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三等分的事后处理（其三）

时间流逝的比想象中的要快，凭借着在对方地下车库的那个临时存放点里的部分情报反推对方行动轨迹的方式比想象中容易。

近段时间已经与“龙曾在此”的成员交手了不下10次，最后一次若不是长空市开启了无差别电磁封锁早已得手，不过既然已经确定了对方有一个代号灰蛇的上线联络员，想必几遍如此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彻底咬住该组织的尾巴。

但另一条线却进展缓慢，虽然意外地在ME社保卫科科长的个人终端里以外地发现了有关雷电诗音的情报以及与其接触过的相关外部人员名单，但在突然开始的无差别电磁封锁下却只能一家一户找过来——这还是在猎袭装在数次测试后确定了ME崩坏能探测器的频段并衍生出伪装模式的情况下。

至于现在，自己走到了一个旧城区的偏僻位置，一家中古书店前。

“请问您就是王杨民先生吗？”

“你是……”

看着对方皱起了眉头的样子，我目视这眼前的大爷鞠了一躬。

“抱歉，我是TXN（东京电视台联播网）旗下テレ爱（爱知县电视台）的记者，为了筹备一档关于民众对雷电家看法的访谈类的节目，希望向你初步咨询……”

标准无比的回答，这便是此前总结出的最有效的情报获取方式，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对方摆了摆手。

“我说，你们媒体还真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啊。”

有些疑惑，或者用流行词汇来说大概是蒙逼，但看上去对方似乎对媒体十分反感。

“官方新闻不断否认，然后怪谈综艺节目又不断怀疑，那玩意就这么值得你们遗忘吗？”

眼前的王大爷似乎对上面的想法很不满的样子，持续地发出家庭主妇似的絮叨。

“知不知道自从最近被采访了以后店里的客流量涨了一大截。”

“……”

“一部分人借着采访的名义白嫖我的茶叶。”

“……”

“而另一部分被节目吸引来的人也只是关心什么都市传说而不是我的农产品和店面装修。”

“那个，”

“我的生意真是蒸蒸日下啊。”

心想着“大概是这样”的我叹了口气:

“不是都市怪谈节目，而是针对民众对雷电家突入的千金看法的访谈节目。”

“蛤？”

果然，是听错了，日语不行，外加“白嫖”之类的词汇。

“您是……华国人吗？”

听闻我的提问后，自称老王的卖菜大爷叹了口气。

“抱歉，看起来我是把记者和节目搞混了。”

他说着摊了摊手。

“你看，若是你们每个媒体过来都要问这么一句的话也不会发生这种尴尬的事情了。”

“好吧，如果没问题的话，你基本就可以开始问了。”

————————————视角切换——————————————

“对于在前几日东南城区工厂发生的天然气爆炸，我们来听听大家的反应，下面转接前线记者。”

在不知名女性的声音后是不知名男性是声音。

“老爷爷，您就住在事发区域附近，前些日子的事件对你的生活有什么影响吗？”

从嘈杂背景音来看，似乎是在闹市区……不，从其他人说话的内容来看应该是类似集市的地方。

“哦，那个啊，对于附近最大的影响大概就是断电以及被断电影响的无线网络吧。”

“你看，那边的信号塔早就修好了，但wifi信号一格都没有，不知道电力抢修部门怎么搞得，不是我说啊……”

卖菜的老人似乎顿了顿。

“还有，不少的商贩批发采购进的是一批肉类，断电后完全无法保鲜，看的我这个卖菜的都忍不下去了，“娘买笔”的公职部门是怎么搞得，吃着薪水却没有一丝为公民权益……”

老人的态度就像那种絮絮叨叨的家庭主妇，不过记者在意的似乎被之前某个不是日语的词汇吸引。

“老爷爷，你是华人？”

“有意见吗？不是我说啊……”

这全是国语，好在记者受教育水平不低，他连忙道歉

“非常抱歉，没意见，非常抱歉。”

片刻后老人发完了牢骚，记者也在之后渐渐地转回了话题：

“那回到主题，我想要问一下您对传闻中跨年夜夜晚的工程事故所造成影响的直观感受？”

