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觅:对了,在下名唤锦觅,不知仙子怎么称呼?
浮生:浮生。
锦觅:浮生,好名字,很有意境。
浮生:繁花似锦觅安宁,闲云流水度此生,想必,你父母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地度过这一生吧。
锦觅:我没有父母,我只是被张芳主点化的葡萄精罢了,这个名字还是她替我取的。
浮生:原是如此。
锦觅:浮生,我们看看这黑漆漆的东西吧!
浮生:好。
锦觅靠近那东西就被那焦味熏得连退了好几大步躲,她跑到浮生身后。
浮生很是不解,问道:
浮生:怎么了?是什么东西?
她喘过气来,勉强睁眼睛,道:
锦觅:黑!真是黑得很哪!”
浮生:我是问你这是个什么东西,你倒与我说颜色作甚?
锦觅:那不过是一只将死的乌鸦罢了,埋了做花肥便是。
乌鸦!浮生近看,她瞬间明了,这哪里是乌鸦,明明是只凤凰,不对,凤凰,难不成是……
想到这里浮生勾唇一笑,这么久没见,堂堂火神变成了乌鸦,这倒是一件奇事。顿时想到当初他那么欺负自己,索性这次就当是还他好了。
浮生:锦觅,你说,他将死?那就是还未死咯?
锦觅:生又何尝生,死又何曾死。生死皆机缘。它若有命,便将它放在园子里不食不眠也自会活返,若无命,便是我施救于它亦回天乏力。
说完,她拎了那“乌鸦”上了后院,将那“乌鸦”埋进土里作花肥。
浮生:你这是做什么?
锦觅:看他这个样子怕是活不了多久了,既然这样,我便拿它当花肥,这样也不枉它来世间走一遭了。
浮生:倒是可以。
锦觅:对了浮生,可是你破了水境?
浮生摇头,锦觅疑惑地抓着头。
锦觅: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浮生指着当花肥的“乌鸦。”一脸笑意。锦觅一惊,立马将那只“乌鸦”给扒了出来。
浮生:你把它挖出来干什么?
锦觅:我想研究它是如何入水镜的?
浮生:这样啊,那你就慢慢研究吧。
浮生准备看一看这个花界,索性就不理那只鸟了。锦觅自己研究起来。
浮生:你……还好吗?
旭凤:下立何方小妖?
浮生被这惊天一吼给震到了,八成是那只臭鸟醒了,听这语气,似乎动怒了,不管过了多少年,这只鸟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傲。
浮生无奈地摇了摇头,她从树上跳了下了,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朝锦觅的小屋走去。
浮生:锦觅,怎么回事啊!
锦觅看见浮生立马跑到浮生身后,只见那“乌鸦”正在塌上坐起身来,一双吊梢眼看着两人。
锦觅:他是喜鹊不是乌鸦。
看着旭凤已经变回来往日的模样,浮生不免点了点头。
浮生:原来换了一身行头以后档次也高了不少啊。
旭凤:你,怎么回事?
锦觅:道友唤我‘恩公’即可,行善不留名乃我水镜精灵之优良传统。
旭凤:恩公~
那乌鸦似笑非笑着锦觅,那个样子似乎说你配吗?
浮生:你这是什么表情,我们锦觅救了你,你自然是要叫恩公的。
锦觅:可不就是。道友今日坠在我园中,负伤甚重,为救道友性命,我便将自家秘制之花酿整坛给了道友,道友这方才醒。
浮生:整坛吗?
锦觅:有的。
浮生:那就狠狠干他一票。
谁乌鸦突然一笑,幽幽开口道。:
旭凤:道友适才挥刀莫非亦是为了救我性命?
浮生:你刚刚还动刀了?
锦觅:我看他衣衫褴褛,想替他更换衣裳,却不想瞧见那道友小腹下长了个瘤子,虽说身残志坚未必不是好事,我既救了道友,自然好事做到底,所以想替他将那瘤子剜下。
听见锦觅这么说那“乌鸦”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他上上下下将两人打量了一番。
眼前的两人一个男身一个女身 ,不过他方才碰到锦觅便惊了,她也是女子。
旭凤:你是女身,既是女身,难道不晓得男女有别?刚才竟如此放肆成何体统!
浮生知道什么是男和女,这是润玉从前一直挂在嘴边的。
就在锦觅迷糊震撼地四千年来第一次知晓了自己是个女子,而世上还有另一个种属叫做“男子”。
锦觅:浮……
锦觅才要叫浮生却被浮生给制止了,要是臭鸟知道她那还得了。
浮生:叫我小生就行。
锦觅:嗯,小生,听他这么说我是女子咯?
