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郑挽歌：在与李适玩闹“适儿....”

【沈珍珠】“挽歌，在陪适儿呢。”

郑挽歌：“嗯，珍珠快来坐啊。”

【沈珍珠】“挽歌，谢谢你。”

郑挽歌：“谢我什么？”

【沈珍珠】“谢谢你，为郑沈两家报了仇。”

郑挽歌：“说什么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沈珍珠】“殿下，不在吗？”

郑挽歌：“殿下还在军营里，等一会儿去我看看。”

【沈珍珠】“挽歌，说真的要不是我早知道你就是挽君，真没想到你会怎么智谋呢。”

郑挽歌：“珍珠，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心机颇深啊。”

【沈珍珠】“没有，你可是挽君，挽君是为了大唐社稷，为了黎民百姓而已，怎么就成了心机颇深呢，而且你除掉的可是朝堂奸臣。”

【沈珍珠】“我啊，是羡慕你呢。”

郑挽歌：“这有什么好羡慕的，你如果也想就去多看一些什么兵策，说不定到什么你比我还厉害呢。”

【沈珍珠】“你又跟我看玩笑，这些你从小就开始看，我哪比得上你啊。”

【沈珍珠】看向适儿“对不对啊，适儿。”

郑挽歌：“哈哈.....”

郑挽歌：“对了，珍珠听说婼儿组成了一队女兵，素瓷也去了？”

【沈珍珠】“对啊，这几天她们都在认真训练，我也常常去看看她们，不说了我先回去。”

郑挽歌：“嗯，慢走。”

夜晚——

郑挽歌：“都这么晚了，殿下怎么还没回来？”

郑挽歌：“红依，你和我一起去看看。”

【红依】“是。”

刚到李俶营帐外，就看到他抱住素瓷。

郑挽歌：“！！！”

【红依】难以置信“这.....”

素瓷直接把李俶推开，撞到支柱，瞬间清醒。

【素瓷】“殿下。”

李俶：阻止“别过来。”

郑挽歌：“冬郎.....”

李俶：震惊“挽歌！！”

郑挽歌：看着李俶衣服有些不整“冬郎，你怎么了？”

李俶：低着头不看你“我.....”转身离开。

郑挽歌：担心“冬郎.....”

郑挽歌：跟着李俶来到河边，跑过去，担心“冬郎.....”

郑挽歌：“冬郎，你怎么了？”

李俶：“张氏和李辅国给我设了个套。”

李俶：“不知何时我被下了药，是我大意了。”

郑挽歌：“那你现在没事吧？”

李俶：“没事。”

李俶：紧紧抱住你，语气中有些颤抖“挽歌，刚才当我清醒，看清见面前的人不是你，我真的担心你会误会我，再离我而去。”

郑挽歌：安慰“不会的，我了解冬郎，冬郎决不会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芸初】“小姐，小姐！”

郑挽歌：“啊，怎么了？”

【芸初】“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只从上次去看过殿下回来之后就是分神，可是因为殿下出征小姐担心殿下？”

郑挽歌：“说不担心是假的，不知道怎么样？”

【芸初】“小姐放心，这次有建宁王殿下一起应该没事。”

郑挽歌：点头“嗯....”

【流觞】“挽歌。”

郑挽歌：“流觞，你怎么回来了？”

【流觞】“我回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郑挽歌：“什么消息？”

【流觞】“广平王与建宁王攻下了关口。”

郑挽歌：“真的。”

【流觞】看着你笑到“嗯.....”

【红依】“夫人，听闻纵大臣多次上奏书恳请太子继位登基。”

郑挽歌：疑惑“让太子继位登基....”