“原来是工程事故吗？那天晚上我只听到几声美制火箭弹爆炸一样的响声，之后没过两天手机信号就彻底没了，这种……不会是抢修的时候和去年那样又触怒了到稻荷神吧？”

意识到对方似乎说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玩意后，记者立马打起了哈哈。

“哈哈哈，老大爷真会说笑，总之对于此事ME社已经配合政府积极开展工作，努力恢复网络……”

对于对方丝毫不在意违反“建国后不许成精”章程的回答记者显得有些汗颜，赶紧把话题撤回来似乎对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总之，和日后某些占据午后时段的整蛊综艺节目（人类观察）比起来，20世纪末的新闻就是那么的尬聊。

是吧？

“（｡ò ∀ ó｡）霍啦!”

“……”

“……”

虽然不知道绯玉丸是如何用言语发出表情包的，但毫无疑问，它的幼稚举动并没有得到回应。

眼前的，是一个正趴在桌上小憩的女孩，此刻苍白色的头发在染发剂的作用下已经被彻底隐藏，平稳的呼吸让其余的人很容易产生“她是一个休息中的日系女孩”这一结论。

然而从律者的角度来看以上不管哪一点诗音小姐都不符合。

所以，绯玉丸选择直接趴在对方的头上开启了复读模式。

虽然台词并非什么“大姐你回来啦”之类的古朴用语，但烦人程度丝毫不下于此。

“诗音酱，起床啦！汝就不好奇吾辈带来了什么消息吗？”

“诗音小姐，汝是被七之弹打中了吗？还是被人开了砸瓦鲁多？给点反应行不行？”

“真的不管么？在下去汝就没有打预防针做心理准备的时间了。”

“哇，雷电龙马他已经快到宾馆楼下了啊喂!”

……

终于，在接受了口水短信轰炸后，死气沉沉的房间里响起了除了电视机和绯玉丸的喘息声外的第三个声音。

“看起来直接的思维连接交流有助于缓解生理上的疼痛，所以……”

诗音侧过头来，把趴在自己后脑勺上的二头身狐狸给抖到桌上，解释道。

“狐狸，继续说话，不要停下。”

“呃，”

仿佛被对方一向来不安常理出牌的诡异要求呛到了，绯玉丸干咳了一声。

“若是真的痛的话要不吾辈帮汝屏蔽掉……”

“在精神层面上屏蔽掉痛觉，你希望我崩坏能失衡直接原地爆炸就直说，还是说你来帮我控制体内崩坏能平衡？”

对于诗音棒读似的吐槽，绯玉丸表示不满。

“再怎么说吾辈也是个律者……”

“所以也请不要用律者的程度来衡量我这个虚弱的普通人类好吧？”

但自己的确完全和这些那些好似魔法少女一样把灵魂放在灵魂宝石里的生物高达没法比（老杨凭借律者核心在棺材板里仰卧起坐已经证明了这点）。

“目前失衡的程度还在30%上下，为了不让事情变得更糟，还是让我靠着以往的经验自行解决吧。”

在生理调整期受到创伤，还真是……

看着镜子里自己惨白的脸颊，诗音不由得叹了口气：

被对崩坏武器打了一枪就这样，看起来我是高估自己了。

“原本这个时候的自己应该还要厉害一点”这种错觉是什么时候产生的？

—————————————解说时间—————————————

崩坏能失衡，一种只发生在几个崩坏系列里世界级大组织几个别人员身上的情况。

崩坏能打破被规划好的原有平衡，然后使得建立已此为基础的战力体系之上的单位直接崩溃，放在世界蛇身上那就是直接变崩坏兽，发生在逆熵身上就是教父暴走（机魂不悦），至于在天命不存在这种情况……大概？

因为名为女武神们被植入了圣痕——这一上纪元的巅峰生物科技的遗产。

当然，全部植入这是笑话。

虽然效果低下并且必须在背后刻印三个才能正常使用，但即使是量产的劣化版圣痕也有调节体内崩坏能并通过MV机关（迷雾机关）和配套武器或装甲相连已操纵并输出崩坏能的功能。

