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皇后】“佋儿,好吃吗?”
郑挽歌:“适儿,慢点吃。”
【张皇后】“适儿啊,也没个兄弟姐妹前两日陛下还说能说广平王府子嗣单薄,挽歌等我们克复两京你一定要劝劝俶儿。”
郑挽歌:“咱们大唐素来子嗣繁茂,母后多虑了。”
【张皇后】“是是,也是我多虑了,就说陛下把,陛下有十四个皇子不过比起先皇来也算是少的,好在这些皇子们个个出息,倓儿,俶儿那就不必说了,最近係儿也是崭露头角了。”
郑挽歌:皇后一直力荐南阳王李係,看来是真的想要为她所用……
【张皇后】看向李亨“陛下觉得呢?”
【李亨】心不在焉“啊,嗯,吃吧,吃吧。”
【张皇后】“陛下有心事啊?”
【李亨】“今日的战报至今也未到,心里一直不踏实啊,不知道这战报何时才过来。”
【张皇后】“陛下不用急于一时,这两日连续下雨,道路受阻那也正常没准今就有个准报了呢。”
【李辅国】急匆匆进来“启禀陛下,好消息,好消息啊!”
【李亨】“快讲!”
【李辅国】“前线传来捷报元帅已于昨日击溃叛贼,收复长安了!”
郑挽歌:兴奋“!!!”
【李亨】“消息,属实?”
【李辅国】“千真万确!”
【张皇后】“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李亨】“太好了,太好了!!”
【李亨】“朕总算是没有辜负列为先帝,能让我大**队重复长安,俶儿当是头攻!”
【张皇后】脸色苍白“……”
郑挽歌:嘴角上扬“……”
【李亨】拿起水杯“来来来,我们庆祝一下。”
【李亨】“好啊,我们从回长安了!”
离开皇宫后——
【流觞】“挽歌,刚才前线探子传来消息说独孤静瑶愿意投诚大唐。”
郑挽歌:一顿“……”
【红依】大叫不满“什么,她还要投诚大唐,我看她是为了广平王吧。”
【流觞】阻止“红依,你就少说两句吧。”
郑挽歌:平静“没事,这回我们能这么快收复长安也多亏了她……”
【红依】看你太多平静没任何反应,反问“不是挽歌,你怎么,你怎么这么平静啊?”
郑挽歌:“如果我有任何反应独孤静瑶就会不投诚大唐了吗,不会,而且现在殿下需要她的帮助。”
【红依】不满“你怎么总是为了殿下,殿下,能不能也为了自己啊。”
郑挽歌:“红依,我知道你关心我,真没事的,这次回长安也能见见伽姨了,不知道这几年她过的怎么样……”
【红依】“你不用担心,许夫人在长安一切安好!”
郑挽歌:点头“那就好。”
【流觞】心疼的看着你:你何时才能为了自己想想呢,不要总是为了他人……
半月后——
【芸初】看到你细心的为独孤靖瑶擦汗不满“小姐,粥好了,还是我来做把堂堂娘娘怎么能做这些。”
郑挽歌:“她是殿下的救命恩人,这点事我来做没什么不妥的。”
【红依】不满“可是你都照顾她半个月了。”
郑挽歌:对她摇了摇头。
【独孤靖瑶】咳嗽“……”
郑挽歌:“姐姐,你醒了。”
郑挽歌:“芸初快去宣太医。”
【芸初】“是……”
郑挽歌:“姐姐你可算是醒了,这是广平王府我们一回长安就把你接到这来了,你受伤昏睡半个月了。”
郑挽歌:拿起桌上的粥“你吃点才有力气,来……”
【独孤靖瑶】抓住你的手腕“殿下如何?”
郑挽歌:“姐姐放心,殿下平安,那些叛贼立即就被拿下了。”
【独孤靖瑶】拿下你手上的粥吃下……
【红依】看着独孤靖瑶的态度极其不满……
郑挽歌:“对了,你知道吗陛下还要收你为义女呢。”
【独孤靖瑶】立马拒绝“我不要……”
李俶:“屠安将军这一声真可谓是中气十足,完全不像是生病初愈的人,怎么屠安将军不想跟我做嫡兄妹吗?”
【独孤靖瑶】看见李俶语无伦次“我,自幼军中长大没学过什么规矩,怕被拘束住手脚再说万一一时失态,不是有损皇家威严吗,劳烦殿下代劝谰陛下,我独孤靖瑶福薄受不起陛下恩宠。”
李俶:“既然屠安将军无意,那我就劝说父王打消此念,只是可惜了不然我朝又多了一个平阳公主。”
【独孤靖瑶】“殿下别取笑我了,平阳公主助高祖皇帝斩黄尤定天下,至今娘子关赫赫威名犹在我那里敢跟平阳公主相比啊。”
郑挽歌:垂目“……”
郑挽歌:“殿下,太医已经候了多时了,我们还是让太医赶紧给独孤姑娘诊脉吧。”
李俶:“对,沈太医,请吧。”
郑挽歌:走到李俶旁边……
李俶:拉着挽歌的手,认真看着挽歌“……”
郑挽歌:有些抵制想把手收回却被紧紧拉住“……”
李俶:关心“怎么了?”
