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天帝大婚的消息迅速传遍六界,诸神纷纷赶往天界祝贺。
――魔界――
旭凤自然是知道了这个消息,心中有说不出来的感觉,锦觅见旭凤这个模样便知道他有所疑惑。
锦觅:既然这么想见他,又为何不去?
旭凤:你何时见我想见他了?
被自家媳妇点破他输人却不能输面子啊,傲娇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锦觅又何尝不知道他呢。
锦觅:也不知道是何许人能入得了他的眼,真想见上一见。
旭凤:到时候你去不就知道了,想必他很乐意见到你。
锦觅:瞧你说的,自家兄长也不知道祝贺一番,在这闹什么脾气?
旭凤:我与他早已不相往来,何故要去贺他。
锦觅:得得得,你爱怎样怎样,我去找樘樾了。
锦觅走后旭凤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润玉成亲他本该祝贺的不是,可是这么多年来,两人隔着忘川,回不到往日那般了。
鎏英:凤兄怎么一人在这?和嫂子吵架了?
旭凤:没有,不过是心烦罢了。
鎏英:是天界的那位吧。
旭凤:不是。
鎏英:不是啊,我还以为是呢,准备将好东西交于凤兄,如今看来,怕是不需要了。
旭凤:何物?
鎏英卖弄了一下,从袖子里拿里取出了一封信,在旭凤面前晃了晃。
旭凤:这是何物?
鎏英:看了不就知道了。
旭凤接过信封,上面赫然写着(旭凤亲启)。字体苍劲有力又不失雅正,旭凤一眼就看出是润玉的字迹。
他打开后,仔仔细细得看着随后露出来几万年都不曾见过的笑容,忆起了往昔和润玉一起修习的场面,很是怀念。
鎏英:凤兄很是高兴呢。
旭凤:鎏英,不日将有贵客来访,近日魔界可不许有任何岔子。
鎏英不解,大人物?是何大人物?难不成……
鎏英:看凤兄这般,莫不是……
旭凤:润玉要来,带着未来天后一起。
鎏英:难得凤兄如此高兴,今日不如多喝几盅?
旭凤:乐意至极。
――天界――
月笙执起长剑在院中舞了起来,凌厉又不失优雅,长袖随风舞动,剑气纵横,蓝色的光骤然浮现。
她素手一挥,蓝色的光形成了冰凌打在了柱子上。
润玉:你这灭世冰凌如今倒是练得有模有样了。
润玉站在她身后,满脸笑意,果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这灭世冰凌是润玉还是夜神的时候所用的绝技,自旭凤涅槃之时被误会后便很少用了。这天上地下除了他,便只有月笙会使。
月笙:你不是应该在九霄云殿忙着吗,怎么来这了?
润玉:都是前来送礼的,无聊得紧,让邝露看着,我自然是来瞧你啊。
月笙:瞧我做甚?日日瞧着还不够?
润玉从背后搂着月笙,下巴放在她的肩头上,轻闭着眼睛,贪恋着她身上的清香。
润玉:这辈子怕是瞧不够了。
月笙:少贫嘴了。
之后,润玉取下手中的人鱼泪戴在月笙的手上,泛着蓝光的人鱼泪很衬月笙白皙的手。
月笙:自我认得你就没见你取下来过,今日……
润玉:这是我母亲给我的人鱼泪,也是我对她的唯一念想,如今你戴着,便是连着她,都是我的软肋。别人触之即死。
月笙转过身来看着他温柔一笑,怀着他精瘦的腰。
月笙:你是一尾应龙,触之即死的不是你的逆鳞吗?
润玉:你便是我的逆鳞。
听到润玉这么说月笙自然是欢喜的,不过,此时此刻她却是在想一件事。
月笙:阿玉。
润玉:恩。
月笙:我想同你商量一件事。
润玉:何事?
月笙:我们去魔界住几天可好?
听到魔界,润玉泛着笑意的脸庞如今只剩下了冷意。
润玉:为何?
月笙:其一是想见见传说中的锦觅,其二是,我想着,我们大婚,你想得到唯一的弟弟的祝福,是与不是?
润玉:不是。
月笙:还嘴硬,这些年来你可想回到当初?