至于遗传御三家（卡斯兰娜，沙尼亚特，阿波卡利斯）还有其他天然圣痕就更不用说了，无数的圣痕刻印连成一个完整的图形，效果一个比一个毁天灭地。

显然，

就算是最糟糕的女武神都不会发生的问题。

在圣痕的高崩坏能利用率的支撑下她们体内的崩坏能会稳定在一个设定的标准，即使像姬子和崩二的辉火那样用了NEXUS也只不过是减少寿命罢了——这使得女武神成为了该纪元最经济的对崩坏兵器。

当然那只是理论上，实际可要比理论黑暗的多。

崩坏能失衡的……那只有可能是被清理的瑕疵品，或者刻意进行人体实验的孤儿比如曾经发生过的某次和正在发生巴比伦塔人工圣痕实验。

清理意味着死去，从崩坏系列的世界观里消失，讽刺的是原因正是“天命没有废品”。

即使有幸躲过了天命处刑人的追杀，在人类社会残次品也会被其他几个组织或者各种次一级的组织追捕，圣痕终究是圣痕。

就像孤岛危机里剥纳米生化服的CELL，总有人希望掌控某些超越常识的力量。

至于诗音为何知道那么清楚，那就是一段不短的故事了。

……

话题扯的有些远，大多数的女武神都和某些动漫里的大剑（猎魔战记）或者潘多拉（零度战姬）类似。

虽然可以愈合小伤，但绝对做不到在肢体碎掉的情况下断肢重生的程度。

显然她身上的圣痕有一些问题。

那不管对于残次品的女武神、残次品的实验体亦或残次品的处刑人来说都是很糟糕的。

“诗音酱要不要吾辈把崩坏能抽掉？”

“不行，溢乱的崩坏能正在撕裂细胞壁，而那个家伙的圣痕则消耗崩坏能对身体刺激再生，现在的程度比以前严重很多。”

“再用老方法只会，让我变成一个从ME本社大楼，窗口丢下去的西瓜。”

诗音诚实地反馈了目前的感受以及个人分析，但毫无疑问，这种冷静的叙述方式反到更让律者担心。

“那，绝对很痛？”

“很痛，要比喻的话大概和古代人练功岔气差不多。”

完全不想是再说自己，话说：

“这个比喻也太糟糕了吧……吾辈没记错太虚剑心走火入魔会痛死的!如果是逆熵的话。”

“不能让逆熵知道，起码不能让他们明确的知道再生的代价以及我本身的生理周期。”

她说着顿了顿。

“雷电龙马还有多久到旅馆？”

“已经在楼下上了。”

绯玉丸说着短手一挥，伴随着灯光的骤然黯淡 它的眼中亮起了绯炎，那模样仿佛在COS黑岩射手。

“总之吾辈把自动移门黑了，应该还能拖一下。”

“啧，干得好狐狸，现在稍微让我一个人呆一会。”

看着被过身去的诗音，绯玉丸叹了口气。

现在吾辈能做的，大概也就只有

“以往的经验就是崩坏能失衡永远不可能用人类级别的计算力完成调整，汝明明已经没有那个圣痕了啊。”

—————————视角切换至wraith————————————

完全无法把贩卖蔬菜的前厅与待客用的客厅联系到一块，但毫无疑问这二者就是一间一户建里的空间，在将“今日歇业”的牌子挂上，已被标记为老王的关键人物换了身白色的衣服，但毫无疑问，他的态度毫无变化。

“雷电家说到底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为啥？前面不是有很多的……”

“雷电龙马那家伙是个妖孽，军人世家出生混过黑道拿过剑道免许皆传的天才企业家，那些实验发明一个比一个改变世界，事迹基本已经被挖烂了。”

“是啊，很多人都说若是龙马先生早出生半个世纪，日本就二战的胜利就不会只有一步之遥了（原创世界观）。”

说着我和上了笔记本，号码牌标签**了装模作样的记录一页。

事实上它们的确没用。

“放屁，别把二战想得太简单了，别说一个雷电龙马，三十个都不一定够。”

“唉？”

不仅仅是我，对方也这么认为。

“还有我想说的是关于雷电龙马的方面你直接去抄以前的杂志评论不就行了……真是的，我一个被采访的人还比采访的人更了解。”

“呃……”