郑挽歌:摇头“没事。”
【沈太医】“启禀殿下,屠安将军自身强健,伤已好了一大半了,但生肌的膏药还需继续敷这,在配一内服补气血的药方。”
郑挽歌:“有劳太医了。”
文清阁——
【红依】“气死我了,挽歌你看那个独孤靖瑶,那眼睛一直盯着殿下看。”
郑挽歌:安慰“好啦好啦,别生气了啊。”
【红依】“我可没你好脾气,是我,我就直接理直气壮说殿下是我郑挽歌的,谁也别想打任何心思。”
郑挽歌:叹气“我明白,但是你别忘了我可是挽君,有这个身份我就不能任性而为……”
【红依】以为让你伤心出声安慰“挽歌,对不起啊,我只是有些看不惯那个独孤靖瑶而已。”
郑挽歌:“红依,你通知洛阳的探子,传出大**队准备攻克进洛阳,洛阳城里已有大唐的探子。”
【红依】“为什么?”
郑挽歌:“如此一来,也不会伤及无辜百姓,百姓们也会暗中助大**队。”
【红依】“好,我马上去。”
不久后——
【流觞】“殿下他们已经收复两京,不过安庆绪已经逃往河北了。”
郑挽歌:点头“我知道了。”
【流觞】“你好像不是很高兴。”
郑挽歌:“认识这么多年的人,现在我们却成了对立,还要对付他有些高兴不起来。”
【流觞】“有些事情你要看开些。”
郑挽歌:点头“嗯……”
郑挽歌:看见独孤靖瑶从屋里走出来“姐姐感觉如何了?”
【独孤靖瑶】“出招已无滞涩之感,我想我的身体恢复的与平常无异,可以回战场了。”
郑挽歌:“这就想着回战场啊,姐姐也要学着做女卫青霞霍去病吗,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独孤靖瑶】“说的不错,我若一日不手刃安庆绪,便一日不会离开军营,安庆绪那怂包这次居然跑了,若不是我伤势未愈,哦还有你那个义弟殿下若不是为了制止他劫掠洛阳城,也不会错失追歼安庆绪的机会。”
郑挽歌:皱眉“你是说叶护,他劫掠洛阳城!”
【独孤靖瑶】“这件事情,已经被殿下和葛勒可汗压下来了,但我看叶护还是极不甘心,说是陛下允诺给他了,你要是有机会就劝劝你那义弟吧,别在张扬跋扈了,事情闹到殿前殿下也要难堪。”
郑挽歌:点头“好,知道了。”
【张德玉】“娘娘。”
【张德玉】“殿下回来了!”
【独孤靖瑶】一脸欣喜。
郑挽歌:看到独孤靖瑶一脸欣喜,便没有过去。
李俶:走到你面前“挽歌。”
郑挽歌:看着李俶“殿下。”
郑挽歌:吩咐“张公公快让他们备热水,给殿下沐浴。”
【张德玉】“是!”
李俶:看着你“好,那就由娘娘亲自伺候吧。”
郑挽歌:一笑“冬郎别闹。”
李俶:“小别胜新婚,况且你的夫君刚刚得胜而归,难道你不表示表示吗?”
郑挽歌:嗤笑“独孤姑娘还在呢……”
【独孤靖瑶】“殿下,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李俶:点头.....
李俶:“挽歌,我们走吧。”
唐至德二年十月三十二日,唐肃宗终于重回长安——
广平王府,夜晚——
郑挽歌:叹气“怎么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芸初】匆匆忙忙跑进来“小姐,小姐!”
【红依】“芸初,你忙点。”
郑挽歌:“怎么了,看你们这么着急是出什么事了吗?”
【芸初】“小姐,我们说了,你可不要伤心啊。”
郑挽歌:看向她们“你们说吧。”
【芸初】“刚才我们回来的时候,听到了屠安将军她,她居然向殿下表明心意!”
【红依】接着芸初的话“对,那个独孤靖瑶还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让殿下心里有她的位置,挽歌我之前说什么来着,你这次是真的引狼入室了。”
郑挽歌:“……”
【芸初】“殿下居然也不拒绝,殿下以前不是说喜欢小姐的吗,现在怎么变成这样。”
郑挽歌:轻笑,看向芸初“殿下不是还没有答应吗,而且他有说过,这辈子只娶我一个人吗?”
郑挽歌:装作若无其事“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已经,都看清楚了。”
郑挽歌:“好了,你们都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着。”
郑挽歌:看她们离开后,叹气,摇头“我在这又何必自寻烦恼呢,如果能遇见一个像爹对娘一样的人就好了……”
深夜——
郑挽歌:你正在对着镜子面前梳着头发。
李俶:门突然开起,只见李俶走进来“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
郑挽歌:笑而不语“……”
李俶:不解“你为什么要笑啊?”
郑挽歌:看向他“我家冬郎真是艳福不浅啊,屠安将军绝色天下,文武双全,她肯放下身段向冬郎表明心意,冬郎真的就不动心吗?”
