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白色马车缓缓行至宁氏珠宝行,宁彦泽掀开车帘,从里缓缓踱步而出,跨进门时,眼角瞥见了路边上晕倒的楠曦,摸了摸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向一旁的掌柜问:“这人怎的睡在这里?”
掌柜连忙俯身回道:“这人早上便在这儿了,小二去叫也叫不醒,怕是晕了,少爷,要不要我叫人将他抬走?”
“不用了。”说完正准备走,眼角一撇,视线落在了楠曦的手腕上,只见那里套着一个通体透明的翡翠手镯,竟是祖母绿,宁彦泽眯了眯狭长的丹凤眼,话锋一转:“将人抬去楼上雅间。”
“是!”虽是不明白少爷此番做法,掌柜还是依言叫了人来,将昏迷中的楠曦抬去了楼上雅间。
“去请大夫来!”宁彦泽长身玉立,望着床上虚弱的楠曦启唇。
“是!”掌柜躬身行了一礼,便退出了房间,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珠,暗忖:这少爷周身的气势是越来越强了啊。
黄昏,楠曦皱了皱眉头,醒了过来,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想象中的蓝天白云,而是……淡蓝色的床幔?看着自己身上盖的被子,楠曦愣了愣,这是……在哪里?
“醒了?”一个温润的男人声音自床边传来,楠曦猛然回头,只见一个长相英俊的男子坐在桌边,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眸底深处,有着她看不懂的打量与深沉。
楠曦连忙调整情绪,张口道谢:“多谢公子施救之恩!”声音因为感冒的缘故沙哑干涩,倒是像极了变声期男子的声音。
宁彦泽眼珠转了转,向楠曦勾了勾唇,这一笑,竟叫楠曦看得痴了,这男人长的也着实英俊啊。
“小兄弟怎么会晕倒在我店门前?”男人开口问道。
“实不相瞒,我那是腹中饥饿,又受了风寒,饥寒交迫之下,才…才晕的。”楠曦小脸微囧,幸得有药水遮挡,否则这脸此刻当是红的滴血一般。
“小兄弟可是家中遭了什么变故?”宁彦泽又问。
“呃……我,我没有家。”
“哦?竟是如此啊!真是抱歉,提到了你的伤心事!”宁彦泽脸上表情没变,只是眸底颜色悄悄加深。
“无,无妨。”
“小兄弟,我方才救你时看到了你手腕上的玉,我见它质地上乘,你既已经饥寒交迫,又为何不去将它当了?”宁彦泽眸中闪过光芒。
楠曦摸了摸手中陪了她多年的镯子,轻轻摇了摇头,笑着说:“公子,实不相瞒,我自小便是孤儿,这是我家人给我的唯一物什,就算我死,也绝不会当了它。”
宁彦泽盯着楠曦手上的镯子微微眯眸,真的……是这样吗?
楠曦抬头,看着宁彦泽通体华贵,咬了咬牙,爬下床便是一跪“公子,您能不能收留收留我?我虽年纪小,但是能做好多事的!”
“哦?都会些什么?”宁彦泽笑道。
“嗯,算账,端茶递水,琴棋书画我都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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