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即墨仙贝的在飞鹰中箭事件中的完美表现,又鉴于哥舒明朗刚才凶了即墨仙贝把人吓到了,所以即墨仙贝的晚餐非常丰富,昨天只能偷吃的仙贝今天送上了一大碟。
即墨仙贝抱着仙贝傻笑,傻笑完了躲过热衷于抢她吃的玲珑,翻墙去隔壁找哥舒明朗。
其实了物园与揽月楼仅是一墙之隔,哥舒明朗为了方便还特意把墙打通了,只是即墨仙贝闲的慌脑子里又有个不走寻常路的理念,到揽月楼总是翻墙,翻着翻着,帮哥舒明朗练就了一身踏雪无痕的轻功。
哥舒明朗正在下棋,神色很是复杂,有怀念,有依恋,还带了点小娇羞,即墨仙贝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粉色泡泡。
可是这样子的舒舒分明就是在想那面团子,被雷到了的即墨仙贝径直坐到另一方,抓了把黑子出来,对比着白子的数目,唰唰唰胡乱点在棋盘上。
顶着几成实质的怨念,递了块仙贝出去。哥舒明朗没动作,即墨仙贝也不在意,用坚定的目光表示执着,哥舒明朗还是舍不得这人拿自己的身子折腾,随手接过仙贝两口就吃掉了,即墨仙贝笑得眉眼弯弯:“舒舒,我真不懂,就一个下棋的地方,你弄这么大做什么?”
哥舒明朗顺手拿起折扇耍弄,说:“你是喜欢棋盘离你近些,还是喜欢那点心离你近些?”
即墨仙贝恍然大悟,原来这些空白地方是要用点心扇子茶水玩具什么的来填的,呵呵笑道:“我当然喜欢吃的了。”
哥舒明朗哼笑一声,即墨仙贝又递了块仙贝过去,哥舒明朗摆出一副爱吃不吃的傲娇样,眉一挑,“有什么事情明说吧,不用拿你的宝贝吃食来换……”免得你半夜三更的把人从床上拉起来威胁着给做仙贝,太丢哥舒明朗的脸了……关键是这人虽然戴了帽子可却在眉心画了水印,心怀鬼胎地教人以为是她故布疑阵。丫的除了影子昆仑奴珍珑玲珑之外,没个人知道她的本质,小厨房的人都把他(特指即墨仙贝的壳子)当****了。
即墨仙贝很痛快地把仙贝丢进自己的嘴里,吃完了舔舔嘴唇,“舒舒,李天昊要抓暗杀飞鹰的人,桃子没有要杀飞鹰,汤驰他担心桃子,忙得焦头烂额的,我也担心桃子,她那么弱……”心里面有些异样的情感,即墨仙贝恍惚了很久才说:“我知道是谁要杀飞鹰,哥舒明朗,如果我把那个大胡子交给李天昊,不会弄乱了你的计划什么的吧?”
哥舒明朗嗤笑一声:“你就那么喜欢汤驰?”
即墨仙贝毫不脸红,“我喜欢他啊,我当然喜欢他了,我都想好了,等我们换过来了,我就嫁给他,他喜欢踏鞠,我就给他生十一个娃娃,让他带着玩儿……”
哥舒明朗抽抽道:“那要是换不过来呢?”说完就想抽自己,因为他想起当初即墨仙贝的男人与男人理论。
果然即墨仙贝眼睛莫名闪亮,她道:“二十五岁没有换过来的话,我就把他掰弯……当然哥舒明朗,为了你的尊严,我肯定做上面的那个,绝对不会丢了哥舒明朗的面子!”嗯,还有,作为个成功的男人,还一定要有几房美妾……即墨仙贝表示自己都订好人选了。
“……”哥舒明朗继续抽抽道:“哇哦……”
看着即墨仙贝托着下巴怔怔出神的傻样子,哥舒明朗默默然掩面,我果真不该问的,我果真不该听的,换不回来掰弯什么的太恐怖了,要是‘哥舒明朗’真的龙阳之好了,父王会有怎样的反应呢?