李俶:在你旁边坐下“好啊,你这半夜不睡,居然跑去偷听我的墙角了。”
郑挽歌:反驳“谁要偷听了,猜还猜不到吗。”
李俶:“屠安将军确实是女子当中,难得的人物……”说完,看向你。
郑挽歌:皱眉,看向别处有些不悦“……”
李俶:嘴角上扬“可惜了,在我的眼里,天下所有的女人美貌和才能加在一起,也抵不过你一个人。”
李俶:"因为你才是我见过最难得的人物。"
郑挽歌:嘴角上扬“……”
第二日——
【丫鬟】“娘娘慕容姑娘来了。”
郑挽歌:欣喜“林致!”
【慕容林致】“挽歌。”
郑挽歌:“来,快来坐。”
【慕容林致】“嗯,我之前和师傅学医,与你们这边的消息断断续续的,还听说你血崩了。”
郑挽歌:笑到“我没事,我命大着呢,鬼门关我都转悠一圈又回来了,我好着呢。”
【慕容林致】“你还转悠一圈,我还有不知道?”
郑挽歌:“我.....”
【慕容林致】“哦,对啊,有一次你中毒了呢,还是我医治的......”
郑挽歌:看见林致游神叫到“林致,林致。”
【慕容林致】“啊……”
郑挽歌:“怎么了?”
【慕容林致】“没事,走神了。”
郑挽歌:微微皱眉“你是不是,又想起什么了?”
【慕容林致】点头“嗯,最近是总想起一些事情,断断续续没前没后的一开始有点烦躁,不过现在也无所谓了想起来就想起来,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反正都是过去的事情,想不想起来都是过去的事情。”
郑挽歌:松了一口气“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
【红依】林致离开后“挽歌,刚才宫里的探子传来消息说张皇后有意在陛下面前挑拨广平王,陛下已是不满,所以册封亲王之事被耽搁了下来,陛下也因此病情加重。”
郑挽歌:皱眉“什么,这个张皇后实在太过分了。”
【红依】“需不需要,我们想办法除掉?”
郑挽歌:摇头“不行,她是皇后要是她出了什么事,会牵连很多无辜的人,让宫里的人多注意张皇后的举动。”
【红依】“是!”
【红依】“还有我们的人看到建宁王多次出现在济世堂,无论长孙先生怎么刁难建宁王还是不愿离开济世堂。”
郑挽歌:微微一笑,点头“这也能理解林致回来了他自然是回去看她的,你让长孙先生不要过于刁难就行了。”
郑挽歌:强调“还有,你们派人暗中保护林致,绝对不能再让她出任何事情,明白了吗!”
【红依】“是!”
郑挽歌:叹气“林致能遇见建宁王这样专情的人真好。”
郑挽歌:“芸初,我们去一下如玉轩吧。”
【芸初】“好啊,小姐很久没有见到许夫人了。”
郑挽歌:“嗯,也不知道伽姨这几年过的怎么样?”
如玉轩——
【许伽罗】欣喜“挽歌。”
郑挽歌:“伽姨,这几年你可还好?”
【许伽罗】“我这边很好,你呢,你还好吗?”
郑挽歌:“伽姨不用为我担心,我很好。”
【许伽罗】“这些年你都瘦了。”
郑挽歌:“伽姨,我真的很好。”
【许伽罗】“伽姨听探子说你在马嵬坡之事做的很好。”
郑挽歌:“伽姨说的什么话呢,都是大家齐心合力的结果。”
【许伽罗】“对了,适儿怎么样,这么久了,我还没见过适儿呢。”
郑挽歌:“伽姨,适儿很好不如过几日我带他来见您。”
【许伽罗】“不用不用,到时候我去看看就好,不用如此麻烦的。”
【许伽罗】“听说殿下攻下了关口,又克复两京,想不到殿下对带兵出征已经如此掌握了。”
郑挽歌:“嗯,我也替冬郎感到欣慰。”
郑挽歌:“对了伽姨,流觞呢,我很久没见过他了是有什么事吗?”
【许伽罗】“流觞啊,流觞受了伤还在养伤呢。”
郑挽歌:“他受伤了,严重吗?”
【许伽罗】“本来是些小伤不严重,可流觞却一直拖着好在我发现的早才让他留下养伤,所以这几日也就没有让他去做任何事情。”
郑挽歌:点头“难怪最近消息都是红依来告诉我的。”
【许伽罗】“这样吧,挽歌你去看一看你应该会放心些。”
郑挽歌:“好……”
【红依】“你现在就不能好好的养伤吗。”
郑挽歌:走到门外便听到红依的声音:还是第一次听到红依如此生气啊。
【流觞】“不用你管。”
【红依】“你……”
【红依】气急“流觞,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出去是为了谁,你不就是为了挽歌吗,为了她,你连自己的身体的不管了是不是?”
【流觞】立马反驳“你胡说什么。”
【红依】“我胡说,流觞你敢说你不是为了挽歌吗?”
【红依】“挽歌,每次交代给你的任务,有多危险我都知道,你一次又一次的为了她受伤,你却一直瞒着她,在她面前表现的若无其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红依】“你喜欢挽歌,当初你第一次来见她你就喜欢上她了,对不对!!”
