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内——
李俶:看见韦氏向你们走过来“母亲。”
【韦氏】
“你们两个怎么还不走啊。”
李俶:“母亲,孩儿这次前来是想接您回广平王府,孩儿希望,能继续侍奉在母亲膝下!”
【韦氏】“俶儿,这次你韦家洗清冤屈,为娘真的很高兴,我的孩儿,真的长大了,只不过,此生,我已不愿再留在长安!”
李俶:“母亲,您为何要这样说呢?您一定要相信孩儿还有挽歌,我们都会好好侍奉您,不会让您再受委屈的。”
【韦氏】“长安于我,只剩下萧瑟的回忆,皇家无情已葬我大半年华,我已想清楚了不愿在纠缠于此,如今我只想回到吴兴故里,度过余下残生!”
李俶:立马跪下“不,母亲,您还有孩儿呢!孩儿绝不答应让您离开!”
郑挽歌:跟着李俶一起跪下——
【韦氏】“你们快点起来。”
【韦氏】“我只想会到吴兴故里,种一亩薄田度过平静的人生,这就是你们对娘最大的孝心!”
李俶:“母亲——”
郑挽歌:阻止“冬郎,我知道冬郎舍不得母亲,但如果,这是母亲心中所希望的生活,那冬郎就遂了母亲的心愿吧。”
【韦氏】“俶儿,娘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你从小到大责任心最大,把长兄长子的重担都扛在肩上,倓儿和婼儿你都护着他们,娘很放心。”
【韦氏】“但谁护着你呢?”
郑挽歌:“母亲,挽歌会照顾好冬郎的,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挽歌都会陪着冬郎共进退!”
【韦氏】欣慰“挽歌,有你陪在他身边,是俶儿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郑挽歌:“能和冬郎相识相亲,才是挽歌最大的幸运!!”
【韦氏】拉着你们的手“你们两非寻常人家的孩儿,将来的路也必定艰难坎坷,为娘只盼你们二人能一直这样恩爱下去!”
王府——
【芸初】看着你在一旁练字“崔孺人请小姐前去琉璃阁赴宴,小姐为什么不去啊?”
郑挽歌:“虽然我不知道崔彩屏到底想干什么,但绝不会只是请我们去赴宴这么简单。”
郑挽歌:“珍珠和殿下过去了?”
【芸初】“殿下和沈孺人现在应该都到琉璃阁了。”
郑挽歌:“那就好,你先下去拿点吃的来,我有些饿了。”
【芸初】“芸初这就去。”
郑挽歌:“看来我最近的确是过的太休闲了,连朝中的一些事也不管不顾了。”
郑挽歌:“如今冬郎在朝中要对付的可是杨国忠和安禄山这两股强大的势力,安禄山我现在还不能动他。”
郑挽歌:“至于杨国忠,现在我们还动不了他,那就只有先除掉对杨国忠最为重要的人了开始。”
郑挽歌:“陛下对杨国忠已经有所怀疑,杨国忠现在最重要的一根救命稻草就是杨贵妃,看来想除掉杨国忠就必须先除掉杨贵妃。”
【芸初】急急忙忙跑进来“小姐,小姐不好了。”
郑挽歌:停下手中的动作,端起旁边的茶水喝了一口问道“怎么了?”
【芸初】看着你不急不慢的样子,着急道“小姐,刚刚琉璃阁那边传出消息说,说......”
郑挽歌:皱眉“说什么?”
【芸初】“说,说崔孺人有喜了。”
郑挽歌:水杯不小心碎到地上,起身“你,你说什么,崔孺人有喜了?!”
【芸初】“刚才殿下找太医来给崔孺人看病,崔孺人确实是有喜了。”
郑挽歌:回过神“我,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芸初】把你的表情都看在眼里“是...”
郑挽歌:脑里一直都是芸初的哪句话:崔孺人有喜了,崔孺人有喜了。
郑挽歌:“崔彩屏,怀了冬郎的孩子...”
