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自然也清楚的知道这一点,正因如此他闭着的眼睛,以及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毕竟现在的他实在没想到,自己每个星期消失两天,瞒着手下去往某个地方的事情,竟然会被面前这个黑发青年给识破。
不过让他用这么重要的东西,去买他的命,他实在有些不甘心,但若是不交出来的话,毫无疑问,面前这个黑发青年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不过他马上又想到,即便他此刻在这个黑发青年面前说谎,对方也不一定能够识破。
所以在侥幸心理的驱使下,他还是决心先试探一下,不行再另想办法就是了。
“自然可以,老实说我之所以每周消失两天,是因为我不放心他人,所以把钱偷偷藏到了某个地方”
“真正原因是为了去那个地方核对自己的财产”
说完的同时,神父因为一直被林言紧盯不放内心感到有一丝紧张,便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又微微的拨动了自己的头发。
但这些细节全部被林言尽收眼底,于是乎他的左手朝腰间摸了过去,然后“刷”的一声拔出了一把闪着寒芒的匕首。
又驱使着匕首,猛的朝神父的右手砍去,硬生生的将其右手上的一截小指给削断。
“啊啊啊啊啊!”
神父捂着断了一截的手指双膝跪倒在地,并痛苦的大叫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
林言看着神父冷哼一声,而后半蹲下身子,用沾染着鲜血的刀身,挑起神父的下巴。
“男人的鼻子到嘴唇的中部,是他们的海绵体,所以当他们很紧张,想要掩饰什么的时候,鼻子就会发痒”
“而撩动头发的姿势,则是一个人内心撒谎,想要隐瞒真相时所做出的动作,我稍微学过一些对人类语言动作以及心理进行解剖的书籍,自然了解一二”
“但除了这两点外,你身体取余部位也无一不告诉我某些情报”
“那么你觉得它们在告诉我什么呢?神父?”
神父支支吾吾的说道:
“我...我...我”
这时林言又说道:
“我稍微提醒你一下,我到现在为止,杀掉过自以为是的人很多”
“他们中大部分人和你一样,仗着自己有点小聪明,就想要欺瞒我,但最后无一例外都被我杀死了”
“所以您知道该怎么选择吧?神父?”
神父脑子里轰然一响,感受到那股凌厉的杀意,双双打了一个冷战,全身上下都冒出了一粒一粒鸡皮疙瘩。
原本还潜藏着的一丝贪婪与侥幸,因为指尖的剧痛消散殆尽,同时内心中对于求生的欲望也到达了顶点。
“该死!该死!”
神父在脑海中歇斯底里的大喊着,内心给是被怒火所充盈。
可即便如此他的理智依旧十分清楚的知道,若是一直守着目前还无法得到的珍宝,而自己的性命却突然消失了,那才叫做毫无意义。
所以神父在内心做了好一阵的斗争之后,终于下定决心。
而另一边的林言,见神父脸上的表情像是做出了什么艰难决定一般,便有些玩味的说道:
“做好选择了吗?神父?”
神父咽下了一口唾沫,有些胆怯的说道:
“我...我告诉你...但你可以保证我活下来吗?”
林言一脸冷漠的说道:
“你没得选,但是这种无意义的东西我可以保证,毕竟我还没有必要为了杀你,去作践自己的信条”
“所以趁我还有耐心的时候,赶快说吧!”
神父点了点头,然后将脸侧在林言耳边悄悄的说了些什么,随后才将头收了回来,一脸如负释重的看着对方。
“我已经说完了,可以放过...”
谁曾料想,神父还未将整句话说完,只见那把顶在他额头上的手枪内,一阵火光从枪管之中弹射而出,径直没入了神父的额头内,霎时间鲜血飞溅。
“为什么?”
额头上鲜血直流的神父,顶着最后一丝意识,在临死之际,将内心的疑惑脱出,只不过再也得不到答案了,就变成一具冰冷的身体,倒在了血泊之中。
看着倒在脚下那死不瞑目的神父,林言一脸平淡,就像是杀了一只蚂蚁一样,经不起他内心的一丝波澜。
“为什么?很简单啊,因为我和你一样都是一个人渣啊,是最垃圾的那种人渣,这样的人渣是不可能存在什么信条亦或者尊严”
说罢黑发青年从衣兜内拿出一个手打的火机,并快速的在上面滑动了起来。
随着“咔嚓”一声,黑发青年手里的打火机,亮起了一缕火苗。
而后黑发青年毫不犹豫的将火机丢在神父的尸体之上,鄙夷的看向对方。
“所以与其想着让这种人渣来和你信守什么承诺,不如给我老老实实的下地狱祈祷吧,杂碎!”
说罢黑发青年便将手上插在风衣的口袋中,在一阵火光之中,离开了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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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林言顺着那个神父的遗言,顺利的来到了位于某座私人庄园下方的密道内,但为了到达真正的目的地,他还需要经过前方那条昏暗的走道内。
可话虽说如此但借助手电筒那微弱的光线其实还是能大体看清前方道路的,而那灯光的尽头,映射出一扇木质的门扉。
“那个杂碎神父说的地方就在这里吧?”
林言看着前方的木门喃喃道,而后走到木门正前方,抬起脚用力朝其中央踢了过去。
并伴随着“轰”的一声巨响,整块木门都轰然倒塌下去。
见前方阻碍物消失,随即林言便踏着倒下的木门走入了室内,同时将手电筒那微弱的光线,打在昏暗的室内。
但在看到室内的一切之后,林言微微皱了皱眉头。
因为映入他眼帘的,并不是什么金光闪闪的财物,更加不是什么有市无价的珍品。
仅仅是一间陈列着各种医用器具,药物,以及一座手术台的小房间,与此同时手术台的上方,还残留着血迹。
林言见此稍微有些失落,但还是走到了十分可疑的手术台前,用手微微触碰上面沾染着的血迹,然后放在鼻尖轻轻的嗅了嗅。
伴随着鲜血的气味在他的鼻腔内慢慢扩散,林言也大体从中分析出一些十分浅显的东西,比如这血迹并非多么久远的东西,很有可能是两到三天前遗留下来的。
而两到三天前恰好是星期一,这刚好与那个神父每周从教堂消失的天数大抵吻合,由此可以推断出,自己的判断并没有问题。
“看来我的思路并没有错,可为什么会找不到那个神父口中所谓的珍宝?难道...等等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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