郑挽歌:一顿“……”
【流觞】“……”
【红依】“流觞,我们一起长大我对你太了解了,如果你不喜欢挽歌不会才见了一面,就承认她这个主子,如果不是喜欢她,你就不会处处为她担心,时刻去安慰她……”
【流觞】打断“闭嘴!!”
【红依】“流觞,你要知道挽歌她是挽君,是我们要时刻保护的人,而且她是广平王李俶的妻子,挽歌爱的人也是李俶,不可能是你流觞的!!”
【流觞】“我让你闭嘴!!”
【红依】“……”
郑挽歌:“……”
【流觞】“喜欢挽歌是我的事情,与挽歌无关,我也从不需要她做什么,我只要她开心、幸福!”
郑挽歌:流觞……
【红依】“那我呢,流觞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欢你,我不相信你会不知道。”
【流觞】“红依,我一直以来都把你当做我的妹妹,仅此而已……”
【红依】“所有你是不会喜欢我的,是不是。”
【流觞】“红依,对不起。”
【红依】“我不相信,你心里一定也是喜欢我的,你是不是因为挽歌的才智,才会喜欢上她的,对不对?”
【流觞】“这与她的才智无关。”
【红依】“流觞,挽歌已经成亲了也有孩子了,你忘了她不好吗?”
【流觞】“红依,你别这样……”
郑挽歌:推门进去“流觞……”
【流觞】“!!!”
【红依】“!!!”
郑挽歌:“我想,与你谈谈。”
【流觞】“红依,你先出去吧。”
【红依】甩手离开……
【流觞】“你,都听到了。”
郑挽歌:点头“嗯。”
郑挽歌:“流觞,你的伤还好吗?”
【流觞】“还好,你不用担心。”
郑挽歌:“嗯……”
【流觞】“挽歌,我刚才说的话你不要在意。”
郑挽歌:看着流觞狠下心道“流觞,我是李俶的妻子所以我希望,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你,明白吗?”
【流觞】用力地捏着手“我都明白,你放心。”
【流觞】“我也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事就刻意的避开我。”
郑挽歌:点头“好,我答应你,我希望你以后能遇到一个喜欢你的女子。”
【流觞】“好……”
郑挽歌:内疚“谢谢你,流觞……”
郑挽歌:“这几日,你一定要好好养伤,不要再像这次一样了,小伤拖着也会成大病的。”
【流觞】“好,你先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郑挽歌:“好,你先好好休息。”转身离开。
【流觞】苦笑“挽歌,我喜欢你,并非如红依所说,因为什么才智,只是喜欢你的人而已。”
郑挽歌:回来后,你便一直坐着想今日的事情,越想越对流觞内疚“怎么可能啊,流觞怎么会喜欢我呢。”
郑挽歌:郑挽歌啊郑挽歌,你怎么就没看出来呢,现在变成这个局面以后要怎么办呢?
【沈珍珠】急忙跑进来“挽歌……”
郑挽歌:抬头“珍珠,你怎么了?”
【沈珍珠】把信拿给你“你快看看这封信。”
郑挽歌:“!!!”
郑挽歌:“这郑沈两家并非杨国忠所为,你怎么会有这封信?”
【沈珍珠】“是素瓷给我的,她嫁的那个猎户以前还有一个身份是江湖杀手,他以前受命于杨国忠,素瓷告诉我,杨国忠之前确实有要对郑沈两家下手,可是在准备下手之前郑沈两家就出事了,连杨国忠都不知道是谁先下的手。”
郑挽歌:“怎么可能……”
【沈珍珠】“挽歌,看来我们郑沈两家血案必有隐情!”
郑挽歌:“难怪当初杨国忠连杀害我母亲的事情都承认唯独这郑沈两家之事不承认,我原先还以为他想为此辩护,现在想来杀害郑沈两家的凶手并没有死。”
李俶:李俶回来后你急忙把信拿给他“你相信这信里写的。”
郑挽歌:“他写这封信的时候知道自己要死,杨氏一党也已除,我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编制这些谎言来骗我们。”
郑挽歌:“还有何灵依既然不是杨国忠的人,那何灵依究竟是谁的人呢?”
