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亦一:你能吃能睡的,关心你有没有长膘?
亦一不再理他,拉着边伯贤回到自己房间,跑进浴室拿来毛巾
朴亦一:伯贤,快擦擦头发,小心着凉了。
边伯贤接过毛巾,望着毛巾上的一颗颗鲜艳的小菊花,突然觉得,这花。。。。
很漂亮。
这以后,边伯贤的毛巾,浴巾,甚至是浴袍,全部都是各种各样的大菊小菊,也不管会雷死多少人。。。当然,这是后话了。
见他盯着毛巾不动,头发上还在滴着水,亦一把他按坐在椅子上,她亲自给他擦头发。
元青梅刚给老公打完电话,听到外面的动静,马上悄悄来到亦一的房间。趴在门口听了听,倏地推开门,看到亦一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还在帮对方擦头发,那亲密的样子没点顾及。
她狐疑地打量边伯贤,脸上噙着慈母的微笑。
元青梅:亦一,怎么朋友来了也不给妈妈介绍下啊?
朴亦一:。。。
亦一像没听见似的,仍然轻柔地给边伯贤擦着头发。
见继女充耳不闻,脸上的笑僵了僵,态度冷下几分,立即端出母亲的架子来,数落道。
元青梅:亦一,不是妈说你,你爸爸不让你出门,你不听也就算了,居然还这么没分寸!你还没结婚呢,就开始往家里领男人了,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我和你爸爸可还要做人呢。
啪!
亦一一把毛巾甩到桌上,回过头,冷冷睨地着她。
朴亦一:我们一没脱光,二没上床,怎么就妨碍你做人了?你自己不想做,又关我什么事?
元青梅彻底怒了,自上次被张局抓赌一事后,她就恨死了这个继女,也不再费尽心机装什么慈母了,当即反唇相讥。
元青梅:呵,你做出的丢人现眼的事还少吗?三天两头的上报纸,还是因为一个神经病?你爸好歹是个市长,你自己不要脸就算了,还想连累到他被人说三道四吗?
朴亦一:你再说一遍?你说谁神经病!
亦一眸光一变,倏尔笑眯眯地朝继母走近。元青梅神情一滞,不自觉地朝后退去。
元青梅:你。。。你想干嘛?我说得不对吗?你不就是贪人家的钱嘛!为了钱,是个男人你都无所谓,你。。。
亦一仍在笑,笑得更艳了,眸光却锋利慑人。
朴亦一:元青梅,你再敢说他一句神经病,信不信我会弄死你!
元青梅张大嘴巴,不敢相信地瞪着她。
元青梅:你、你、你。。。
亦一身后,原本还无反应的边伯贤,慢慢地抬起头,凝视住她纤细的背影,唇瓣悄然勾勒出一抹温柔,艳极无双。
这时,门外传来章朴正国愠怒的声音,
朴正国:苏妈,亦一那丫头呢?
苏阿姨:呃,亦一在房里呢。
一听老公回来了,元青梅委曲地哭着跑了出去。
元青梅:正国,这个家我是没法呆了。。。。
亦一懒得听,“砰”地关上门,做了几个深呼吸,强压下胸口的怒气,确定自己不会吓到边伯贤,才又微笑着转过身。。。
突然,她怔住了。
凤眸瞪大,望着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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