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必自腐而后虫生,有些东西一旦坏了便再也无法还原,你只能看着它一点点变得恶心。相比蛋糕而言,如人性,感情这类东西一旦烂了,只会更脏更臭,也更加让人无法忍受。
只怕到时候连散发出的气味也是有毒的,入鼻腥臭,入肺辛辣,入心痛不欲生。
或许在一开始的时候,对于欺骗绫小路杏感情这件事,她还深有愧疚。但当那伪装的笑脸变得习以为常,当被甜言蜜语包裹的谎言越加熟练的时候,她心中的内疚不过是一种自欺欺人的借口罢了。
在阮筱筱的安排下,花间舞一边以各种各样的巧合与浅雪宫幽邂逅,一边又不断发展着与绫小路杏的感情。在看似平衡之中,穿着高跟鞋踩在独木桥上。在两端不断靠近的情况下,一步步向着中心走去。
她本能的感觉到自己正一步步走向莫名的危险之中,可是却从一开始便身不由已。她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般,被阮筱筱操纵在手心里。
明明身处这样的情况下,可偏偏花间舞就越是无法自拔。她看起来好像痴迷在那些与浅雪宫幽相处的机会中,实则却是沉浸在这样的一种刺激感里。
如同走在刀刃上,若不谨慎小心并加快步伐,恐怕便有利刃穿心,身死道消的危险。可这每一步踩上去时自脚心传自内心的刺痛感,又挑动起她隐藏的某种神经,让她欲罢不能。
浅雪宫幽的高冷,绫小路杏的空灵,阮筱筱的黑暗,再加上身体里那毒药的催促,和对那个叫顾墨笙的男人的嫉妒,这种种都在变成某种养分在催生着花间舞心里不为人知的一些东西。
路灯的光忽明忽暗,空无一人的大街只有一双高跟鞋踩着坚硬的地面发出声响,诡异的令人有些头发发麻。
在经过某个路口的时候,那蛰伏已久的某双粗糙大手向着花间舞伸了过来。没有抵抗,她就任由自己被拉进漆黑的巷子里面。
湿哒哒的舌头舔在脸上,酒气和口臭混在一起好像几天没有洗过已经发馊的菜盘子,那汗毛浓密的手臂紧紧缚住花间舞的娇柔的身躯,在一阵摸索之后,便用力撕开她的衣服。
啪啪,扣子被挣开,一粒粒掉落在地上。被拉开的衣襟中是裹着紫色胸衣的饱满,只要除掉这一层阻挡,就可以轻易采摘到那两粒香甜红彤的樱桃。
可是男人并不着急,他的一只手向下面探去,从裙底顺着大腿向上游走,直到碰到一处带着温热的丘地,那里不知道何时已经有些湿润。
花间舞的身子开始扭动起来,似乎想要挣脱。可是男人又怎么会给她机会呢?一只手紧紧捂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手则是直接将她的裙子撕扯下来。这粗鲁的动作难免让她有些疼痛,可是她的呼吸却一点点急促起来。
挣扎得越用力,对方也就越使劲。柔嫩的肌肤上出现了青紫色,可这疼痛却让花间舞越发兴奋起来。
许是到了极致,花间舞反手死死钳住了男人的脖子,原本瘦弱的双臂此刻却好像有千斤之力,将他的勒得窒息,满面通红连眼珠子都鼓了起来。
临死前的他就像是被丢进了沸水中的青蛙一样,拼命地挣扎抵抗着,可却无力跳脱这死亡的命运。
在遮住明月的那片乌云悄然散去之时,这漆黑巷子里的全景也无遮掩的暴露在月光之下。一名三十几许的大汉躺倒在地,已经再也没了生机。只是身体下面的某处还因为充血和兴奋而高高耸立着。像是在名为尸体的墓上立起了碑。
忍不住用手将那高耸握住,自掌心中传过来的火热如同握住了一根烙铁。她知道的,只有在这样挣扎而死的情况下,男人的那里才会如此的坚挺和炙热。这是生物繁衍之本能,在死前依旧要留下种子来将自己的生命延续下去。
只是稍微拨动一下,它便如火山般喷发,白色的灼热岩浆滚滚留下浇淋在她的手上。花间舞的肌肤染上一层不正常的樱粉色,两只腿紧紧并拢在一起,似在忍耐着些什么。终于,在全身轻微的颤抖中,一股热流随之而出。
大口喘着粗气,她的双腿亦感到酥软无力。这样的高潮她已经多久没有体会到过了?是了,自从离开了那个男人之后,自从她开始沉迷于追逐女人之后,这样的刺激感便再也没有过。
