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莉渴望和动物们“零距离”接触,却因为那些笼子的缘故难以如愿;
看穿自己主人心愿,菲姐很洒脱地表示:
“动物们经过训练都很听话,直接放出来也没事,不过你们的相应准备都做好了吗?”
小萝莉显得无所畏惧:“完全没有问题,尽管来!”
我则摆出彻底的无所谓样子:“区区几只动物而已,虽然自己对狗会过敏,但早有预防的我这回随身携带好了口罩。”
然后把口罩两边挂在双耳边缘,然后进一步戴到自己嘴上。
能隔绝多少犬类皮毛不清楚,但既然是小萝莉心愿,那么不予实现或者退到旁边躲避,都无法称之为大丈夫作风,今日豁出去了。
“勇气可嘉,尤其是小弟弟,那么不客气放狗放猫啰!”
菲姐吹响在脖子上面挂着的口哨,接着不可思议的光景,在眼前接连上演:
笼子里的动物们,不分种类纷纷伸出爪子,穿过缝隙很大的笼子栅栏间隔,摸到铁锁附近位置,直接简单粗暴地并未锁上的大锁拍落在地;
然后用头顶开笼门,四肢踏地瞬间争先恐后疾驰过来。
顺带提下,它们当中没有一只往萝莉方向位置奔去,浩浩荡荡地全冲我来了。
“不是讲好建国以后不允许成精......”
说完这句没有意义的吐槽,我便被冲锋过来的猫狗大军,扑倒在地舔遍全身。
眼前飞舞的全是各种各样的肉球,整个身体表面全被它们占据,甚至有几只拉布拉多这样的大型犬,扑倒在自己身上来回打滚。
“虽然盼望过有天一觉醒来,能被众多兽耳娘包围,可掌管缘分的神仙大人明摆着听漏掉一个字了。”
菲姐在旁边嗑着瓜子愉快看戏,顺便进行解释:
“因为在你身上它们闻到很喜欢的味道,就是只要联想到狗,就能一起想到的某种东西。”
“我衷心希望那个东西是指骨头。”
“啊啊啊,孤又不被小动物们待见了。”
蹲在角落变成灰白颜色的萝莉,抱头自顾自低沉,听她上句话似乎以前被动物们干脆忽略掉的情节展开,到今天为止发生过很多次。
“书上说好的以心换心从来没在孤身上发生哪怕一回,明明那么喜欢肉球们;偏偏有些人什么都不做,轻轻松松便被萦绕包围了。”
说完当即投来充斥着无限怨念的目光、当然其中更多是对于互换位置的殷切希望;其实讲实话,本人也巴不得跟她对调,早点获得解脱。
再继续被那么多过敏源包围,我的身体就真的要起过敏反应了!
“孤觉得世界上某些事情还真没有道理。”
“其实是有的。拿这件事举例:吾主向来被动物们排斥,是因为它们感受到您与生俱来的霸气侧漏,动物们也生来会对强大生物保持警惕心,这是一种本能。”
“那他被亲近的原因又是什么?狗还有理由解释,被其它动物喜欢根本想不通。”
耸耸肩,菲姐沉痛的神情,像是去说某件非常悲哀的既定事实:
“单纯觉得小弟弟智商和自身接近,比较容易相处因此产生亲近感而已。啊,因为实话太伤人,记得对他保密。”
“全听到了!不如说故意拔高音量,就是打算让我一字一句听个仔细的吧。”
“似乎听到什么声音,但我个人觉得肯定是幻听。”
“小菲讲得都对。”
风水轮流转,此刻衰神到自家,之前跟萝莉开玩笑的报应很快降临到头上。
手边冰冰凉凉地传来彻骨寒意,脸从枕在下巴位置的那只小猫脑袋周围勉强移开,挣扎斜望向右手,随即惊悚地见到在手背表面盘踞着一条颜色华丽的小蛇。
“业务扩展到卖蛇?”
“那不算商品,当做私人爱好养着玩的而已,是条性格比吾主还要温驯十倍的可笑小家伙。”
“跟她个性类比,我岂不是会死的很惨?”
“再多一句嘴,在汝被蛇咬前,孤会先来咬汝哟!”
“总之放心好了,担保不会出任何意外。”
心中暗喜,于是反问:“难道这是条不会咬人的蛇?或者虽然花纹亮丽,却是无毒类?”
