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车呵呵一笑,“宁死不屈的我也不是没有遇到过,我倒是要看看,你是嘴硬,还是骨头硬!”说完,她从旁边的池子里面摸出一根泡烂的木头,只见那泡烂的木头上,沾满了一种黑褐色的小虫子,在那木头上一点一点蠕动着。那战车的手被虫子粘上,紧接着便能够看见虫子瞬间肿胀起来,从原本的黑褐色,变得血红一片。她却浑然不在意,将那半截木头举到陈慕言的眼前,“来,瞧瞧我的宝宝们。”
陈慕言吓了一跳,眼前这种东西拿来做刑罚,就算是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何况战车那肥厚的手掌上还沾着几只猩红色胀大的虫子,看起来分外瘆人,可是她偏偏不当回事,仿佛那根本不是她的手!
陈慕言吓得舌头差点打颤,“你想干什么?”
战车呵呵一笑,“这东西,要是放在你那东西上面,一会就能让它大起来!然后,我的宝贝们就能够好好喝个够!可等到那个时候,你那东西可就惨了,这辈子都别想再站起来!”
那岂不是要做太监……
陈慕言顿时慌了神,“快放了我!这都是一场误会!我根本不是犯人!”
然而战车却毫不在意,“我管你是不是犯人,这里每年送进来的男人,有几个是真犯人?我只管开心,剩下的事情,我都不在意。你去外面打听打听,进了我蔡琴的大门,可有男人活着走出去的!”
陈慕言顿时傻眼了,“你……你们……你们这是草菅人命!你们这是知法犯法!”
蔡琴呵呵一笑,“那又如何?你待怎样?”
说完,她捏起一只虫来,在陈慕言的眼前晃了晃。
陈慕言心头猛跳,但是却无可奈何!他拼命挣扎,可将手腕磨破,将绳子勒入脚腕,却都无济于事!
蔡琴将虫子放在了陈慕言的胸口,笑嘻嘻地看着虫子在陈慕言的胸口慢慢变大,而后变得赤红一片。
陈慕言只感觉胸前麻痒难忍,而后就亲眼看着自己的胸和那可恨又可怕的虫子一起变大!那红肿的部分,已经有拳头大小!
蔡琴笑呵呵地说:“怎么样?是不是很过瘾?是不是从没有享受过这种味道?”
陈慕言嘶吼着,朝着蔡琴吼道:“我曰你祖宗!只要我不死,我一定要报仇!”
“哈哈哈哈哈!”蔡琴笑了起来,笑得有些痴傻,笑得有些疯狂!“对,对!就是要这样,就是要这样才会有味道!男人就是要这样才叫男人!”
她将手中的那一截木头扔回了水池,只取了还留在她手上的几个,以及留在陈慕言胸口的那一个。她轻声笑着,从一旁的炭盆中抽出一把烧得泛红的铁棍,“听说,男人对后面很敏感,说是男人和男人之间也能够感到愉悦。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陈慕言已经不想和她废话,口中喊道:“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变态!疯子!”
蔡琴依然只是笑着,将那铁棒在陈慕言的脑袋上晃了两下。烧红的铁棒碰到陈慕言的发梢,发出呲呲的声音,一股毛皮燃烧的焦味随之而来。
正在这时,不知哪里发出的一声惨叫,让房间内的二人都为之一愣。
蔡琴皱起眉头,朝外面喊道:“谁!”
木门被砰一声踹开,三个带着面具的人冲了进来。
三个女人,都是一身灰白色的衣服,脸上都是同款的铁面具。
她们进来之后,只朝这边看了一眼,便有一人朝着陈慕言冲来,另一人守在门口,最后一人则朝着蔡琴冲了过去!她灰白色长袍下缓缓伸出一只素白的手掌,看似缓慢,却眨眼之间,已经来到了蔡琴的眼前!
嘭!
那攻向蔡琴的一人竟然倒飞出去!
陈慕言傻眼了。
这个攻过去的显然不是庸人,可自己连看都没有看清,那个人就这么被打飞了?这小小的牢头,竟然还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蔡琴一个马步稳住下盘,一掌劈向冲向陈慕言的那个女人,同时另一手中所拿的赤红铁棒也当做剑使,攻向她的下盘!有了前车之鉴,此女哪敢再轻敌,二人双掌触之即走,不敢有丝毫停留。
被打飞的女人此时才落到地上,她哎呦一声,缓缓站了起来,显然受伤不是太重。
蔡琴哼了一声,将铁棒横在自己的面前,“简直胆大妄为,老娘的地盘你们也敢随便闯?”
此时,守着门口的女人也转向里面。她看了看蔡琴,看了看陈慕言,一不小心看见了陈慕言胸前肿起的一个红肿大馒头,竟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陈慕言羞怒道:“笑什么笑!要救人就赶紧的!”
刚才冲向陈慕言的女人呵呵笑了几声,“瞎扯什么呢,我们何时说过是来救人的?”