总之，

表面气氛也也算是详谈甚欢，这是言语诱导的良好基础。

但说实话我所认识的天命人员都不擅长这些，包括奥托主教。

也许琥珀小姐会很擅长吧？

一边思考着无关的

“虽然没有收集过杂志，但至少以往的节目记录还是有看过的。”

“不然也不会直接选择您来采访。”

“肯定不止我这个老头吧？”

老王皱着眉头。

“我猜你先去了山田桑那里，单纯的一个记者跑去那种地方还真是敬业。”

“为什么这么说？”

“那张被当做书签的号码牌应该花了不少钱，说起来我真的不建议那么冒险，毕竟现实可不是美国漫画，超人也许有着义肢，也许接受了生化手术但绝对不会穿着红内裤。”

发现那些东西在原本的预料之中，试探的结果也可以把前面的猜测推翻部分。

长空市还真是民风纯朴啊。

山田，是之前“拜访”的一位地下黑市商人，对方的反应和保卫科黑人手机里的数据完全相反——对方拒绝承认自己认识雷电诗音。

奇怪的地方来了:

对方的反应和对方电脑以及移动终端表现一致，的确没有。

若不是黑人的手机里存在虚假情报，就是雷电诗音如今记录正在被删的一干二净。

不过现在，也许可以弄明白——

是时候摊牌了。

“说到危险，之前提及的那个禁忌也和雷电龙马的实验发明有关吗？”

话题滑向了最初的位置。

“对于本地人也算不上禁忌吧。”

老王摇了摇头。

“如果不介意的话，就当我讲个故事吧。”

“当然，关于小诗音的。”

————————————诗音视角——————————————

“第二发狙击弹被找到了，击穿了一辆轻装甲载具已经50MM以上的混凝土后掉落在某个写字楼的天台，弹头仍然较为完整。”

“更具超级计算机的模拟，我们已经还原了子弹头的样子……”

看着不断往外掏出图纸和投影仪的龙马，诗音小姐叹了口气。

“你不累吗？现在不咳，可以直接视频通话吗？”

然而吐槽却遭遇了反驳。

“别说风凉话了，不分敌我的电磁封锁当初到底是谁提议的……等等？”

龙马有些疑惑地看着诗音的侧脸，说道。

“你……感冒了？”

“我不记得女武神能得感冒，不过，以后的确可以用这个理由来请假或者逃课了。”

“等等，你在说什么东西？”

“什么都没有。”

无视一脸敷衍样子的诗音，龙马摇了摇头。

“由于弹头的形状过于奇特切富有那种风格，内部会议一致讨论希望你看一眼。”

“总之我3D打印了一个模型，希望你能够帮忙确定一下。”

“这完全不重要不是吗？”

毕竟仅仅已逆熵而言，需要“狙击ME社长千金的武器是天命或者世界蛇武器”的事实的话，那狙击的就会自动成为那种武器。

但逆熵还在韬光养晦阶段，绝对不可能直接跳出来怼天命或者这个和世界蛇类似的龙曾在此。

而从立刻把自己转移到某间宾馆保护起来的表现看来，估计ME也会遵循自己这个“比较厉害的跨国企业”的设定，最多通过国家谴责一下恐怖主义。

“的确，爱因斯坦等人已经确认了那摊熔融态金属的构成，和之后发现的那发弹头材质一致。”

龙马说着点了点头。

“反推出来发材质含量表的确应该是属于天命的专利，准确的说是逆熵还叫天命北美支部时南希.爱迪生渡让给天命元老院的专利。”

“对于逆熵对于ME没有意义，但对你个人也许有。”

此刻，他也终于将手里的东西展示给了诗音，说道：

“可能会勾起你不好的过去，但我觉得你需要看一眼。”

那是一个黑色的弹头，材质并非金属而是石膏，显然这是本应出现在后一个世纪的科技树早产20年的代价。

后日解放生产力的3D打印技术目前还处于十分不成熟的状态，不过好在手工艺弥补了模型材质本身的问题。

荆棘一样的墨绿色的纹路被刻满了这个较常规狙击弹长弹头，仿佛完全不在意气动模型里的稳定性。

最终这些纹路汇聚到了弹头尾部的中点上——这使得现代兵器反而有了一种巫术长矛的感觉。

的确，那就是长矛，女武神的长矛。

“只造了原型机的实验性诸神座级别武器，反护盾狙击枪女武神长矛。”