“并不是,相反手中那条是以剧毒闻名的尖吻蝮。之所以打包票说不要紧,是由于我随时自备抗蛇毒血清,一针下来立即见效。”
萝莉用不高兴的目光盯过去,菲姐立刻收敛起笑意,转为略微严肃的状态:
“行了行了,不会再继续耍弄小弟弟。区区宠物怎么可能敢伤害主人,马上帮忙把小家伙拿走。”
走到身侧蹲下来,手穿过众多猫狗组成的障碍,够到我右手部位,把正在手背上睡得香的小蛇捏起七寸;
后者瞬间苏醒并开始躁动,在指尖上下旋转。
“确定没问题?感觉它跟菲姐间的关系不算太好。”
“无需担心,某些动物可是非常有灵性,对于从小把它捡回家,悉心照料培育的我而言,小蛇就是自己孩子、对它而言我等同母亲。”
而后四处乱动的尖吻蝮张开口腔,对准这位母亲用力咬下,几次撕咬再松开嘴后,手指部分开始嗤嗤嗤往外飙血。
“那个、这个......”
撇开视线不敢直接盯着本人看,剩余一只手搔搔头、为之前行为无力辩解道:
“这孩子最近很不乖,估计是到叛逆期了。”
“个人倒更容易理解成,是农夫和蛇故事的再度上演。幸亏说有毒全是在开玩笑,只要拿来纱布包扎下应该不会有大碍。”
菲姐把逐渐发黑的指头在面前展示,一副笑得格外勉强的样子,随即本人脸色也跟着难看起来:“难道真是那种剧毒蛇?”
“嗯啊......”
我随即慌乱起来,对萝莉大喊:
“快点找到血清,如果拖延太久,整条胳膊都有很大概率无法保住。”
“没用的,实话告诉小弟弟真相,不要鄙视我......”
菲姐惭愧地垂下头,双手一对食指在胸前戳戳点点,很不好意思地说:
因为从来没想过,自己有天会被窝里反的小宠物咬至中毒,所以血清都是自制的,其中最主要成分只有维他命。”
“一鞠躬!”
单手负于身后弓起身体,萝莉恭敬地对即将告别人世的部下行丧葬礼,并且行礼全程都紧闭眼睛,从旁观察貌似极度哀痛。
“二鞠躬。”
“诶诶诶诶,别这么快宣判死刑啊,如果没有小的在,今后谁给如花似玉的您换穿各种可爱衣服、如何把原来充满威压的您打扮得漂漂亮亮?”
经由提醒,萝莉脑海里想起那些年、被当成洋娃娃支配的恐惧,一咬牙一狠心、遂决定:
“跳过三鞠躬,直接来到封棺步骤,老实点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吧。汝也最后看她几眼,今后再也见不到......”
“啊啊啊,错了错了,从今以后再也不把您当成布娃娃来回摆弄,拜托请饶恕小的这次。”
对萝莉而言,从来没见过菲绮这么有诚意的道歉,况且她也没有打算见死不救的念头;
差不多已经得到教训的现在,上位者的‘威’已经展现出来,那么接下来也该轮到给予“仁”。
“记住孤支配与汝被支配的立场,以后不要再犯类似错误。”
灵魂体的萝莉身体表面、一层黑色光芒照耀升起,覆盖着浑身上下,然后隐隐地站立处的周围地板开始慢慢生出龟裂断痕;
以自身为中心,凌厉气势化为风旋席卷开来,呼啸着来到菲姐体外,随后狂暴涌入其体内,令内部传来四肢百骸的咔咔做响声。
“孤即为威压本身、即为不可转逆颠倒的主宰者,若有阻挡于霸道前面之人、事、物、天、地,必将彻底灭亡殆尽。驱、逐、散、灭!”
抬起的右掌攥成拳势,等到台词大致念完,便翻动腕部陡然令手心朝下,然后一松一握,隔空对准原处的菲姐躯体使劲捏了下,然后便是两声嗤嗤声响。
两团黑色血液从受伤部位逆流、破开皮质激射而出,两股污浊先后溅到墙壁处,在上面印刻犹如墨点的污渍;
以肉目可见速度,指尖部位的漆黑迅速消退,很快恢复至毫无中毒痕迹的健康血红色。
高举双手、当事人在原地欢呼:“总算好了,多谢吾主。”
“小事一桩。孤所持有的威势型帝御,本来即可以对所有下位属性的生命、以及非生命对象具有凌驾性,因此哪怕是毒素这种没有固定形体之物,也能轻易驱散或者清除。”
“很了不起,对你另眼相看啰。”
在帮助下从动物海洋里脱身,重新站起来到萝莉身后,习惯性把手放在她头部轻轻抚摸,对此她倒没有口嫌体正直、摆出欲拒还迎的可爱样子,而是直接......