李俶:“大河决堤洪水冲走了他们整个村子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活了下来,来到了长安,我见她身世可怜,便将她带了回来成为了我的死士,现在想想确实可疑,或许当时是有人知道了我的行程,故意把何灵依安排到了那个地方。”
郑挽歌:“我总觉得真凶就在我们身边,这太可怕了。”
李俶:“挽歌,我一定会仔细调查这件事的,你放心好了,我一定还郑沈两家一个真像。”
郑挽歌:“只是我们郑沈两家一事已经过去数年,有缝天下大变朝中格局早已天翻地覆,只怕这陈年旧案也查不出什么来。”
李俶:“但总会露出蛛丝马迹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线索。”
郑挽歌:“冬郎,不要忘了你现在要做的大事。”
李俶:拉着你的手“挽歌,你的事情就是大事。”
李俶:“对了,有一件事情我要提醒你,虽然你跟皇后接触的机会不多,但你跟她相处的时候一定要多加提防一些。”
郑挽歌:“我知道。”
李俶:“自父王登临皇位以来,皇后明里暗里针对我和倓儿,还在话里挑拨我们和父王之间的关系,原先我以为张氏,为了在张氏争宠故意拖我下水,但进日种种的事情让我觉得皇后的野心非常大,广平王府和建宁王府都是她的眼中钉。”
郑挽歌:“看来与我猜想的不错,她是想为李佋铺路,她真是疯了。”
李俶:“我也为她这疯狂的想法感到不知所措,我也想不出她针对我和倓儿又在朝中暗自布局的原因,你放心我会让风生衣时刻盯着她的。”
郑挽歌:“冬郎,你也要注意安全,时刻提防着了他们的道。”
李俶:“嗯……”
【红依】“挽歌,今日殿下当面抓到张皇后与史思明暗中私会,不想皇后与史思明在殿前花言巧语把陛下给糊弄过去了,真是可惜了这次机会。”
郑挽歌:“要对付皇后我们还有想出一个精妙的计划,不然反而会惹陛下猜疑。”
【红依】“那你想怎么办?”
郑挽歌:“我们先保护好身边的人,才好对皇后下手,而且现在也不知道朝中有多少人是皇后那边的。”
郑挽歌:“只能步步为营,方为上策,此事不能过于着急。”
【红依】“那你的下一步棋,是谁?”
郑挽歌:“我这下一步棋……”
郑挽歌:“独孤靖瑶!”
【红依】皱眉“独孤靖瑶?!”
郑挽歌:决定“对,独孤靖瑶……”
郑挽歌:你正在绣着鞋,却看见林致在发呆出声叫到“林致……”
【慕容林致】“啊,安儿在珍珠那呢。”
郑挽歌:一笑“林致你怎么了,这话你已经说过了。”
【慕容林致】“啊,是吗?”
郑挽歌:担心“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慕容林致】“应该是这几天研制新药方,累了吧,没事。”
【慕容林致】“来,我看看。”
【慕容林致】看着你绣的鞋“你这是给小孩子绣的鞋啊。”
郑挽歌:“嗯。”
【慕容林致】“我看适儿的脚好像没这么大呀?”
郑挽歌:“这个我是给皇后的嫡子十二皇子做的,皇后本来不喜欢我她却在表面上做出特别和蔼可亲的样子,上会我和众王妃去觐见,她还当众夸我说我绣工好,做工细,硬是要我给李佋做双鞋,虽然是表面上的话我也只好应下来了。”
【慕容林致】“她怎么可能有孩子,她不可能有孩子呀……”
【慕容林致】“不可能……”
郑挽歌:皱眉“林致,你怎么了?”
【慕容林致】害怕“她为什么,为什么要我去皇宫给她看病啊,为什么……”
郑挽歌:试探“太子妃。”
【慕容林致】“太子妃,太子妃……太子....太子妃要杀我,太子妃要杀我……”
【慕容林致】“杀我,因为,因为,因为太子不能生育,太子妃怀孕了……”
【慕容林致】“太子妃,太子妃和一个男人在……我看见了,她知道是我看见的……”
【慕容林致】“她知道是我看见的,所以,所以她要杀我,要杀我……”
郑挽歌:“林致,你真的确实是太子妃,张皇后,你看到那个男人的面了吗?”
【慕容林致】害怕的发抖“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郑挽歌:“林致……”
【慕容林致】害怕的抱住你“挽歌……”
郑挽歌:“你别怕你现在是安全的,先冷静下来,冷静下来。”
郑挽歌:“皇后,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郑挽歌:慕容林致离开后把红依叫来“红依,你让风生衣去军营一趟告诉他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殿下,让殿下有空回来一趟。”
【红依】“是。”
郑挽歌:“皇后,看来我这步棋要晚点实行了。”
一日后——
【芸初】“小姐,张公公说有事找你,让你去琉璃阁一趟。”
郑挽歌:“好……”
【张德玉】“娘娘。”
郑挽歌:“崔姐姐怎么了?”
【张德玉】“别提了娘娘,这崔孺人一会哭一会笑,一会闹一会叫,这又没声了,没动静了,我这心里害怕,所,所以只能让您来了。”
郑挽歌:点头“我去看看。”
【张德玉】“好。”
郑挽歌:敲门“崔姐姐,崔姐姐今天有什么不开心吗?”
郑挽歌:“能不能把门打开跟我说说啊?”
郑挽歌:敲门“崔姐姐……”
见崔彩屏把门打开不语……
郑挽歌:“崔姐姐。”
【张德玉】“孺人。”
郑挽歌:看向她的头发“姐姐这头还没有梳,我进去给姐姐梳一个飞云髻好不好?”
【崔彩屏】“只许你一个人进来,谁要不许进。”
郑挽歌:“好,我一个人进来。”
【张德玉】担心“娘娘……”
郑挽歌:“你们就在外边候着吧。”
郑挽歌:刚进来微微有些皱眉:这是什么香?
郑挽歌:转身“姐姐这是用的什么香啊?”