李俶:走进来“挽歌——”
李俶:转身要离开,却被拦住,着急“挽歌!!你听我解释,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郑挽歌:打断“恭喜殿下,喜得麟儿。”
李俶:“挽歌,你就别怄我了。”
李俶:着急“你别生气。”
郑挽歌:装作镇定“这是王府上下值得庆贺的大喜事,我替殿下高兴还来不及,那敢生什么气呀。”
郑挽歌:看向他“殿下还不赶紧去孕妇哪儿看看,来我这待着干什么。”
李俶:着急“挽歌,你知我处处提防崔彩屏,怎么会......我也不知道这里边出了什么差错,你听我解释啊!!”
【张德玉】刚要开口却被打断“殿下!”
李俶:微怒“什么事!”
【张德玉】“禀殿下,琉璃阁那边派人来请您,说崔孺人身子不舒服。”
李俶:听了张德玉的话,吼到“身子不舒服找太医,找我来干什么!!!”
【张德玉】为难“是,这,可,崔孺人说,说您不是去看她,是去看她肚子里的小世子。”
郑挽歌:不想让李俶为难,开口到“殿下这就过去。”
李俶:“挽歌……”
郑挽歌:“到底是怀了你的骨肉,今非昔比,如今身份已是不同,她不仅是你的夫人,更,更是你孩子的娘亲……”
郑挽歌:偏向头“你还是,过去的好。”
李俶:“你真愿意让我过去?”
郑挽歌:“于公你应去看看就当是看孩子,于私换作那个女人都不愿意自己的夫君去看别的女人”
李俶:“好,我听你的……”
李俶:放下抓着你的手,慢慢转身离开。
郑挽歌:从身后抱住他“冬郎……”
李俶:抓住你的手“挽歌,对不起....”
郑挽歌:“冬郎。”
第二日——
李俶:生气的把茶杯往地上摔“何灵依,崔氏是如何怀上本王的孩子的?”
李俶:“她的信期不都是你记录在册的吗?!”
【何灵依】“殿下息怒,是属下疏忽了,不知道崔孺人竟然用药改了信期。”
李俶:“不知道,那本王留你何用啊?!”
【何灵依】“属下知错了。”
李俶:“你可知若让杨家人怀上本王的孩子,意味着什么吗?如今杨国忠如此猖狂,再让他的侄女怀上了本王的血脉,那岂不是让他在广平王府,根基越扎越深!!”
【何灵依】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要不要让这个孩子...”
李俶:吼到:“放肆!”
李俶:“即便是崔彩屏所生,那也是本王的孩子!虎毒不食子,岂轮得到你在这儿罔伦生死。”
【何灵依】“属下不该。”
李俶:“上次挽歌中毒,这次崔彩屏怀孕,你向来做事谨慎小心,怎么最近频频出错?”
李俶:“何灵依,你究竟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何灵依】“殿下!属下对殿下一片忠心,这一次真的是属下一时疏忽!”
李俶:“罢了,以后府上的事情,你也就不必再管了,你把王府上下所有的铺面、还有账本的事情都交给挽歌吧!”
李俶:“秘密产业部分也整理出来,连凭私印一并交给挽歌。”
【何灵依】“请殿下三思啊!属下知道您心疼郑孺人,对郑孺人心存愧疚,您跟郑孺人成婚尚不足一载,还不可完全信任。”
【何灵依】“尤其是私财,关系重大,切不可让外人知道与殿下您有关,属下对殿下一片忠心,除了我没人能处理好这一切的!”
李俶:“挽歌迟早是本王的王妃,交给她本**得过!”
【何灵依】“殿下,是信不过属下了。”
李俶:“你跟了我这么久,我总是忘记你还是个女儿身,你是否愿意重获自由身,不再做死士出府,拥有一个正常女人该有的未来!?”
【何灵依】“殿下是要赶灵依走吗!?”
李俶:“你是女儿身,早晚会出嫁成亲的那一天!”
【何灵依】“灵依不愿出嫁,灵依无父无母从小就跟在殿下身边,殿下若让灵依出府就等于让灵依没有了家,求殿下让灵依留下,让灵依留在府里。”
【何灵依】“那怕做一个隐形人,您想见灵依的时候,灵依就出现,您要是不想见灵依,属下就消失我知道这一次让殿下失望了。”
【何灵依】“但求殿下不要赶我走,您怎么罚我都可以,求殿下不要赶我走。”
李俶:“算了算了,你不愿意就罢了,自罚俸禄一个月,禁足一个月。”
【何灵依】“谢殿下!”