陈慕言有些心慌,“那……几位女侠,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守在门口的女人看向蔡琴,“你老实跟我们走,或许还能多活一刻。”
这已经算是回答了陈慕言的问题,这三个人不是来救他的,而是来找蔡琴的!只是恰好在这个时间出现,其中一个又是直接朝着陈慕言扑了过来,才会让陈慕言有一种这些人是来救自己的错觉。
但是蔡琴也着实不好惹,她哼了一声,直接一摆手,那手中的铁棒就被当成暗器扔了出去,仿佛是眨眼之间,已经钉在了木门上!若不是门口的那个女人反应快,恐怕此时那烧红的铁棒就要直接从她的额头一穿而过!
“大胆!”冲向陈慕言的女人再次出手,她见蔡琴的手中已经没有了烧红的铁棒,顿时胆子大了一些,又见自己同伴差点丢了性命,一时怒火在胸,也不知从哪里掏出两片巴掌大小的短刀,就攻向了蔡琴!
这蔡琴也不知是哪里学来的本领,擒拿手已经是炉火纯青,那拿着短刀的女人武功明明不弱,但是对上赤手空拳的蔡琴竟然丝毫不占上风!
陈慕言朝从地上爬起来的女人喊道:“这位美女,大家萍水相逢也是缘分,顺手救救我吧!”
她还没说话,门口的女人便说:“放心好了,无辜性命,该救的自然会救。”
陈慕言放心下来。
整个房间只有那一个出口,现在最开始被打飞的女人显然受了些伤,到现在都没有上前帮忙,而从一开始就守在门口的那个女人也并没有出手帮忙的打算。她的职责就是守在门口,若是有敌人前来支援,她将需要把前来支援的敌人挡在外面。而现在,她所需要做的,就是防止蔡琴走出这个门口。
二人打斗几个呼吸,被打飞的女人显然已经缓过气来,她大喊一声:“六姐,我来助你!”说完便冲向蔡琴,只是她并没有掏出什么武器,而是凭着大开大合的刚猛拳法,相助与之前那个女人的夺命短刀。
那拿着短刀的女人却急了,“滚开!谁要你来帮忙的!一个牢头都拿不住,以后走出去岂不是会被她们耻笑!”
正在这时,远处响起一声古怪的哨声。
二女的攻击都为之一停。
蔡琴得到喘息,脸上的汗水仿佛已经将整张脸都洗了一遍。
站在门口的女人说:“出事了,咱们走!”
陈慕言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心说大姐,你们这个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吧?合着你们今晚过来闹这么一出,就是为了拿我寻开心的?你们到底是跑来干什么的!他声嘶力竭地喊道:“救救我啊!先救人要紧啊!”
此时,蔡琴已经被二女逼到了墙角,陈慕言这边再也没有了威胁。站在门口的女人稍微一犹豫,便冲到陈慕言的身边,先是用手指直接将还在吸血的虫子弹飞,然后就这么顺手一划,也没看见什么动作,陈慕言便感觉手脚上的绳子一轻,竟然就这么解开了!
他刚准备道谢,就感觉双脚离地,然后头重脚轻。
他竟然就这么被扛起来了!
“走!”守门的女人喊了一声,三人连忙陆续从门冲了出去。
蔡琴这才呼出一口气,双腿一软,往地上坐了下去。她已经好久没有跟人动手,此时早已经体力不济,若是再斗上一盏茶的时间,恐怕她就只能躺在地上任人宰割了。
“娘的!老娘明天就开始减肥!”说完,蔡琴这才缓缓扶着墙站起来,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十字架,心中满不是滋味。
这还是第一次,有男人活着从这个房间离开。
……
……
陈慕言只感觉自己仿佛是飞在云端,黑夜之中,也看不见什么东西,只感觉四周的风声呼呼响,他在猜测,这恐怕就是传说中的轻功!
还是电影里面,能够满天飞的那种!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够实现左脚踩右脚直接上天。
仿佛忘记了时间在走,等到陈慕言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来到了一处完全陌生的地方。
树林里面,看起来像是一个山庄的模样,四周还能看出有一道两米左右的土墙,将院子包围,至于院中的样子,在黑暗之中实在是看不真切。院中有两颗大树,分开左右,黑夜之中也叫不出名字来。山庄四处显然都有人在站岗,只是三女一路走来,连个上前盘问的人都没有,显然她们都是一伙的,而且彼此相当熟悉。
三女带着陈慕言一路来到一处小院,似乎是一个单独的小院落,陈慕言就这么被直接扔在了院中的地上。
他哎呦一声,刚想说疼,话到嘴边就忍住了。那背着自己一路过来的女人此时缓缓摘下面具,陈慕言借着屋子里透过来的烛光,看见了她的脸。
此时,陈慕言的脑海中只有一句话:
冰雪少女入凡尘,香花为骨玉为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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