【崔彩屏】冷冷的看着你,到镜前坐下“……”
郑挽歌:替她梳着头发“崔姐姐,对不起是我害得你们杨氏一党……”
郑挽歌:“其实有什么,像你这样,也挺好的不用操心任何事情。”
郑挽歌:看向她,却在镜中看到她拿着匕首……
郑挽歌:急忙向后退]开——
【崔彩屏】起身“我要杀了你!”
李俶:推门而进“挽歌!!”拉住你,一掌把崔彩屏推开。
李俶:担心“挽歌,你没事吧?”
郑挽歌:“没事。”
李俶:“还好,我及时赶到,太危险了。”
【风生衣】“她没气了。”
李俶:“没气了?”
郑挽歌:“!!!”
李俶:“怎么会呢,我刚刚那一掌并不重啊!”
郑挽歌:“她虽然疯了可是身体一直不差,怎么会这样呢?”
【张德玉】“是啊,这崔孺人身体一直挺好的呀。”
郑挽歌:头突然一阵刺痛,伸手按了按太阳穴。
李俶:“怎么了,挽歌?”
郑挽歌:“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什么气味,闻久了脑袋会有一点发胀。”
【风生衣】沿着味道,四处寻找“殿下这是一种东瀛催魂迷香,源自东瀛秘术,染上此香在加上东瀛秘法,会使闻到香的人失去神自,只听香主操纵十分可怕,不过不过这香只能操纵精神弱的人施展,极消耗**纵者的心力,崔孺人就是因此而亡的。”
李俶:看向你“这么说来这件事是冲着你来的,在背后操纵崔彩屏杀你的人,本王一定要抓出来。”
李俶:“风生衣这东瀛秘术在宫中并不常见,你怎么知道这种香的,你可曾见谁有过吗?”
【风生衣】“属下见过何灵依私下研究过此术。”
【张德玉】“何灵依?”
李俶:“何灵依?”
【风生衣】“对,十分诡秘属下劝她不要走旁门歪道,加上这东瀛催魂迷香早已失传,而且这配方是极其难做的,她也只能作罢。”
【风生衣】“可是,这何灵依不是已经……”为难。
【张德玉】“她死了呀。”
郑挽歌:“冬郎,你是不是也不相信何灵依就这么轻易的死了。”
李俶:“……”
【张德玉】惊讶“没死?”
【沈珍珠】“殿下,挽歌,逸儿不见了!”
郑挽歌:“什么?”
【素瓷】“府里上下都找遍了,严嬷嬷也不知道把逸儿带到那里去了。”
李俶:“风生衣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风生衣】“是!”
李俶:“挽歌,我们去看看。”
郑挽歌:“嗯。”
【严明】“严嬷嬷和小公子在河里被发现时已经……”
【严明】“他们皆是溺水而亡,身上在无其他伤痕。”
【素瓷】“孩子,我的孩子……”晕眩过去。
【沈珍珠】“素瓷。”
郑挽歌:“快送她回房间好好照顾着。”
侍女“是。”
【沈珍珠】“殿下,挽歌,我先去看看素瓷。”
李俶:“好。”
郑挽歌:看着尸体“怎么会这样呢……”
郑挽歌:向前观察……
李俶:“挽歌,别看来。”
郑挽歌:又是这个香闻“冬郎,你来闻闻,这个味道……”
李俶:上前“是东瀛催魂香。”
郑挽歌:“严嬷嬷也被同样用了催魂秘术。”
郑挽歌:“严嬷嬷是适儿的乳娘,要不是今天适儿觉得身体不适一直粘着我,那……”
郑挽歌:“这完全是冲着我和适儿来的,究竟是谁这么狠毒居然连孩子都不放过……”
李俶:“挽歌,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查出来的。”
郑挽歌:“嗯……”
夜晚——
郑挽歌:“是皇后,一定是她林致发现了她的秘密,所以当初她也要害死林致。”
郑挽歌:“林致跟我说的时候,崔彩屏肯定是听到了,传到了灵儿的耳朵里,所以皇后也要除掉我,这件事情一定要好好的想一想。”
郑挽歌:“冬郎,有没有注意到,皇后身边的那个侍女吗,她是在何灵依死后才出现在皇后身侧的。”
李俶:“你怀疑灵儿就是何灵依?”
郑挽歌:“那个灵儿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恨意,和当年的何灵依简直太像了,还有那声音也很像,还有那害人的秘术,这一切恐怕不是巧合。”
【风生衣】“殿下。”
李俶:“进来吧。”
【风生衣】“殿下,在济世堂的那个人醒了。”
李俶:“好,我现在过去看看。”
郑挽歌:“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让陛下自己察觉李佋并非他亲生的孩子才行。”
郑挽歌:“看来只有引蛇出洞了。”
第二天——
【红依】“挽歌,不如用药吧。”
郑挽歌:“药,李佋还这么小对他的身体不好。”
【红依】“挽歌你放心,许夫人知道去哪里找这些药,你放心。”
郑挽歌:“好,那就交给你了。”
半日后——
【红依】“挽歌,就是这个要,只要那个人沾上几滴不慎入口入鼻,几个时辰后就会陷入昏睡。”
郑挽歌:“对身体没有什么伤害吧?”