【红依】“是。”

【红依】“夫人，你是觉得不妥吗？”

郑挽歌：摇头“并非不可，现在情况特殊，太子殿下理应继位登基！”

唐天宝十五年公元七五六年七月十二日

李亨在灵武城南楼登基称帝，史称肃宗尊玄宗李隆基为上皇天帝，改年号为至德。

皇宫——

【红依】

“夫人，这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宫外的好看呢。”

郑挽歌：“的确，这宫里不如宫外，我来是为了等殿下的。”

【红依】“等殿下？”

郑挽歌：点头“嗯，我记得第一次等殿下时，江南洪灾，我想出治水之法后本想在这等殿下，随便看看杨国忠不想等到一半就昏倒了，也是那时候才知道我怀了适儿，第二次是婼儿的事，解决后，我也是在这等殿下，现在算是第三次了。”

【红依】提醒“夫人，是殿下和建宁王殿下。”

郑挽歌：跑过去“冬郎。”

李俶：“挽歌。”

【李倓】“嫂嫂。”

李俶：欣喜“你怎么来了？”

郑挽歌：“来等你啊！”

李俶：“挽歌，我要前去蜀地找皇爷爷请得传位册文和国玺，你先回去吧。”

郑挽歌：点头“好，红依你先回去吧。”

【红依】“是。”

李俶：“挽歌你....”

郑挽歌：打断“冬郎，我想与你一起去。”

李俶：“你去干嘛？”

郑挽歌：“有些事情，我要告诉皇爷爷。”

李俶：点头“好……”

蜀地——

李俶：行礼“皇爷爷。”

郑挽歌：行礼“陛下。”

李俶：看两边的将士“一切都还好吗？”

【李隆基】坐在那里不语“........”

【陈玄礼】“拜见陛下。”

李俶：“发生什么事了？”

【陈玄礼】“回殿下，永王李璘造反，他手下大将带领精兵，好像是想抢皇上的国玺。”

李俶：“！！！”

郑挽歌：“！！！”

李俶：“遭了，昨日查看宫中只要几百的护卫了。”

【李隆基】“安禄山反了，既然连朕的儿子也反了，连蜀郡都不安全了，现在大唐可还有安全之处啊。”

【李隆基】“那个逆子，当初我就不该让他掌管五万精兵，就算把国玺烧成灰烬也不能落在他的手上。”

李俶：“陈玄礼。”

【陈玄礼】“臣在。”

李俶：“你马上从后门出去，向剑南节度使要四千精兵过来解援。”

【陈玄礼】“是，臣告退。”

【李隆基】“俶儿。”

李俶：“皇爷爷。”

【李隆基】“你现在不是应该劝说朕把国玺交给你比较安全吗，你们不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吗。”

李俶：“是，但不是现在。”

【李隆基】“万一，朕有什么不测....”

李俶：打断“皇爷爷，孙儿不会让你有什么不测，待孙儿杀了这些反贼皇爷爷安全之后，我们再谈论此事。”

李俶：“高总管。”

【高力士】“在。”

李俶：“你带内飞龙使一起护送皇爷爷到安全的地方。”

【高力士】“是。”

李俶：“孙儿，告退。”

郑挽歌：“孙媳告退。”

郑挽歌：叹气“看到陛下因贵妃之事伤心，我总是觉得对不起陛下.....”

郑挽歌：“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

【宫女】“娘娘，陛下召见娘娘。”

郑挽歌：“好，我知道了。”

郑挽歌：行礼“陛下。”

【李隆基】“挽歌，你来看这幅画如何。”

郑挽歌：抬头看了一下是杨贵妃的画像“挽歌不是很懂画还望陛下恕罪。”

【李隆基】“没关系，只是你让看看而已。”

李俶：“皇爷爷。”

【李隆基】看向他“俶儿，你可还记得天竺国王来进贡的事，你可喜欢他们进贡的蜜瓜了你一个接一个的吃。”

李俶：“记得，皇爷爷。”

【李隆基】“朕最近常做梦，梦见朕站在丹凤楼上，七十多个藩国一起来进贡，那是多么的辉煌大气啊，不过才几载的光阴一切都烟消云散了，朕在位四十四载也曾创造过开元盛世，可如今连自己的爱妃都保不住，朕真的错了吗？”

郑挽歌：“.......”

