:卞白贤!你是想让我死还是怎么?
边伯贤:这可是79度的高浓度酒精啊!
边伯贤:噢我的老天。
趁事态还没有恶化下去之前,边伯贤赶紧找了根绳子绑住卞白贤,因为卞白贤是第二人格,有限制不能喝太高浓度的酒精,否则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具体会发生什么事边伯贤不得而知,但肯定害人害己!
酒精的作用很快,还不到五分钟就在卞白贤体内散开,他的双颊染上一丝绯红,眼神迷离又魅惑,原本纯净的瞳孔在喝醉酒之后也变成了深色。
边伯贤:这又是什么操作?
卞白贤:呀,你撞到我了。
边伯贤:什么?我一直在你面前什么时候撞你了?
卞白贤:不要不承认,你的下体撞到我了,想让我好好疼爱你是吗?
边伯贤:卧槽!耍酒疯是这么耍的?
卞白贤:什么?让我操你?可是你绑着我,是想玩play吗?
这股黄腔开得666。
边伯贤不清醒地拍拍自己的脸,怎么眼前的卞白贤这么……令自己心动?我的妈,自己在羡慕自己的脸蛋?自己对自己的脸蛋心动?
这不是双重人格的正确打开方式!
卞白贤:怎么不说话了?我爱你,你也要给我回应。
卞白贤:年安……懂我的意思吗?我不想和别人分享你,我不想。
边伯贤:卞白贤,你是不是对我也有很大的意见,也不喜欢我接近她。
卞白贤:没有啊,我从来都不会对年安有意见的,只想每天都在床上好好爱你,这就足够了。
不知不觉卞白贤挣脱了绳子的束缚,抓着边伯贤的肩膀。
卞白贤:你带给我的感觉,无法比拟,如果能把你融进我的骨子里该多好,这样别人就分享不了你了,只有我一个人,只有我一个人能拥有你。
边伯贤突然感到浑身不自在,卞白贤咬了一口他的脖子,接着变成了轻轻的舔舐。
卞白贤:这不是年安的味道。
边伯贤:我不是年安,快放开我真的是。
卞白贤晕晕乎乎走进自己的房间,拿出手枪,对着边伯贤的大腿就是一枪,虽然醉了,但命中率还是很高。
奇迹的事情发生了,疼痛感和鲜血真真切切地在边伯贤身上感受到了。难道……在卞白贤喝醉之后,自己所受的伤害是由自己承担?
边伯贤:是真的呢,你替我承受过的痛苦,是真的很痛。
卞白贤:哈哈哈哈哈哈,打偏了。
卞白贤:真不顺手。
卞白贤扔掉枪,一步一步走向边伯贤,他正躺在地上起不来,腿部传来的疼痛感让他不时地叫出声,卞白贤这才看清了眼前人。
没有看到边伯贤的模样,只是知道,他是一个男人。
卞白贤:年安的家怎么会出现别的男人?
卞白贤:真不好运,她好像不在。
卞白贤:如果想解决生理需求的话,我帮你吧。
边伯贤的心突然紧张,双手撑着地板节节后退,发了疯的卞白贤,竟然连男人都看得上?
卞白贤:哈哈哈哈哈哈,别这样,如果不想我碰你,那就送你去做男.娼好不好?出卖肉体的男人,一定很吃香,好不好?
边伯贤:别别别,我算是知道你脑子里成天装这些有的没的,清醒一点吧,求你了。
卞白贤不满意边伯贤的反应,拉着他的脚腕就把他拖到房间,关上门。不得已的情况下,边伯贤拿起小刀就往腹中插去,卞白贤也跟着吐血,两人都半跪在地上,神情黯然。
渐渐地,卞白贤能看清边伯贤的模样,一边捂着自己的腹部一边捂着自己的大腿。
卞白贤:我怎么感觉……我这里这里和那里都酸痛。
边伯贤在他面前挥挥手。
边伯贤:你知道我是谁吗?
卞白贤:边伯贤。
边伯贤:呼……终于……快把我送医院吧我不行了。
两人没有意识到的问题是,都受了伤,谁也不能送谁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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