【红依】“放心吧,这个药只会让人昏睡,睡个几日就会醒了,只要不用猛药强行灌醒就不会有问题。”
郑挽歌:“好……”
郑挽歌:“你去通知林致把济世堂关了,让她与长孙先生少露面。”
【红依】“是。”
郑挽歌:“现在我就进宫。”
郑挽歌:“还有,我进宫后,你就告知殿下我的计划。”
【红依】“是,你要多加小心。”
郑挽歌:“不用担心。”
郑挽歌:刚进宫就看到李佋在玩球,没过一会球便滚你这个方向来。
郑挽歌:一把抓住倒上药粉,转身“来,这是你的吗?”
【李佋】“嗯。”
郑挽歌:“来,给你。”递过去。
【李佋】“嫂嫂,今日怎么来了,嫂嫂陪我一起玩。”
郑挽歌:“好啊,走吧。”
郑挽歌:向张皇后行礼“挽歌,给母后请安。”
【张皇后】“起来吧,你府上昨日出来那么多大事,怎么还有空过来?”
郑挽歌:“回母后的话,挽歌就是为了这事而来,府上一日间崔孺人发疯暴毙,乳娘又抱着殿下的义子落河溺亡,府上人心惶惶的都说是中了邪了,挽歌也不得不信,想着母后素来最怀慈悲之心常去寺里礼佛听禅.....”
郑挽歌:“所以挽歌还想母后帮着引荐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师,去府作作法事。”
【张皇后】“佛家道要常怀感恩之心,依我看只要心怀善念,别想着那些邪门歪道的事。”
【张皇后】“到比找什么法师做法,强的多。”
郑挽歌:冷言“母后教训的是,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郑挽歌:“那挽歌就告退了。”
郑挽歌:看着旁边的灵儿……
广平王府——
李俶:“挽歌你回来了。”
郑挽歌:“嗯。”
李俶:“你没事吧?”
郑挽歌:“我没事,很好。”
李俶:“挽歌,以后这种事要提前告诉我,不然你出什么事我很担心。”
郑挽歌:“知道了,冬郎。”
几日后——
李俶:“父王,儿臣听说佋儿病的厉害,不知今日如何了?”
【李亨】“还是那个样子,朕的太医院养了一群庸才,太医来了无数方子也试了很多,但是没有气色,连病因都没能给朕查出来。”
【李亨】“对了,俶儿朕听闻有一个神医叫长孙鄂,此人就在京中可否就此人找来,给佋儿看一看。”
李俶:“父王,儿臣已经去找过长孙先生了,不巧的是前行日子,长孙先生刚好带着爱徒外出游医,至今没有人知道他身在何处,儿臣已经派人去找了。”
【李亨】“是啊,都说此人漂浮不定四海为家,这事真是太不巧了,下次要找到此人,不知道又要等到何时。”
郑挽歌:出声“回父皇,其实适儿曾经也得过跟小皇弟一样的病,就是长孙先生给瞧好的。”
【李亨】“一样的病?”
郑挽歌:“嗯。”
李俶:“确实,儿臣曾向太医署问过佋儿的病状,拿去跟适儿的病一一验对,发现确实跟适儿是一样的,而且这些症状大多都是发生在孩童身上,长孙先生曾经开过一个药方,一剂要过后适儿就转醒了。”
【李亨】“那方子何在?”
李俶:“儿臣特地带着这个药方来,也是想给佋儿试一试,只是这个药方需要一个药引。”
【李亨】“什么药引?”
李俶:“需要父皇的一滴血。”
【李亨】“啊?”
李俶:“父皇莫怪,这个药需要孩童亲生父亲的血,儿臣斗胆的提出来,是想让佋儿可以快速康复。”
【李亨】“果然是特殊的药引,只要能治好佋儿的病,这点皮肉之伤朕还可以忍受,这方子确实有效吗?”
郑挽歌:“回父皇,适儿就是这样好的,长孙先生引用此药方治好过同样症状的孩子。”
【李亨】“嗯。”
郑挽歌:“不过……”
【李亨】“不过什么,但说无妨“
郑挽歌:“有一个例外,那个孩子服过药之后一直呕吐不止。”
【李亨】“不是因为这个药方出来问题吧?”
郑挽歌:“起初长孙先生也以为是药方出来错,可是后来才知道,是哪滴用来做药引的血,并非是那孩子亲生父亲的。”
【李亨】“天下之大,果然是无奇不有啊,长孙先生被封为神医圣手,为了能够治好佋儿的病朕应该尝试一次。”
【李亨】“李辅国。”
【李辅国】“陛下。”
【李亨】“传太医去皇后处那候着,朕随后就到。”
【李辅国】“是,陛下。”
郑挽歌:嘴角上扬,看向李俶……
前往蓬莱殿途中——
【灵儿】“奴婢冲撞了陛下,还望陛下恕罪。”
【李亨】“为何如此着急,难道佋儿又出什么事了?”
【灵儿】“奴婢这要去禀报陛下,殿下已经醒了。”
郑挽歌:“!!!”