李俶：“皇爷爷，您错了，皇爷爷以李林甫为相已是错误的开端，任用杨氏外戚为乱朝纲更是错上加错，即使战争开始我们也是有回旋的余地，可是皇爷爷偏要相信谗言，硬要出战潼关让我们失去了最后一道的关卡，这些年皇爷爷已经听不进去任何忠言了。”

【李隆基】“如今，你连哄朕一下都不行吗。”

李俶：“皇爷爷，我现在站在这里是把您当作我的爷爷，不是把您当作陛下，一家人就不要说那些虚伪的话了。”

郑挽歌：“皇爷爷，我们还有挽回的机会，击退安史，需要上下齐心，如果有人假借皇爷爷的旨意，不奉父王的旨意，那岂不是又让安史创造了可乘之机吗，况且这国玺在手，今日有第一个李璘，他日更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李璘，皇爷爷将会永无安宁之日。”

郑挽歌：“所以，这次孙媳与殿下肯请皇爷爷，一定要听近孙媳与殿下的直言。”

【李隆基】“朕本想等到海宴河清，再把国玺交给儿孙，朕不想这么不光彩的落幕啊。”

李俶：“皇爷爷你给父王一个机会比什么都重要，父王一定能重新您的海宴河清，太平圣世，皇爷爷，您就放心吧。”

【李隆基】看向你“挽歌，你知道吗，在你，珍珠还有彩屏，你们三个当中，朕最看中的就是你，可是你总是让朕捉摸不透，杨国忠之事你也参与了其中对吗。”

郑挽歌：跪下“是，皇爷爷。”

【李隆基】“这是为何？”

郑挽歌：“皇爷爷，挽歌来蜀地也是为了来告知您的。”

郑挽歌：“皇爷爷，我是挽君，挽君便是为了朝廷，为了百姓，更是为了大唐的天下，若不是杨国忠杀忠良，胡乱干涉战事导致我军连连溃败，我本可以不必除他，可当时将士们都对其不满，挽歌不得不出此下策。”

【李隆基】“你是挽君，是哪位女诸葛挽君。”

郑挽歌：“是，母亲本是第一任挽君，可是却被杨国忠陷害，而我现在是第二任挽君，父亲母亲一生的愿望就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郑挽歌：“这也是我郑挽歌的期盼，所以，我必定会尽心竭力为大唐平定各道纷乱谋一个太平盛世！！”

郑挽歌：“而杨贵妃之事，也因我而起皇爷爷可怪我。”说起杨贵妃你一直愧疚陛下。

【李隆基】“快起来，挽歌，朕不怪你，朕知道是迟早的事，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李隆基】“挽歌，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朕决定封你为镇国一品夫人。”

郑挽歌：“一品镇国夫人......”

郑挽歌：“挽歌，谢皇爷爷恩典。”

李隆基提示高力士——

【高力士】“殿下，娘娘，其实陛下早已昵好了传位册文。”

郑挽歌：“！！！”

【李隆基】交给李俶“俶儿，现在朕把大唐的江山交到你们父王手里了，你们一定要好好辅佐你们的父王维护大唐荣耀。”

【李隆基】“挽歌，朕相信你们，你一定要与俶儿，平定各道纷乱谋一个太平盛世。”

李俶：“孙儿，遵旨！”

郑挽歌：“孙媳，遵旨！”

【李隆基】“多难兴邦，自古之理，朕岂会不明白，朕老了，将来平定中原，收复长安的重任就交给你们了。”

郑挽歌：“孙媳谢皇爷爷。”

李俶：“孙儿谢皇爷爷，孙儿定早日将皇爷爷接回长安。”

【李隆基】“好，你们起来吧。”

【李隆基】“俶儿，你要记住，身在帝王之家千万不可专情啊，朕就是怕你用情太深，重蹈朕的覆辙呀。”

郑挽歌：低下头“........”

李俶：“皇爷爷，爱没有错，但即使爱，也该有所谓有所不为，挽歌绝对不会成为第二个杨贵妃的。”

【李隆基】“好，若有一日大唐由你做主，你可千万记住你自己的话。”

李俶：“孙儿，先告退。”

郑挽歌：“孙媳，告退。”

回忆——

【李隆基】“俶儿，你要记住，身在帝王之家千万不可专情啊，朕就是怕你用情太深，重蹈朕的覆辙呀。”

郑挽歌：喃喃自语“重蹈覆辙........”

李俶：突然叫到你“挽歌。”

郑挽歌：“啊，冬郎，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俶：“早回来了，只是你在想事情没注意而已，你是在想皇爷爷的话吗。”

郑挽歌：点头“嗯....”