【何灵依】
看向文清阁“郑挽歌....”
【芸初】兴奋“小姐,小姐快过来看啊。”
郑挽歌:走进一看全是一些珍贵的补品“这是不是送错地方了,你赶紧送到琉璃阁去吧?”
【芸初】笑道“小姐,这是殿下差人送来的,这是调理身体的药,都是暖宫助孕的。”
【芸初】把东西拿到面前“小姐,赶紧把这些都吃了咱也怀一个。”
郑挽歌:看来一眼,突然想呕吐“这是什么东西这么难闻,快拿走!!”
【芸初】“小姐,要不我们中午再试试其他的。”
郑挽歌:“算了,我最近胃口也不太好!”
郑挽歌:“芸初,你去给我拿碗银露粥好了。”
郑挽歌:“对了!最近有安将军的消息了吗?”
【芸初】叹气:“没有”
郑挽歌:“那下午你去找一下太医来跟我把把脉,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从金城郡回来之后,身体就有些不舒服。”
【芸初】“好的,小姐。”
郑挽歌:“张太医,我这胸闷气短应该无大碍吧?”
【张太医】“啊,无碍、无碍。”
【张太医】“郑孺人的胸闷乏力,不过是气血虚,肾阳虚的表现罢了,本官为你开几服补血的药草,只需调理一段时日,身体便可好了。”
郑挽歌:“那就有劳张太医了。”
郑挽歌:“芸初,金菊节到了,我们去看看。”
【芸初】“好啊。”
郑挽歌:看到彩屏和韩国夫人在放风筝“夫人,崔姐姐。”
【韩国夫人】“今日太阳这么好,郑孺人要不要也一起放风筝啊。”
郑挽歌:“挽歌,还是不打扰夫人和崔姐姐的雅兴了。”
【崔彩屏】“天气这么好,成天窝在家里生闷气也不是个事啊。”
郑挽歌:不在意“我倒是不闷,下午打算去集市赏赏菊花,只可惜崔姐姐有孕在身,不便远行,崔姐姐在家可不要闷才好。”
郑挽歌:“那挽歌先行告退了。”
郑挽歌:刚走过去,银娥突然往后退,把你推倒“啊....”
【芸初】“小姐,你没事吧?”
【韩国夫人】“怎么这么毛手毛脚的,哟,这脚崴了,银娥快去请跌打大夫!”
【银娥】“是!”
郑挽歌:看向韩国夫人“谢谢夫人。”
【大夫】“在下已经看过,筋骨有些错位,拿这些活血药草夜夜泡脚,还有这些活血化瘀的药膏外敷,连敷几日,肿胀即会消除。”
郑挽歌:“谢谢太医,有劳了!”
【大夫】“在下告退。”
【韩国夫人】“这事啊,都怪我们府上丫鬟不小心。”
郑挽歌:“挽歌并无大碍,夫人不必挂心。”
【韩国夫人】“可得记得照顾你家小姐敷药,伤筋动骨一百天,不好好敷药,以后留下隐疾就坏了。”
郑挽歌:“多谢夫人关心!”
【韩国夫人】“那你们早点休息,记得泡脚。”
郑挽歌:“嗯。”
郑挽歌:看着韩国夫人的背影,感到奇怪。
【芸初】“真是怪事,平时韩国夫人连眼皮子都不带夹我们一下的,怎么现在忽然成了热心人。”
郑挽歌:“我也觉得有点奇怪!”
【芸初】“你没什么暗伤吧?”
郑挽歌:“其他地方倒是没觉得。”
第二日,午时——
郑挽歌:躺在榻上“芸初,你使点劲揉,帮我多敷点药啊。”
郑挽歌:“好得快些!”
