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鞋跟抹去那些害己不浅的“死前讯息”,同时在心里感慨萝莉先见之明。
好好穿着的安全裤,其实是她伴随整套衣服、用帝御一起变换出来的服装。
究其本质而言,帝御大致像是一种、能够自由转化外在形态的特殊能量;
用科学的方式解释,便是先改变分子间的平均间隔距离、使气体变为固态、而后改变里面的各类元素、使其从组成空气的组成原子、改变成组成布的基本原子......
以上便是萝莉半小时前,运用现在知识对帝御做出的解释,不过我怎么听怎么觉得,她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放眼当前,如今整个马路上,目前只剩我和两位小弟依旧保持站姿,他们望着满地横七竖八扑倒的“尸体”,神情犹如直接吞掉一条鲸鱼:
“这个世界怎么回事?,不就是看不见裙底而已的小事,包括老大在内,至于一副死了亲爹的悲痛欲绝模样?”
“或者说他们全属于正常人范畴,知识我们两个脱离当今的社会常识?”
“你们还能维持正常已经难能可贵了;不必非得要求自己跟他们保持一样,但关于稍作惩罚的事,还是必须来兑现。”
双手交握捏着手指关节,慢慢朝二人走去,现在就算是个笨蛋,也肯定明白自己准备做什么。
“你们两个助纣为虐的小跟班,不受到些教训肯定说不过去。”
“我们犯了什么错?连老大都有机会网开一面,我们凭什么不行?”
“你们最大的罪,在于那双眼睛展现出的露骨视线,要知道,爷是男......难得出趟家门,心情都被破坏掉了。”
“你穿得可爱还不许我们调戏下,有没有天理了啊?”
在某个字眼传入耳中时,从体内传出股零度以下的明显寒意,让我开始摇晃起来;声音陡然变得冷酷,郑重警告他们:
“不准说我可爱,类似意思的词也禁止讲出来。”
“本来就可爱还不让实话实说,硬强迫说你不可爱,凭什么?”
连续几根尖刺扎入心口,将其贯穿令我浑身冒出冷汗,坚持一会儿后终于还是朝地面倒了下去,半蹲着膝盖极力忍耐着某种痛苦。
十分反常的举动很快引起他们注意,并在脑海里联想到某种情况:
“兄弟,她好像对那个词很有抵触性。”
“貌似只要提一句身体就会不舒服,类似过敏症状发作。尝试下:漂亮、美丽、动人、清新、是我的菜。”
“呜啊啊啊啊啊啊!”
捏住喉咙阻止从下面往上翻起的呕吐感,虽然亲口来说太那啥,可我确实是被夸奖自己的赞美弄得快吐了。
从小时候被老妈和妹妹强迫换上各种女装,无数次上街伪装成女孩子的那时候起,便在潜意识里留下个噩梦般的心结。
现在即使不像过去那样只要换装就会浑身产生红肿,可被别人当成彻底的异性,去认真赞美时依然会旧疾复发。
虚弱状态被他们看在眼里,其中一位立即提议:“难得找到小丫头弱点,这里又没有其它目击证人,我们......”
另一位混混挥手打断提议,露出讳莫如深的表情,笑得格外欠揍:“什么都不必说下去,我懂!”
眉毛夸张地上下抖动,然后两匹暴露本性的狼,左右夹攻朝我靠近,本色出演了什么叫“披着人皮的野兽”。眯起眼睛,都几乎看见不存在的尾巴,在他们身后摇动的画面。
“当我没有能力收拾掉你们,即使不舒服,对付三流货色还是绰绰有余。”
忍着不适站起来,迈步出去瞬间将速度提升到极限,奔跑间一闪来到二人跟前;举起拳头,咻地跳起然后轰砸出去,把其中一位打飞半米出去。
在半空划出道上扬弧线的家伙以浮夸姿势跌到地上,旋即未落下的我飞起右腿朝下个目标踢去,岂料这龟孙子嘴皮子那么利索:
“可爱可爱可爱可爱可爱。”
连续五声喊叫,我心脏受到的刺痛也同样是五次,终于坚持不住摔倒往地面,临落地前没让自己仰面扑倒、而仅仅维持蹲下体势,便是目前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自认为解决掉、连老大都没能搞定的小丫头,小弟志得意满地开始狂笑:
“总算落到我手上了吧,打伤我们两位同伴,这份仇恨该怎么化解才好?”
