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窈把窗关好,后过去侧躺在床上,用手撑着脑袋。灰衣男子小心进入,轻轻合上门。
“真是阴差阳错上了官船。”灰衣男子坐到方桌前,倒了杯茶直接饮下。
“你家主子呢。”白舒窈坐起,把手放在膝盖处,另一只拿出随身携带的短刀,手指轻轻一翻,刀面上便映出她细长的眼睛。
丹凤。
“当真把你丢这不管了?”白舒窈眯起双眼,语气中流露着些许威胁意味,并念重了“顾尧”二字。
“什么主子,”顾尧不耐烦的抓抓头发。“跟严世蕃游湖去了,快活得很,哪顾得上我们。”
当顾尧把茶杯放下,整个船就开始剧烈晃动,隐约听见外面有人大喊降帆。
乌鸦嘴顾尧……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白舒窈打开门,却被门外的侍卫拦下,被迫回到屋中等候。良久后才从小厮的交谈中得知陆绎与袁今夏上了那鬼船,并将失踪的生辰纲寻回。
“看样子是没我们什么事了。”顾尧不知何时已占了床。“那我就先歇息了。”
白舒窈用力关上门,生气却又拿顾尧没办法,最终还是将两个长板凳拼在一起将就一晚上。
不懂得怜香惜玉,呵,男人。
此日天刚破晓,白舒窈就与顾尧下船离去,而陆绎站在船沿,细细抿了口手里的普洱茶。
他看向远处带着青绿色面纱的女子,想起昨夜父亲传书来,诉说小白前往扬州一事。
那么,她是白舒窈没错了!
陆绎和袁今夏等人也随即下船,韦大人作揖前来迎接。“不知锦衣卫大人到访,有失远迎。”
“韦大人不必拘礼。”待他放松后又道“韦大人,这是我们锦衣卫缉拿的重犯,还有六箱重物,要劳烦韦大人差人将其一同押送至提刑按察使司。”
“经历大人放心,本官马上差人去办。”
数只白鸽落在船面,白舒窈将饲料洒在手心去喂,柳叶眉微微舒展,眼里也多了层笑意。
公子长身玉立,缓步靠近,青色衣袍上有银线勾勒出抹牡丹,腰间佩戴白玉,衬得他气质更为衿贵。
“记得前几日还是在京城相见。”他声线醇厚。
外人的闯入令白鸽受惊,扑腾着翅膀飞散。白舒窈仰着头望去,脸上的笑意淡下。“你急着找我来,可是为何事?”
宋旌把手放在身后,低低笑了声。“自然是不能再放任你胡来了。”他抬眼看向水天交际之处,笑容苦涩。
白舒窈:“答非所问。”
宋旌:“合情合理。”
“二位聊着呢。”声线颇为轻浮,穿戴华丽,青黄色长袍内绣鹤的图案,那双异瞳中皆是狡诈。
白舒窈轻笑,碍于宋旌的情面,还是起身行礼。“小阁老,倒是好久未见。”
“是,我跟宋旌大概有五年没见小白了,啊。”严世蕃始终面带笑意,让人看的不真切。“这次我寻他来,他还整天在我耳边说要把你一同接来。”
“我自愚钝,怕是会坏了小阁老的事。”
“无妨。”严世蕃拿着扇子把玩了会儿。“城外郊区发现了那修河款,小白可有兴趣一起去看看?”
白舒窈本想一口拒绝,但思索着与陆绎有关。“那就劳烦小阁老了。”
“呵,你倒是越发客气了。”严世蕃低头长笑,语气微讽,“也是,小白长大了,不再是跟在我们身后叫哥哥的小姑娘了。”
“身份不同,理当如此。”白舒窈语气凉薄,她强行敛好眸子里的忧伤。
“好一个身份不同!”严世蕃语气激动,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宋旌催促着走了。
茅草屋,只见两派人打在一起,陆绎手撑着袁今夏的腰部,而岑福已经出剑抵着翟兰叶光洁的脖子。
“住手!”严世蕃出声,迈进屋中,白舒窈与宋旌一左一右走在他身边,后面还领着小批人马。
陆绎收起剑,几个侍卫从屋里搬出几箱子。
“这批修河款我可追查一阵子了,最后还是让陆经历先找到了。”严世蕃往陆绎那走进。“不愧是锦衣卫指挥史陆廷的儿子。陆经历,咱们俩做个交易如何。”
“严大人,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吧。”
严世蕃将扇子收起,指着翟兰叶。“这个瘦马能够死而复生,我很有兴趣,人,我要带走。这批修河款虽说是陆经历先找到的。
不过它原本是属于工部的,要物归原主,还是要还给我们工部。你看,这安排合理吗?”
“合理。”陆绎嘴角扯出抹笑。
严世蕃注意到他身边的袁今夏。“还有,这个小姑娘我很喜欢,想留在身边做个近侍。”
[卷:化鹤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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