“好主意。”哥舒明朗骤然有些期待。
摇着折扇的哥舒明朗浑然忘了自己方才是想文艺来着。
有凤来仪的酒水不错,其中的暗玉流香曾享誉全国,一年也只出十坛,多的没有,你有权有势还不一定喝得到。但这只是曾经,自从有凤来仪的凤老板去后,能酿造暗玉流香的人也跟着走了,冯老板接手有凤来仪,那酒便再也不复当初的滋味。
不知道哥舒明朗哪儿得来的消息,居然要她小土匪似的登堂入室,威胁那人拿出传家宝似的一小壶暗玉流香,不给就以妨碍公务窝藏犯人的罪名给抓大牢里去。
即墨仙贝这一年都被哥舒明朗给宠坏了,有事没事再不想动脑子,她动脑子的时候肯定没好事。好在这儿还戳着个影子,否则,后果难料。
摇扇子,装优雅中。
外面有人叩门,影子授意之下,小二将门打开一条小缝,拒绝道:“我们今天不做生意。”
叩门的人是李天昊,估计是有点灵感跑这儿来查线索来了。小二十分坚定,“李捕头,今天真的不方便,您别为难小的啦,就这样吧。”吱呀一声关了门。
“李天昊,已经找到这里了吗?”这货不是以反射弧超长著称么,这次动作怎么这么快。
小二唯唯诺诺道:“是,哥舒公子。”
即墨仙贝见识过李天昊的超大条神经,对比一下,发自真心的赞叹一句,“他倒是很快。”
影子诡异笑道:“哥舒公子更快,在那个李捕头到来之前已经查到了,那个贼人住在这里。”
即墨仙贝没想搭理的意思,眼睛黏在暗玉流香上,随口道:“查案不是我的本分,自然干得利落些。”
舒舒说王爷到了凤翔也不肯见他,可是他明明就有借着即墨仙贝的壳子易容之后去偷窥过很多次,他自己也说过相谈甚欢的,既然能见面为什么还要拖着我也见王爷吗?那面团子长得那么抽象,凶神恶煞的,还有,又不是陆小凤,他留什么小胡子??
即墨仙贝心烦意乱,抬眼往昆仑奴那边扫了一眼,道:“我们先听老板怎么说。”
穿绿衣服系粉红腰带打蝴蝶结戴银皮帽子也贴两片小胡子的老板说:“他是前几天才住进店的,白天,他就四处溜达,晚上,他不是喝酒就是睡觉。”
即墨仙贝觉得这几句都是废话,但是影子居高临下注视着她,释放着‘已经可以了,多说无益’的气息,于是她只好道:“把他们都放了。”
昆仑奴性子急脾气大,拎小鸡似的把老板拎到一边解绳子,“早说不就没事了吗?”
老板委屈得很,敢怒不敢言,即墨仙贝笑得很阴险,“开个玩笑,希望你们别介意啊。”
影子抱手道:“哥舒公子,既然他还没有走,不如我们就留下来在这等他回来,逮个正着如何?”
即墨仙贝想起哥舒明朗说的多给李天昊找麻烦,深度打击他的自信,摸索了下途径,道:“别着急,我不想让李天昊输的太容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让哥舒明朗跟李天昊狗咬狗……嗯,好主意,即墨仙贝顿时神清气爽。
提步往外走,却有人推了门进来,那力道之大,惊起门柩上好一阵灰尘,即墨仙贝第一眼看见的是大胡子满脸的络腮胡,第二眼望出了有凤来仪,李天昊站在街头上形单影只的样子,很让人忧心。
他就看不到大胡子吗?为什么不抓他?为什么放他进来了?
这么一走神的功夫,大胡子已然不耐烦,“闪开。”
哇喔,大胡子的眼睛瞪圆了其实还蛮大大的,胡子剃了造型换了估计比水调面团子好看些,即墨仙贝天真无邪地想,半点动作也没有。
这动作惹恼了大胡子,只听得他一声暴喝,双目圆瞪,右手握拳袭来,端的是摧肝断肠的狠辣招数。
她的记忆力有这种拳法,七伤拳,一练七伤,伤敌之前先伤己的一种凶拳。
单见大胡子这狂躁性子,就知道这人的七伤拳没练到家,非但没练到家,还遭了反噬,摧肝损肺乱心智。对七伤拳破绽亮堂堂的即墨仙贝心中暗笑,手中折扇一旋挟了些内劲戳在大胡子怀下,正好卸力。
仿佛有大风拂过,吹扬起短短的发,大胡子又是一招伤肺诀使出,即墨仙贝一侧头一旋身避过他雷霆万钧的拳头,衣袖一甩那动作带风相当有感觉。
即墨仙贝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等打架之中衣袖带风袍角翻飞的感觉,一时间升起了点微妙的兴奋感,对着大胡子的挑衅也不以为意,阻止了影子兄拔剑的动作,十分有礼的道:“在下哥舒明朗……您先请。”
大胡子有了台阶,脸色也好些了,道:“传说中的哥舒明朗,也不敢跟我过招啊?”豪迈地笑开了。
“欢迎阁下光临在下的赌场。”
我擦,等你不长眼睛惹火了哥舒明朗,他指哪儿我打哪儿。不敢过招?你哪个眼睛看到我不敢过招我就挖了你哪只眼睛当琉璃球玩儿!
影子恨恨地看着:“公子,就这么放他走了吗?不如现在,就做了他!”拔剑,这虬髯客太不知好歹,一下子黑了影子两大本命,影子兄表示虬髯客一生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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