动作说明一切,不规矩的手指朝我脸颊靠拢,即将接触上的刹那,来自心底的冷厉音色回荡:
“交给孤。”
然后本人肉身的掌控权、便自动移交给萝莉,身躯自行动起来则是下一秒的事。
锵,利剑握在手中轻易地朝斜上方斩去,虽然并没选择直接命中目标、而仅仅擦着他躯体表面碰了下,小弟仍旧整个人都飞了起来,口吐唾沫地身子反弓,朝更上方弹去;
根本不留给他下落的机会,与持剑右手相对应的左手、以【帝御】创造出一条金属锁链,萝莉中指轻碰后者立刻激射出去,眨眼把猎物缠住。
借着因没有任何目击者带来的便利,受到愤怒影响的萝莉顿时爆发:
“需要用何等疼痛,来教育汝等杂鱼,有些人是你们至死为止、都没有资格接触和仰望的呢?”
萝莉眸子里升起暴虐神采,腕部抖擞、把人在半空做来回控制旋转,借由【帝御】大大加强的身体各方面机能,早已超越脑海想象。
别以为只是单纯在空中回旋那么简单,真正被锁链绑过一次的人绝对会明白:
金属材质的东西,为了保证目标难以挣脱,会没入皮质深层,不惜令皮肉变形也得把猎物死死勒住;
尤其那些没怎么锻炼过身板的人,几圈下来表皮必然会被擦破,体外出血无疑在所难免。
“啊啊啊啊啊!”
“痛吗、难受吗?假若能让汝骨髓里刻下些许教训,那么丝毫不介意增大十倍痛苦;站在孤身边的人,绝非任何阿猫阿狗都有资格去找茬!”
斜眼瞥下一侧方向,旋即下定决心回转数圈,然后拉动锁链把人带往低空;
剧烈用力到半道陡然停止,由于施力方向缘故,某人嘶喊着往小巷子方向飞出,这个瞬间身体一百八十度转回来,立于原来相对朝向,几秒后耳朵听到连续衣服破裂的动静。
不用看都明白,浑身衣服连同内衣内裤、一起被被绞个粉碎的小弟,红肿着全身坠到巷子深处;
撞到里面某个金属物后停止下落,在那边掀起阵混乱声音,隐约还听到数只野猫低吼。
我勒个去,原来还是只具有抖S虐待倾向的暴力萝莉。
的确是继承了以霸道闻名的上位者灵魂,哪怕在转世后成为一位隐瞒驾龄的老司机,但表现出来的行事风格确实跟过去多少有些接近。
正感慨着,忽然用视线余光瞧见:把部分身体遮掩在柜台后面,双手抱头极力不希望引人注目;当然他这明显的颤动,只会让自己变得更加明显就是了。
由于彼此视线共通,萝莉也在瞬间看见遗漏掉的目击证人,因为存在感太低所以我们两个都没注意到;
然后拜这份疏忽所赐,一系列不可思议的超现实展开,皆被那位老板收入眼底。
走进去看,在头顶插着两根塑料树枝、在脸上抹上泥土,居然就是老板全部应对措施,基本而言只要不是白痴,绝对能够当场戳穿这位“植物人”的真相。
“什么都没看见、都没听见,拜托放过我!”
“通常这么说的人,都是已经了解到太多不太知道的隐情,虽然略微同情,可汝还是必须付出点代价。”
走上前用剑指着可怜老板,不过受本人意志影响,身体迟迟无法配合挥下剑柄。在心里两个意见发生相左:
“直接夺走一条鲜活的性命也太狠了,不能给次机会?”
“谁说孤预备把他做掉,难道剑必须和杀人划上等号?”
“那么拿武器是打算......”
“消除记忆,当然孤没有那么好用的特异功能、可以凭借心意任意消除某个记忆片段,迫不得已得用到物理方式。”
“敲击脑袋的话,受损变成白痴的概率可是很高的。”
“自有分寸。再说难道什么都不去做,让他保留印象以后张嘴到处跟别人乱说?”
“即使如此我也不能把无辜的弱者牵连进来。”
执意把身体掌控权夺回来,毕竟这副肉身正牌拥有者是自己,争夺起来总有较多优势。
俯低身体,对于这位曾试图帮助自己的可怜老板,自己仍保持相当程度的同情:
“建议尽快把店铺移到其它城市,这样对你和我都好,这颗雪花球......卧了个槽!”