李俶：“挽歌你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像杨贵妃一样的。”

郑挽歌：“冬郎，经过杨国忠一事，冬郎可觉得我很可怕，可觉得我是一个心机很重的人？”

李俶：“挽歌，你真是多虑了，虽说杨氏一族因你而被灭九族，可是我知道你一直对此事内疚，可就算你不出这计谋杨国忠他们迟早也会是这个下场的，所以你不必感到内疚。”

李俶：“母亲曾经说过，在这皇宫中一世荣华富贵，一世提心吊胆，一世不敢放纵自己的感情我当初根本不信以为是皇爷爷凉薄，可如今父王坐上了皇位也和当初的皇爷爷根本没什么两样，我从未想过要争赏但如今我是明白了。”

李俶：“在这皇宫中我如果只当个殿下，根本不能保护你和适儿，所以，这个太子之位我必须要争！”

郑挽歌：“嗯！”

夜晚——

郑挽歌：“适儿真乖……”

郑挽歌：看着天色已晚想到李俶“也不知道冬郎今晚是否有时间回来？”

李俶：“想不到我刚回来，就有人念叨我了。”

郑挽歌：欣喜“冬郎！”

李俶：“挽歌，来我带你出去。”

郑挽歌：“去哪啊？”

李俶：“出去你就明白了，走吧。”不等你说什么直接拉着你的手去。

李俶把你带到外面，只见李俶手里拿过孔明灯放在空中。

李俶：看向你“挽歌，我答应你，以后每到七夕节我便陪你放孔明灯好吗？”

郑挽歌：低头笑“好啊。”

李俶：“来，快点许愿吧。”

郑挽歌：“嗯……”

郑挽歌：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挽歌在此诚心祈愿，一愿站乱早日平息，救黎民于水火中解百姓于倒悬，二愿世清平人安宁，三愿夫君与孩儿安康欢容常在一世安然。

郑挽歌：睁开眼看向李俶，嘴角上扬笑了笑。

李俶：“许好了。”

郑挽歌：“嗯……”

李俶：“那我们回去吧。”

郑挽歌：“好，冬郎怎么会想起要和我一起放孔明灯呢？”

李俶：“我看到很多百姓都在放孔明灯，所以我也想和你一起放。”

郑挽歌：开玩笑“这样啊，看来冬郎是离不开我了……”

李俶：“你这么肯定啊。”

郑挽歌：看向他“我要成为冬郎的左膀右臂，让冬郎这一辈子都舍不得离开我，舍不得放下我。”

李俶：“好啊！不过你也要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

郑挽歌：点头“嗯……”

李俶：拉起你的手“那我们回去吧，夫人。”

【李泌】“看来张皇后，一心提拔南阳王是想把他当作垫脚石啊。”

李俶：“只可惜我这个二皇兄是一个百无一用的脓包。”

【李泌】“南阳王必不可怕，那张皇后心思缜密，不可不防，殿下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克复长安，绝非易事，若由南阳王挂帅，则我军近日积累的站果，也可能会付之一炬啊。”

李俶：“先生放心。”

郑挽歌：“先生今日当着陛下面前将了张皇后一军，还望先生日后小心行事，我怕当时候张皇后会对先生不利。”

【李泌】“娘娘不必担心现在情况看张皇后还不会对臣下手，还望娘娘尽快想出计策让殿下担任这天下兵马大元帅一职才是最重要的。”

郑挽歌：点头“挽歌明白……”

【李泌】“臣有一事想要告知殿下，他日殿下登上皇位，这登上后位之人必定是挽君，还望殿下谨记。”

李俶：“在下明白，告辞。”

郑挽歌：“先生留步。”

回来后——

【沈珍珠】“挽歌。”

郑挽歌：“珍珠，来坐吧。”

【沈珍珠】“嗯。”

郑挽歌：“看你来找我是有心事。”

【沈珍珠】“对，昨日我和婼儿去看了崔姐姐，她得了疯病，就算疯了还是一直叫这殿下，我看到她当时的样子也实属可怜。”

郑挽歌：叹气“她如今变成这样也是因为我，现在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

【沈珍珠】“希望这场战争早些结束吧。”

