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过年,这一年的红府格外的热闹,前不久陈皮和丫头也举办了婚礼,成为了新婚燕尔。
丫头的身体一直都不好,这一年来有云梦在一旁调理着,已经好了不少,但经过办婚礼这么一折腾,也是有些病痛,好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陈皮忙前忙后的照顾着丫头,自然没时间和风儿动手了,所以现在两人相处起来还是相安无事。
这天的年夜饭是丫头帮着云梦准备的,几人享受着过年的氛围,吃着可口的食物,一家人在一起很是热闹。
就这样过了三年,云梦一直没有怀孕,二月红以为是家里的祖上做了太多的阴损之事,渐渐的把不再接触地下的东西了,也嘱咐陈皮少碰,陈皮为了丫头,也不再做这一行了。
云梦知道后没有解释,不接触那些也有好处,最起码安全有保证,虽然这个想法自私了一点儿,但云梦并不在乎。
那天云梦正陪着二月红在梨园里,旁边有一桌客人突然撒气泼来,嚷嚷着让换戏,二月红不耐烦的看了他好几眼,不得不停下来。
正当云梦准备教训教训他时,梨园的门被打开了,张启山和张副官进来了,张副官用枪把那人赶跑了,可能是因为不服气,临走的时候向张启山发射了暗器,不过被张启山很容易就化解了,只是掉在茶杯里的针发出了黑色的东西。
张副官一惊,没想到会有人这么不长眼,得罪了张大佛爷,立刻带着人想要把那人抓起来。
云梦这时也不再沉默了,敢在梨园里带暗器行凶,而且还有毒,看了眼那根针的毒性,一个挥手,一根细针不着痕迹的进了那人的后颈。
坐下后看着已经继续开唱的二月红,又是一个明媚的笑容。
‘一,二,三,’云梦在心里默数,果然,刚刚数完三,张副官进来了,在张启山耳边耳语几句,随后,张启山挥了挥手让他退下。
张启山看向云梦这边,这见云梦正在认真的看着台上的人,嘴角微微勾起,他没想到云梦居然会武功,而且还不弱,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于无形。
刚才云梦的那针既不是主要穴位,也没有用十分的功力,所以并不会立即毙命,如果能够立刻取出来还是没事的,怪只怪那人在看到张启山没事时太过太过惊慌,没有得到最好的治疗。
二月红最后一句唱完,客人也都走了,只留下了张启山和张副官两人。二月红走下台“今天是什么风把佛爷吹到我这儿来了,真是荣幸之至啊!”
“佛爷有礼了,刚才没有打招呼,见谅啊!”云梦向张启山行了一礼。
张启山也回头看着云梦,“以前只知道夫人医术了得,没想到武功也如此厉害。”他以前只知道云梦来了个医馆,并不知道她会武功,上次跟着八爷去日本人那里,也只有二月红动了手,云梦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雕虫小技而已!”
“佛爷,你来这里真的只是看戏吗?”二月红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实不相瞒,其实我这次来是有要事相求!”张启山神情严肃。
这下子二月红来了兴趣,“哦,张大佛爷有事求我,不妨说来听听。”
“昨天晚上长沙来了一辆军列,车厢里面全被焊死了,我让人把车厢割开,里面全是棺材。”张启山说起了昨晚的事。
云梦和二月红都是一阵,显然这事很出乎他们两的意料。
“而且里面的人都死了!”
“死的都是日本人!”张副官接着说。
“你们两这一唱一和唱的是哪出呀?”二月红有预感,张启山找他肯定和地下的事有关。
张启山一笑,“我让人打开棺材,找到了这个,”说着接过了张副官递过来的斗,“这是南北时期的斗,你和你的家族最为熟悉。”
说着就要把南北时期的斗递给二月红,二月红并不接,两人就开始动起了手上功夫,斗了半天,最后斗掉在了桌子上。
云梦走到桌子旁,拿起了斗看了起来,她怎么感觉这个斗好像见过呢!
“佛爷,你应该知道,我不碰地下的东西已经好久了。”就算是要为了云梦,他也不想碰。
张启山也看出来了二月红拒绝的原因是云梦,开口劝道,“二爷,你我同是老九门,有同是上三门,你觉得你和地下的东西能脱得了关系吗?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是不会麻烦你的,只是我们在火车上找到了大量有关秘密实验的图纸,我怕是日本人的阴谋!”