就是那么多不凑巧,刚准备把商品买下取走,那颗雪花球便自己开始滚动。
从之前放在椅子上的塑料袋里面滑出来,顺着椅面跌下来,之前浏览商品时我便深深明白某件事:同类商品只剩这最后一个。
扑倒下来把下巴磕在地板上,下意识地仰躺身体把脑袋伸出去,用头部接住坠落的雪花球,发生弹动后掉到两手托起的合拢掌心中。
千钧一发地保护成功,本人感想却只有句:
“砸得头好疼......还肿起大包,作为玻璃制品来说质量未免太好了吧?
老板弱弱出声:“因为是使用复合型材料制作的特殊产品、即那种通称的防弹玻璃。”
“真正需要保护的,反而应该是自己脑袋?我刚刚极限挑战反应神经是为了什么呀......”
极度郁闷地塑料袋还给老板,在付清必要数额钱款后,便把礼物塞进口袋扬长而去。出店门不久心里响起萝莉的不满牢骚:
“未来绝对会后悔今日妇人之仁,到时候遇到其它来袭击的【御武】,可不负责保护汝。”
“我懂我懂,虽然不算傲娇等类似属性,偶尔娇羞一两回不是很萌吗?”
“胡说什么,这是真真正正的冷淡。”
“咕嘿嘿,看见少见的羞涩一面,真心觉得自己冒再大风险都非常值得。还有没有其它话打算对我讲?”
语气里透露几分被戏耍嗔怒,但自身性格决定她仍旧会表达谢意:“哪怕没多少必要,可汝的确保护了雪花球;其实最初本来没想要,只是随便看看。”
“多简单呀,你随意一看,我随意一买喽,大家都不用放在心上。”
“谢谢。”
“听不清!”
----------分割线----------(以下改换成金发少女视角)
“弟弟离开了吗?那么目前该轮到能干的姐姐,去进行善后工作。”
眺望他消失方向,自己抿抿干燥嘴唇,压抑下强烈希望见面的冲动;
即使忍不住现在就扑上去,把人抱在自己怀里、仔细嗅闻那很多年没闻到的治愈气味,都必须忍耐下来;在未到合适时候的如今,还是有其它重要大事需要自己完成。
从店铺角落探出头、随后整个身体出现在视野下,年轻老板对此惊叫出声:“你你你,之前都躲在哪里,怎么早上完全没注意到?”
我踏出步子缓缓靠近,轻描淡写地解释他不可能懂得的玄妙:
“认知阻碍结界,在我以及与我类似的那些人里,是不可缺少的小花招。”
小女孩身为【皇】却也没能发现,则是因为谦虚点说:自己比她强大许多,生灵终究无法察觉到、超越个人极限的目标对象。
出来刹那看见老板举着手机,颤颤晃晃地在上面按数字键,显然是决定报警;弟弟果然是被一时妇人之仁所害,幸亏还有姐姐可以来补救。
打开免提键,电话那端的声音大得甚至能称为噪音:
“喂,这里是市刑警队,请问是谁报警?”
“听声音似乎正好轮到二叔你值班,近来工作是否顺利?”
“这声音不是小灵吗?原来你换手机号码了,在附近发生什么需要出动警力的案件?”
扫眼躺倒在地陷入昏迷的老板,食指轻点下巴笑起来:“具体隐情,您尽管去猜。”
咔擦咔擦,掌心用力握着的手机怦然崩裂炸开,零散碎片从手中掉落,却没在上面留下丝毫伤痕,只需要把手心表面一层黑灰清理干净。
自己左手升腾起一个个金色文字,将其按在地上受害者头顶,文字当即在萦绕转圈中涌入脑海深处,不着痕迹改写部分记忆片段。
“凄惨的吕老板,记住你今天不幸遭遇......”
像是催眠的声音进入对方意识深处,篡改着他进入全部的记忆。
“先是小店被一群混混闹事砸了,而后连自身都遭遇毒手被打昏,胆小的你不敢继续在这个城市待下去,毅然决定连夜搬走另谋生路。响指后新记忆生效!”
咔蹦,旋即原本还需要段昏迷一时间的老板,立刻从地面爬起身,他按按疼痛不已脑袋,身体擅自行动起来去往公用电话亭,预备去雇佣搬家公司。
“也别怨恨,帮心慈手软的弟弟解决麻烦,毕竟是姐姐不可推卸的责任。真诚祝愿你未来生活能够顺利点,永别!”
踏出店门,呼吸口新鲜空气,眼前与脑后飘扬的璀璨金发,在阳光照耀下闪烁光辉,在眼帘中造出梦幻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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