润玉:未曾。
月笙:啧啧啧,说你嘴硬还不承认。
月笙才要戳润玉的脸却被他躲开了。
润玉:七政殿还有事物要处理,你先休息吧。
说完抬步离开了玉笙殿,月笙知道他生气了,他未理好情绪又该怎么面对旭凤呢?所以月笙并不闹润玉这般。
连过几日润玉都没来,邝露很是费解,陛下把月笙捧在手心都怕掉的人这几日几乎都不来过,难不成两人是吵架了?
邝露:月笙,我看这几日陛下都没来,你和陛下吵架了?
月笙:算是吧。
邝露:这可怎么行呢?再过三个月就要举行大典了,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乱子啊。
桃夭:怕是陛下知道月笙的不好,后悔了,可怜的笙笙啊,还未成亲就被打入冷宫,真是太惨了。
邝露:桃夭仙子,陛下不是这样的人。
见邝露这般维护,她打了一下自己的嘴。
桃夭:口误,纯属口误。
流云:月笙仙子,上元仙子,桃夭仙子,茶水已备好,请慢用。
邝露望着眼前陌生的女子,很是疑惑,璇玑宫什么时候来新人了,主要是她还不知道。
邝露:这位仙子看着好面生那。
流云:婢子是前不久刚里伺候月笙仙子的。
邝露:原来如此,怪不得这礼仪这般差,不知道叫月笙仙子为天后娘娘吗?
流云:是流云的不是,还望仙子恕罪。
邝露:自个儿去掌罚殿领罚,便说是我让去的。
流云:是。
流云拭去泪水,出了璇玑宫。
月笙头一次见邝露如此动怒,和往常有很大的差别。
桃夭:这上元仙子发起脾气来还真是不好惹啊,日后我应该离远点才是。
月笙:就是那,也不知道今日是怎么了,平常温婉大方的上元仙子今日在我玉笙殿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传出去那还得了?
邝露这才知道自己失礼仪 连忙平复心情,惹得月笙和你桃夭一阵好笑。
邝露:我不喜她,你也别留了。
月笙:好好好,一切由仙子做主。
随后流云被指派到别处去,邝露后来才知道因为自己的这个决定才导致了那件事发生的一个间接因素。
十天过去了,润玉还是没来,月笙以为他不过是生个五六天的气,等气消了便回来,谁知道过来十天了还没来,这倒是把月笙给急了。
七政殿,连续十天没去找月笙的润玉如今正喝着闷酒。
好几次想踏进玉笙殿却想起月笙的话,有收住了迈出去的脚,他是怕了不成?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早就应该放下了,可为什么自己又怕了?
他执起酒杯猛灌,一杯又一杯,他似乎醉了,眼前走来一人,女子身上的味道是他每天都闻过的,只是这十天来没见她恍惚中像是过了好久。
月笙从润玉手中接过酒杯,放置在桌子上,收拾好准备将东西拿走,润玉长臂一挥,她便整个人都跌坐在润玉身上。
月笙:阿玉……唔……
嘴唇被堵上,不留一丝余地,他一把抓过她的肩膀,吻住那温热的唇,便像是在惊雷一闪般的迅速,又像是流水飞逝一般的永恒。
润玉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内室,轻轻地把月笙放在床上。
月笙:阿玉,你……
润玉:为何要去魔界?
月笙:那日我说过了。
润玉:那不是真实的想法,你可是为了旭凤去的?你说啊!!!
润玉此时很不清醒,再也没了往日的君子如玉。
月笙:你怎么了?
润玉欺身而上,扼着月笙的手使她动弹不得,她尚未反抗,密密麻麻的吻便落了下来,唇上,颈上,乃至肩上。
润玉伸出手一把摁住她的香肩,月笙吃了一惊,还没来得急反应过来,嘴唇便被一抹火热堵住,润玉不顾她那不管作用的挣扎,两人的唇紧紧契合在一起。。。
忽然月笙觉得腰间一松,上衣已经褪去了一半,她虽未经人事,道理还是懂的,润玉如今情动,她已然无法逃脱,可是她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成为他的女人。
之后,直接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短暂的刺痛将润玉的理智拉了回来。
见月笙红了眼睛才知道自己方才做了什么,他从未这般对她,定是吓到她了。
润玉:笙儿,对不起。原谅我……
或许是酒劲上来了,他直接倒在了月笙是身上。
月笙:我何尝不知道你的顾忌,放心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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