张启山说的很令人动容,从家国大业出发。
“好了佛爷,我想你是多虑了,长沙有您镇守,谁敢造次,而且长沙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九门提督的耳朵。”二月红觉得张启山有些夸大其词了,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的。
云梦知道张启山的想法是对的,日本人完全有可能这么做。
“正是因为这种局面我才担心。”张启山叹了口气,显然也很犯愁。
云梦不想二月红以盗墓为生,并不是因为她对盗墓有敌意,而是因为她觉得那样很辛苦,也很危险。
可是在家国大业面前,她总不能什么都不让他做吧,她知道离1937年没有几年了,经历为期整整八年,才结束了和日本人的斗争,现在说不定日本人正在秘密谋划着什么呢!
“佛爷,或许你应该去找一个人,而且那个人比二爷更加了解南北时期的墓!”云梦把那个斗放在了桌子上,她想起来她在哪见过了,在青云那里,见过一个和这个差不多的斗。
“哦,谁呀?”张启山疑惑,还有人比二月红了解南北时期的墓?
“我师父,青云。”
“青云是你师父,可是我们该去哪找他呀?”张启山是知道青云的,捉鬼师,只是现在鬼怪已经不多见了,捉鬼师这个行业也落寞了,捉鬼师现在也就帮助化解戾气和怨气。
戾气和怨气当然是墓里最多了,有他在当然好,而且二十多年前,青云曾经和二月红的长辈们一起下过墓,可以说对南北时期的墓比二月红了解的都多,没想到这么厉害的人居然是云梦的师父,怪不得她会有这么高的武功。
“我师父这两年一直都住在红府的,能不能请动就看佛爷的本事了。”云梦含笑。
“好,我一定会尽力的!”张启山也很高兴,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说着就要往出走。
云梦叫住了他,“佛爷请慢,给你个忠告,去的时候最好带上酒。”
“多谢!”张启山向云梦拱了拱手,出去了,走的时候步步生风。
“好了,人都走了还看!”二月红把云梦的视线拽了回来。
“那我看你好不好!”云梦转过身拉着二月红的手,向后台走去,“走吧,我给你卸妆!”
“好!”
自从看过这个时代的化妆品之后,云梦就给二月红做了一些简易的卸妆水,全都是纯植物的,不伤害皮肤,不然上这么画这么浓油彩,再不好好的保护,很伤害皮肤的,她可舍不得。
可是等云梦把卸妆水给二月红的时候,二月红就赖上云梦了,每次都要云梦亲自给他弄,这又不是难事,云梦自然依他。
张启山从梨园出来后,就让张副官去买长沙城里最好的酒了,买了好多。
他已经打听清楚了,红府里确实住着一个老人,是在二月红成亲两个月后就来了的,没想到这几年来他会一点儿消息都没听到,这其中有青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缘故,还有就是红府上下的嘴都很严。
张启山让人密切的关注着红府的情况,晚间得到消息,青云回府了。
青云今天又附近的山里了,其实他一直都是去山里教风儿一些武功和怎样化解怨气,几年时间,风儿学会了不少,至少和陈皮过手的时候不会总出于下风了。
一阵浓醇的酒香传来,躺在床上的青云动了动鼻子,起身慢慢的笑了“七十年的珍藏,肯定是初云给我准备的!”
训着香气走去,青云感觉越走越不对劲,怎么不是餐厅的方向,而是慢慢的走向后院,眼看着就要到红府后门了。
“难道风儿又背着我偷喝了!臭小子,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以前风儿曾经喝过云梦给青云准备的酒,被庆云看见了,非说他是在偷喝。
得知了青云到家了的消息,让张副官从红府的后门进去,把酒一路撒出来,一直引到一间巷子里,想要把青云给引出来。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找青云,主要还是怕他不同意,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只要青云喝了他的酒,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张启山有信心可以说服青云答应他。
青云到了巷子里面,看到有几坛子的酒放在那,还有一坛已经开封了,青云什么都好,就是太好酒了,一见到酒就走不动了,特别还是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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