诗音亦如既往地面瘫，打着死鱼眼将被上级胶佬涂装过的模型丢在了一旁。

“绿色的部分是极度不稳定的崩坏能回路，用于引发小规模崩坏能裂变，随着被称为‘蓄力’的崩坏能填充过程的延长而在一定幅度内迅速增加威力。”

通过崩坏能裂变击穿护盾并且进行二次加速吗？但从击中地下车库装甲车的表现来看似乎并不是这样？

名字和原理已经让龙马明白了武器的战术目的，随即而来的便是种种疑惑还有凝重。

“新产品？”

“不，仿制的‘量产’版本。”

龙马皱起了眉头。

如果这玩意批量列装女武神部队的话，对作为逆熵主力的泰坦机甲来说是个糟糕的消息。

虽然那本就不已女武神为假想敌，但这狙击枪的出现的确使得提升泰坦机甲的装甲和护盾强度达到的战力增强无限接进于0。

“崩坏能填充的同时会产生高热，第一次那摊深入地下的铁水大概率就是这么造成的，不过就那颗弹头可以保持完整来看现在似乎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

诗音说着把手里的模型丢进了垃圾桶。

“数据没有看过，不过可能也只有两种:通过降低威力……或者，”

“对方在子弹里添加了魂钢？”

听到这里龙马也基本懂了。

基本情况就是天命除了魂钢外的大多数武器材料都撑不住蓄力发射后的热量，而常规威力对比其余兵器又毫无优点，大概在子弹材料跟上武器威力前这个项目都将是所谓的“元首玩具”——绝对无法量产的观赏品。

等等，

“那原型武器呢？”

“哦那个啊，原型损毁了，数据也被删了，不过看实战数据应该属于Made in Heaven（天堂制造）吧。”

“呃？”

对于某个JOJO词汇，龙马愣了愣。

“什么？”

“这把武器原本设计的目的和你设计的脉冲太刀一样，是平民使用的。”

“……”

沉默了许久，龙马叹了口气。

“昂贵无比的‘量产’吗？……那原型还真是Made in Heaven。”

“小灰是个不亚于伊瑟琳的天才，也许，也许霍金小姐和PK如今还在恨我吧。”

“……”

沉默降临在两人之间。

“抱歉，我不该提起的，这种……应该很难过吧。”

难过吗？

忍着浑身剧痛不在对方面前暴露，的确很难过。

但，诗音知道自己和对方所指的都不是这个。

那么，重新询问一遍，很难过吗？

“……”

“嗯，”

不知何时，龙马的手已经放到了诗音的头上，免许皆传的剑道大师级摸头杀没有躲避的可能，对方也没有躲避。

抚摸并不能减轻对方的痛苦，龙马知道这点。

“我知道来自正常人的任何安慰对你来说既没有必要也没有资格，但ME会支持那个计划的。”

“这些话还是说给你的亲女儿听吧。”

诗音瞥了他一样，转身离开了酒店的书房。

“不过起码，后半句话，也的确算是一点安慰吧。”

“希望你成为一个出色的教育者。”

随着对话的尾音，门被带上了。

“唉，最后还是态度比其余的一切更重要的成年人商谈模式么？原本还想为了以后预演一下的，看来我果然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不过，

与异常为样板还是有待考虑，也许什么时候把诗音的三观正回来了，我也就有把握教好未来的芽衣了吧。

ps：莱斯……好吧我承认其实我上一本拼错了，应该是瑞斯的，设定已经被我改得面目全非，话说你们有谁还记得那个夜影篇里和符华接头的易容术间谍吗？

ps2：我居然真的强行解释了女武神长矛蓄力暴击的原理（｡ò ∀ ó｡）准确的我会在改好设定卷后发上去。

ps3：龙马会不会教小孩崩二里世界已经明确体现了，一边扮演杨永信一边扮演吼姆侠（吼姆侠的设定完全是源氏和半藏的梗），这里我已经削弱了他的古板性格，不过要知道现在芽衣才两岁啊。

ps4:从日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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