浮生:他既然这么说那就是了。
锦觅:我还以为我只是葡萄呢,如今倒是知道了,我还是女子。
锦觅还要说什么,那乌鸦却念了个诀将她现了原形。
旭凤:我道是什么,原来是个小葡萄精。
旭凤看向浮生,面前的女子白纱遮面,可是却似曾相识。
旭凤:你是何人?
浮生:一介散仙罢了。
旭凤又念了诀,可是浮生却没化形。
旭凤:你为何没化形。
浮生:施法的是你,我又怎么会知道呢?
浮生:对了,我们锦觅可是被你捏了许久,瞧瞧,都变形了,还不放开?
旭凤:我可没把她怎么样。
说完,把锦觅变了回来,浮生扶着晕晕乎乎的锦觅。
浮生:没事吧?
锦觅:没事没事。
浮生:好了,没什么事我便回去了。
浮生想着,要是旭凤在事后知道她是浮生那也没办法将她追回,所以便打算先走。
锦觅:那我怎么见你?
浮生:有缘自会相见。
趁着旭凤没发现浮生,她便化为流光离去。
旭凤:她是谁?
锦觅:方才说了,她只是一名散仙。
旭凤看了浮生远去的背影便没再说什么,随后便欺负起锦觅来……
浮生看了一眼锦觅的屋子,勾起一抹浅笑。
浮生原本说是要回洛湘府的,可一道熟悉的气息却吸引她到了天界。
一名绿衣男子正躲在天后到紫方云宫外,浮生走到他身后狠狠地踹了他一脚,那男子无缘无故被踹了一脚正欲发作,一转脸看见浮生后立马赔笑。
彦佑:姑奶奶,你怎么在这儿?
浮生:彦佑君好雅兴啊,在赏月吗?
彦佑:对啊,在赏月。
浮生:哦,都赏到天后到紫方云宫了,有前途,前途无量啊。
彦佑:诶,我们可是有八拜之交的,你不能这样啊!
浮生:八拜之交?好像是你拜的我吧!
浮生轻笑,提着裙子离开了紫方云宫,来到一处花园内,撑头坐着。
彦佑:你不是说不来天界了吗,今日怎么来了?
浮生:见你仙踪,便来了。怎么,对那位穗禾公主还没死心啊?
彦佑:怎么会,我是那种人吗?
浮生:彦佑君,撒谎可不是好的哦。
彦佑:哼,你这人一般都比其他人通透,你还是不是人啊?
浮生:我自然不是人,是仙。
彦佑:算了算了,今日好不容易才遇上你,不如陪我喝一杯?
浮生:不用了吧!
浮生很是无奈,她一向不胜酒力,这彦佑非要喝,酒过三巡后浮生便醉了。
她没醉还好,醉酒后便乱跑,彦佑认识她有千年了,浮生的酒量他还是知道的,这不,他一个不小心,浮生便不见了。
彦佑:希望这丫头不要碰到谁才好。
浮生晃悠悠地来到了清潭,这点星辰依旧美丽,她踏上桥头,朦胧的眼睛依稀看见一名美男鱼泡在清潭里,那人的尾巴在月色下无与伦比。
浮生:小鱼仙官……
润玉闭着眼睛没发现浮生靠近,倒是魇兽先发现了浮生,这么久没见它很是高兴,跑到浮生面前蹭她。
浮生抚摸着魇兽,动作很轻柔。
润玉发现空气中掺假着酒香,还有一股女儿家的香味。这个味道很是熟悉,他猛然睁眼,看见的是那消失已久的人儿正在逗弄魇兽。
她没了曾经的稚嫩,多了几分成熟,还多了几分淡漠。她,这是喝酒了吗?
润玉收回尾巴,走到浮生面前,他一靠近浮生便闻到了浓浓的酒味。
润玉:你喝酒了。
浮生:小鱼仙官,我,我是逼不得已,你千万不要生气。
润玉:你同谁喝了?
浮生:朋友。
润玉:看来,你那朋友似乎不怎么样。
浮生:没有啊,他很好的。
看见浮生摇摇晃晃的身子他好看的眉头紧皱,心也不自觉地跟着她摇晃的身子而紧张。
下一秒,浮生摇晃的身子朝润玉倒去,润玉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娇软的身躯,她醉倒在润玉怀里,闻到那久违的清香后她嘴角上扬,似乎做了好梦。
浮生:小鱼仙官,我……我好……好想你。
润玉听见浮生的梦话后尘封的心似乎开了一道口中,他看着怀中的女子,最终还是狠不下心来,他轻抚着浮生的脸庞,将人抱起后便回了璇玑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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