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东方地平线,被太阳带来的第一抹光晕笼罩时,位于宁静小镇上的陈家老宅里,我的房间内里依然静谧无声。
当首缕晨光射穿薄雾,街上便迎来了一个温馨的早晨和开始,我也即将面对马上就要天翻地覆的人生。
早上唤醒自己的不是闹钟、更不存在梦想,而是睡觉也不安静的某人。
她在梦游中飞起一脚踹到面庞,在上那面刻下了一个、覆盖小半边脸的“红色图章”。
“好累,不行,我要再睡一会儿......”
每个人都曾遇到过、与被子里黑洞吸引力进行对抗的艰苦战斗。
别人是否胜利自己不清楚,但从小到大只要没有发生太紧急的事,基本对我来说,结果都会是被子的压倒性胜利;
哪怕在刚刚,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疼痛、令意识即将复苏;
即使这样,本人也能在一次翻身后重新压回这股清醒趋势,几次蠕动嘴巴,二次让思想沉入黑暗。
“啊呜!”
锋利的牙齿,对准我的手指就是一顿乱咬,边咬边发出疑惑的声音:
“怎么今天早饭煮熟的鸡爪格外地咸、难吃死了,哥哥起床后肯定不会爱吃......”
“当然不会爱吃,因为你现在吃的就是哥哥的手啊!”
差点咬断骨头的咬合力真是惊人。
因为小时候被咬习惯了、所以我即使感到疼痛,也没有大喊出声,去把两位少女吵醒;
女孩子懒床多数是天性使然,潜意识里希望多休息会儿睡个长久的美容觉可以理解,不过作为男孩子的自己确实该起来了。
我不擅长包括早餐在内的做饭任务,但把做完剩菜剩饭进行加热的简单工作,还算勉强能够胜任,权当是帮两人分担一点辛劳了。
瞧瞧她们熟睡的香甜和表情的满足、再看看自己身上衣服的残破和不堪,可想而知昨晚发生了什么激烈的展开。
不是我趁着晚上睡觉对她们做了什么事?应该反问她们对我做了什么事!
两条裤腿残缺不全,上衣整个从中间缝合处对半撕成两半、皮肤上满是被抓绕的痕迹;
不明真相的人看见,估计会错想我是身上挂着成串小鱼干、掉进猫堆后才会落到如此凄惨模样。
殊不知这全是人为造成的。
说这些痕迹,像是一夜无话的简单经过可以解释,恐怕打死都没人相信;
更加离谱的真相是,从头到尾处在被轻薄立场的一直是自己;
打从我上床准备睡觉的一刻开始,那二位就一直对我动手动脚;
若非我以死胁迫、拼命捍卫个人纯洁到最后,恐怕如今早已是残花败柳......
为什么不趁势反客为主来个双飞?
一位是认识没几天的半熟妹子、另一位是从小相伴长大的妹妹,我适合对哪一个下手?
打算动嘴都没地方可以下口,心里负担导致我完全没有推.倒的欲望;
再说,我要是公然在其中一个眼皮底下,跟对方打情骂俏,光是调戏下的罪名,就足够我现在上天去跟老妈团聚。
火把和手枪一个都惹不起呀!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男性声音:
“臭小子在干什么呢?”
熟悉的声音、欠揍的语调、以及最不合适的出场时机......
卧了个槽,是他!
大叔,我习惯这么称呼;
他在母亲和父亲不在后,争取到我们兄妹的抚养权、让我们重新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具体是哪一辈的远房亲戚不清楚,问他也只搪塞说,跟我们勉强沾上一点血缘关系、而且是母亲认识的人;
名字没听过,但确定姓氏是王......
隔壁老王的那个王!
据说他在年轻时,没少做过对得起自己外号的不堪事迹;
再加上他过去在话语里、经常提到我小时候事情的点点滴滴,曾有段时间差点就真的把他当做那种人看待;
不过认真想想:
母亲生前那种对金钱没有概念的一个人、为了买自己喜欢的东西,有时甚至会一掷千金,显然不会和这种视财如命的吝啬鬼,产生任何联系;
而且那张笑起来特别猥琐的脸,我怎么可能跟他长得像?
再说自从领养后,他基本没管过我们兄妹、采取简单粗暴的放养饲育,成天到晚在外面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勾当。
经常住在外面的大叔难得回家一趟,竟然是在今天?
恰好还是在我刚准备起来、身边躺着两位衣衫不整美少女的麻烦时机;
我就算胡扯是来叫她们起床,好歹也该穿好衣服,才有可能去把人骗到。
咚咚咚咚咚!
“臭小子今天来见我速度怎么这么慢,难道在做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活动?”
“谁像你一样成天去拈花惹草,我可是正人君子。”
“少来,经由数年内断断续续的言传身教,你已经正式成为老色鬼下一代的传人小色鬼!”
“自己好色的毛病很光荣?随便乱说没个做人基本的道德底线。”
“少年怎么这么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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