郑挽歌：点头“嗯……”

【流觞】“挽歌，当得到消息，陛下以提出广平王与南阳王谁要先攻下大散关，谁就可以取得天下兵马大元帅职务，领兵出征长安。”

郑挽歌：“大散关，那有什么人在征守吗？”

【流觞】“不错，有一个叫屠安将军的人在此地征守。”

郑挽歌：“屠安，屠安将军，听这名字不是燕国的人，我们如果能让那个屠安将军归顺大唐的话我们也就不必出兵了。”

郑挽歌：“流觞，你先派人去查一查那屠安将军的身份背景，还有他的真实名字。”

【流觞】“好……”

郑挽歌：“对了，红依呢，最近我都没有见到她？”

【流觞】“红依最近都在燕国打听消息，不久应该就会回来了。”

郑挽歌：点头“那就好。”

一日后——

郑挽歌：叹气“冬郎一日未归，想来那屠安将军是不同意归唐了……”

【流觞】“挽歌……”

【红依】“挽歌……”

郑挽歌：“流觞，红依，是有什么消息了吗？”

【流觞】“你要查那屠安将军问红依吧，她那边的消息比较多。”

郑挽歌：“红依，你哪里有屠安将军的消息？”

【红依】“是，我这边探子的消息说那屠安将军以前名叫独孤静瑶，安禄山与安庆绪杀了独孤一家，只有独孤静瑶还活着，所以她便改名为屠安将军。”

郑挽歌：疑惑“独孤，可是云南独孤世家的那个独孤？”

【流觞】“我查了一下，云南独孤家独孤静瑶是独孤家的第十三代传人。”

【流觞】“这郑沈两家不是有麒麟令嘛，挽歌你可以拿麒麟令让她归顺大唐啊。”

【流觞】“以殿下的心性他一定会想办法让屠安将军归顺大唐，不然是不会起兵缴灭屠安寨的。”

郑挽歌：“嗯，如果真的是云南独孤家，那让屠安将军归顺大唐就好办了。”

【红依】“挽歌，你如果真让屠安将军归唐那她必定是跟着殿下的。”

郑挽歌：疑惑“对啊，怎么了？”

【红依】“挽歌，你就不怕她与殿下待久了会喜欢上殿下吗，要是殿下也对那个屠安有……。”

【流觞】打断“红依，你胡说什么呢。”

【红依】“我没胡说，这是真的，挽歌你还是防着点好。”

郑挽歌：听进红依的劝告红依说的也不无道理啊，我的确要防着点。

郑挽歌：一笑“好，我听你的，我会防着的行了吧。”

【红依】“对了，挽歌还有一件事……”

郑挽歌：“什么事？”

【红依】“安庆绪他，弑父夺位……”

郑挽歌：震惊“什么，他，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红依】“他为何如此，我们不知道，但弑父夺位是实事啊！”

郑挽歌：“我换身衣服就前往军营，你们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流觞】“好。”

【红依】“好。”

军营——

郑挽歌：到军营里看到李俶正坐着想事情“冬郎……”

李俶：“挽歌，你怎么来了？”走过来。

郑挽歌：“我知道冬郎正苦恼屠安将军的事，所以就过来或许我办法让屠安将军让到出兵。”

李俶：“那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说服她吗？”

郑挽歌：“冬郎忘了吗，我们郑家、沈家和独孤家还有一点渊源。”

李俶：把麒麟令拿给李俶“这莫非就是……”

郑挽歌：“这就是让我们郑沈两家蒙受灭门之灾的麒麟令，我与珍珠也是偶然发现了，我与珍珠都有一块相同的玉佩，我爹从未提过直到我们那年采选时，沈伯伯和我爹把此令给我和珍珠当作我们护身之物。”

郑挽歌：“如这麒麟令能助得大唐平乱，使得天下百姓安宁也不枉我们郑沈两家蒙受灭门之灾了。”

李俶：一把抱着郑挽歌“挽歌，会的，一定会的！”

郑挽歌：点头“嗯……”

第二日——

郑挽歌：“独孤姑娘。”

李俶：“屠安将军。”

【独孤静瑶】“你是郑挽歌……”

郑挽歌：“是，初次见面请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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