当满足之后的阵阵空虚感袭来,花间舞有些失神的瘫坐在地。腥臭的气息在鼻尖弥漫,这味道让她感到恶心。即便离开了那个人,即使自己改变性取向去喜欢女人,可是有些痕迹一旦留下了便再也无法抹去。
拨通电话让人来处理好这具尸体。霓虹每年失踪人口超过十五万,作为全世界自杀率最高的国家之一,有的时候他杀和自杀的区分便也不是那么明显了。特别是这样的流浪汉,更是无人问津。
这个世界,这个国家,从来都不缺少的便是人。除了那些身处要位的存在,其余的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呢?要员们不会在乎,那些只为政府服务的刑侦和警务人员也不会在乎。
你以为自己是这个社会重要且必不可少的一员,那也只是你以为罢了。
人们常常戴着面具,甚至于连自己都忘记了这非本来面目。绫小路杏不知道,阮筱筱不知道,连花间舞自己也不知道。
可既然是面具,总有一刻会脱落。
天朦朦胧胧,鱼肚白的天空,淡淡的月亮犹挂在西南一角,缓缓自东方爬起的朝阳,像是来赴会的情人。和光同辉,日月交映,这是爱情的影子。
望着外面天空的瑰丽景象,花间舞一时间却有些痴了。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两个身影来,一个美丽胜天使,仿若上帝普照世间的慈悲和光芒。她的美丽,足以令浮世亿万生灵倾倒。而另一个,则若空谷幽兰,又似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无暇纯净。
站在她们面前的自己,却像是个伛偻着身子,手握着锄头,满脸脓包的恶毒小人。她有什么资格去伤害她们,去得到她们呢?
可肚子又在隐隐作痛了,比来经时还要痛上好几倍。那颗毒药在小腹之中兴风作浪着,她脑海中的两个身影瞬间消散化为一团黑雾这雾气慢慢凝结,最后形成一张人脸,那是一张英俊的男人的脸。
他是她的哥哥,亦是教会了她何为性,何为高潮,何为施虐和受虐之欢乐的男人。
“既然爱她何不占有呢?”这面孔缓缓说道,“一个也好,两个也好,既然想要那就得到好了。我可不记得自己教过你优柔寡断呢。”
“你闭嘴!”花间舞冷声道,可实际她的面前只有一面墙而已。她自然知道这一切都是虚幻的,只是自己脑海中的臆想罢了。可是这面孔,这声音却仿若真实存在一样,就在她的身边环绕着。
占有!
那个男人从来就只知道占有,他身边的一切好像都理所当然是属于他的一样,也包括自己这个妹妹。
他把暴力和性结合在一起,说这是占有一个人的最高级手段。鞭笞和爱抚,她常常在痛苦和欲乐之中挣扎沉沦。
那段日子细想起来犹如噩梦一般,在脱离那个男人相当一段时间之后,她依旧要用药物和心理治疗来遗忘过去。
可是正如他所说的那样,花间舞对于自己哥哥最深刻的记忆并非在脑子里,而是在身体上。身体是永远欺骗不了的,它会跟随着最根本的欲望而动。
无论她承不承认,她对于爱,对于性,对于欲的所有一切,都是自己的哥哥教会的。她用在那些女孩子身上的手段,这些全都是从自己哥哥那里学来的。
更加重要的是,这具早已被调教得彻底的身体,对于伤痛,对于淫乐,有一种不可避免的渴望与享受。她是施虐狂,也是受虐狂。扭曲心理不会变的正常,只能够被深深隐藏。可既然是藏着的,早晚会露出马脚。
就如作夜,就如此刻,只要想起被人肆意蹂躏的感觉,只要想起杀死那个男人的瞬间,她便情不能自已。
我不能够这样,不可以…好不容易才摆脱那个人的掌控,怎能再一次变回去。花间舞扯着自己的头发,强迫自己恢复过来。可从发根传来的疼痛感却再一次让她兴奋起来。有些体质一旦觉醒,便会以恐怖的速度发展。戒无可戒,治无可治。
浅雪宫幽……想到那个美丽如天使一样的女孩,花间舞的眼中恢复了一点神采。如果能够得到她的话,自己这无限膨胀的欲望便也可以得到满足吧,一定可以的!
可是她和浅雪宫幽之间却还有着一个巨大的障碍,那名叫顾墨笙的男人。
一个从华国来到霓虹,在这里无亲无故的家伙,或许让他也成为这个国家里无数失踪人口的一员会是个不错的选择吧。
病娇诊疗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