“啊呜!”
踮脚跳起够到手掌边缘,张开小嘴直接咬上去,因为本人手稍微有些大的理由,所以仅有一部分被吞入嘴里。
“呜呜,酱耗卉药酒一鼎卉药(讲好会咬就一定会咬)。”
舌头活动着发出不清晰音色,看得出来她即使没打算使用力量,自身也是在竭尽全力地报复失礼行为;
但怎么说呢?幼女牙齿咬合力也只有这种力道,非但不痛,被咬部位还传来丝丝温暖滋味。
“莲涩卫生么海辣么整定,栽赖(脸色为什么还那么镇定,再来)。”
不依不饶地想要看到我向她屈服的场景,可纵使萝莉持续不停地努力,结果依旧不会有任何变化,顶多会让手臂浸染层黏糊糊湿润;
再说她越是这么表现出小女孩一面,就越忍不住去摸摸。
“手感超棒,未来有天说不定会上瘾。”
“要沉迷在触感里还请先配合一下。”
拿走我的手机启动拍照功能,菲姐退后几步准备好照相,言语示意我们两个眼神看过来:
“维持目前姿势不要乱动,表情尽量自然些。”
觉得反正是用自己手机照相,不会造成多严重后果,于是较为配合地挤出平常脸,嘴角微微扬起弧度。
“布煮误食菇(不准无数孤)!”
因为胳膊举起缘故被吊在半空,萝莉曲折双腿勾住本人腰身,小口停留在皮肉位置并转头过来,真·咬牙切齿地恨恨盯住我,与个人神情形成鲜明对比。
“终于两个人都盯着摄像头了,三二一,茄子。”
“茄子。”
“切纸。”
咔擦,伴随手机内部运转声,我和她首张合影便宣告诞生;并在未来这张相片,成为不可缺少的重要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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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日谈】
若干年后:
我坐在长椅上,翻动着保存完好的相册。
其中在左上角一览,那张滑稽而又在如今看来不失温馨的相片,在今天终于成为比较遥远的过去、以及值得珍藏的往昔留恋。
“回想起来,当初她可比现在性格狂躁不少,不过也有种特别魅力就是了......”
合拢相簿、令身体朝椅背倾斜依靠,慵懒地把时间消磨在漫不经心的发呆时光里,令自己置身于宁静氛围;
不知经过多久,充满威压的声音进入耳膜里,我同时抬起眼皮。
头戴兔子耳朵、身穿居家服装,举手投足间充满非同凡响气势的姿态;不过那张笑脸和身躯跟多年前相比仍旧毫无变化,是容易被误会成幼女的可爱外貌。
穿过客厅家具漫步到跟前,她一双眸子随意瞟了下放置附近的相簿,有所叹息的语调里满溢无可奈何情绪:
“又把大好青春用于对以前的追忆,都跟孤相处那么多年,为什么个性一点变化都没有?”
懒散伸了个腰,打着哈欠摊手表示:“提到没有改变你不也一样,比如某些到今天为止都没有变化的部分。”
盯向胸前位置,虽然很快就被瞪了一眼,但终究不至于出嘴咬人,相比以前脾气温驯许多。在这里必须去吐槽一点:
上衣依旧沿用以前尺码,甚至因为最近天热缘故,衣服都一脚开始嫌大;用充足理由怀疑她非但没能长大、而且还有所缩水。
“反正休息日非常轻松,让我闲来无事睡睡觉、发发呆、再来偶尔调戏调戏妹子不是挺好?”
站起身把手伸出去抚摸她的脑袋,由于经验丰富理由,十分了解具体哪个部位是敏感部位或者弱点;几次轻轻理顺发丝后,便缴械投降沉迷在服务带来的享受里,整个人瘫软在我怀里。
“简直像只真兔子,下次试试去喂一个月的胡萝卜,说不定会更加乖巧。”
惯例捉弄、然后萝莉惯例把头埋进膝盖里沉默不语,对于不善语言表达的她,自己很明白代表何种意思,身体也就保持如今姿势不变。
“我说呀,就算你已经听得耳朵出现老茧,还是忍不住像个老头子似的感慨:过去发生的那次咬人事件、以及之后发生的许多经历,至今都令人怀念......”
叮咚,有谁从外面按响了门铃,可能是她们回家了。想到这里于是站起身,打开大门后见到来者,展露笑容上前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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