【芸初】“是,小姐。”
郑挽歌:自言自语到“哎,你说早不崴晚不崴,偏偏这几天金菊节的时候崴了,我也看不到从吴兴送来参展的菊花了,我也不能带你去看了,看来只有下次了。”
郑挽歌:“本来还说约了林致一起去赏花,这下倒好,也见不着林致了。”
【芸初】“小姐,金菊节年年都有,小姐脚上的伤才是最重要的,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小姐不是要心疼了。”
郑挽歌:“我有什么好心疼的,谁的身上不是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小毛病吗。”
李俶:“你不心疼,我心疼!”
郑挽歌:立马转过头,兴奋“冬郎!!”
李俶:“怎么了,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郑挽歌:“没有,不疼!”
李俶:站起来“既然不疼,我们就出发吧!”
郑挽歌:“去哪儿啊?”
李俶:“你不是想去金菊节吗!”
郑挽歌:看了看扭伤的脚“可我这脚,怎么去呀?”
李俶:嘴角一笑,把郑挽歌抱了起来“来!!”
李俶:“这样不就好了吗!”
郑挽歌:不好意思,到“冬郎,你快放我下来吧!!”
郑挽歌:“这不合规矩!”
郑挽歌:“这,这么多人看见多笑话呀!”
李俶:“抱自己的媳妇天经地义,我看谁敢笑话你!”
【李倓】打趣“哟,哟,哟哟哟,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这般恩恩爱爱,谁能想到我那,不开窍一本正经的王兄,也会有这一天啊!”
【李倓】看向你“嫂嫂,我跟你说啊,我王兄这傻乎乎的一面,你是第一个见到的,曾几何时吧,我一直以为我王兄,只谈国事,不谈风月,没想到他还有今天啊,哈哈哈....”
李俶:“我一本正经,我看分明是你太滥情了好吗。”
【李倓】“你...(看向慕容林致)我媳妇还在呢,你少说两句。”
【李倓】看向慕容林致“媳妇,他瞎说的。”
李俶:“挽歌,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摘几朵花来看看。”
郑挽歌:“嗯,好。”
【李倓】“我也去!”
李俶:“别跟这我。”
【李倓】“我去,你怎么瞎说呢,啊。”
【慕容林致】“你说这兄弟两明明想说悄悄话,还说去摘花呵呵呵....”
【慕容林致】
“怎么回事,你受伤了。”
郑挽歌:“只是扭伤,没事!”
【慕容林致】“我看看。”
【慕容林致】“用过药了吧?”
郑挽歌:“用了跌打的药,已经消肿很多了。”
【慕容林致】“嗯,在有十日就痊愈了!”
郑挽歌:“对了,我最近总是觉得胸闷气短,吃了太医开的一些药,也觉得不管事,你帮我在抓几服吧。”
【慕容林致】笑到“好,我看看你到底怎么了。”
把郑挽歌的手甩开,用茶水把你脚上的药擦掉……
郑挽歌:“林致,你这是要干什呀?”
【慕容林致】“谁给你开的活血药,你都有身孕了!”
【慕容林致】“怎么能用活血药呢!”
郑挽歌:“身孕!!”
郑挽歌:“林致,你是不是搞错了,张太医前几天刚给我把过脉,他说我不过是气血虚啊?”
【慕容林致】“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了,他什么庸医啊,诊断不出来,何况是太医!”
【慕容林致】“除非,他是故意不告诉你!”
郑挽歌:“韩国夫人,韩国夫人在宫里手眼通天,想买同一个太医,那岂不是太容易了,如今她女儿有孕在身,她自然不希望我也怀上殿下的骨肉了!”
郑挽歌:担心“林致,这孩子还保得住吗??”
【慕容林致】“活血药用得太多了,胎儿已经是不稳。”
【慕容林致】“你放心我会尽力一式。”
【慕容林致】“芸初,赶紧去通知殿下,把挽歌带回府!”
郑挽歌:叫住“等等!”
郑挽歌:抓住慕容林致的手“林致,不要告诉他!”
【慕容林致】“为什么??”
郑挽歌:“冬郎期盼我怀上他的子嗣,已经有很久了,现在告诉他,万一,万一这个胎儿保不住,他会很伤心的。”
郑挽歌:“你们帮我先保守这个秘密,先别跟他说。”
【慕容林致】“唉.....”
郑挽歌:“林致,孩子就托付给你了!”
【慕容林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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