李俶:“!!!”
王府——
李俶:“张氏难道得到了什么风声?”
郑挽歌:“可这件事只要我,殿下,珍珠,红依,林致,我们知道啊,不可能传出去的,皇后若是猜到了我们的用意,看来我们棋差一招。”
李俶:“张氏做贼心虚急着用猛药催醒了李佋,怕是自食恶果。”
郑挽歌:“冬郎今日见到那个灵儿,觉得如何?”
李俶:“那个灵儿的声音确实与何灵依相识,你的猜测或许没错。”
郑挽歌:“可是他的举止容貌,确实跟以前差太多了,如果灵儿和何灵依是一个人……”
郑挽歌:“对了,冬郎,之前我听流觞说过他与红依他们都会一种易容术,当初婼儿与安庆绪之事,我就是让流觞易容成我的样子进宫求的圣旨。”
李俶:震惊“什么,你当初让流觞易容成你的样子进宫!?”
郑挽歌:低头“嗯……”
李俶:担心“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啊!”
郑挽歌:“冬郎,没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李俶:“挽歌,下次你是真的不能这样做了,这可是欺君之罪。”心里突然有些害怕,害怕挽歌又会为他做一些危险的事情。
郑挽歌:“我知道了,冬郎我们还是先说说灵儿和何灵依的事吧。”
李俶:点头“何灵依平时就喜欢专研旁门左道,奇门异术什么的,改变容貌对她来说不算什么难事,举止再稍加注意一下,但若真是这样,事情从头到尾就没这么简单了。”
郑挽歌:“红依,你去告知伽姨,济世堂,建宁王府加派人手,暗中保护。”
【红依】“是!”
两日后——
【流觞】匆匆忙忙赶来“挽歌,大事不好了。”
郑挽歌:“流觞,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流觞】“建宁王李倓知道慕容林致之事,是皇后所为,打伤侍卫,直冲蓬莱殿了被皇后诬陷杀害李佋,就连李泌先生去了,陛下也不见,李泌先生还说皇后已经找到建宁王殿下结党营私,佣兵造反的证据了,李泌先生说建宁王殿下这次恐怕难免一死。”
郑挽歌:“什么,怎么会这样?”
【红依】“挽歌,陛下刚才已经下旨刺建宁王殿下毒酒一杯,此事由李辅国送至建宁王府,亥时送他上路,广平王殿下已经进宫了。”
郑挽歌:“这么快!!!”
【红依】“挽歌,这次怎么办?”
郑挽歌:“让我想想……”
郑挽歌:看向他们“圣旨以下,不如,我们就让李倓死吧.....”
【红依】难以置信的看着你“!!!”
【流觞】疑惑“挽歌,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郑挽歌:“我知道,我要他死....”
【流觞】震惊“挽歌!!”
郑挽歌:看向他们“我要李倓死!!!”
郑挽歌:“流觞,你们现在去建宁王府守着。”
【流觞】“是!”
【红依】“是!”
郑挽歌:“来人,准马,进宫!!”
郑挽歌:着急“殿下,怎么还没出来?”
郑挽歌:不安的来回走动。
郑挽歌:看见李俶浑身是伤,跑过去“冬郎……”
【风生衣】“殿下!”
李俶:“挽歌……”
郑挽歌:心疼“冬郎,父皇怎么把你打成这样……”
李俶:“挽歌,倓儿呢,倓儿怎么样了?”
郑挽歌:“李辅国,带着侍卫一直守着建宁王府了,林致已经去了。”
李俶:“没时间了,风生衣你现在就去建宁王府,亥时一到你就把倓儿劫走放火烧了那屋子,到时候制作一个假局就当倓儿已经死了。”
【风生衣】“是!”
李俶:“走,挽歌。”
郑挽歌:“慢点冬郎。”
建宁王府——
【慕容林致】“李倓你不能死,不能,不能,你死了我永远也原谅你的,今生今世都不会原谅你的……”
【慕容林致】“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原谅你……”
【李倓】给林致再次带上了同心结,看了看林致“你终于叫我名字了,我还能叫你媳妇吗……”
【李倓】林致点了点头,李倓露出了笑容,将林致抱入怀中“媳妇好久没有这么抱着你了,没有好好保护你,我好后悔,你现在知道我有多后悔吗.......”
【李倓】“如果有来生的话,我不要什么功名利禄,不要什么荣华富贵,我们约好成亲,我一定要找到你。”
【慕容林致】“你不能死,不能.....”
【李倓】“媳妇,我不会离开你的……”
【李倓】“可惜....我还...没有帮....到.....大哥……”话还没说完就闭上了眼。
【慕容林致】把李倓抱在怀中,伤心欲绝“李倓,李倓……”
【慕容林致】“李倓……”
【慕容林致】撕心裂肺“李倓,你醒醒,李倓......”
【慕容林致】“啊啊........啊.....”
门开了挽歌带着遍体鳞伤的李俶来看李倓,李俶看李倓离去……
李俶终于也撑不住了,倒在了地上——
郑挽歌:大惊“冬郎……”
郑挽歌:“冬郎……”
郑挽歌:担心“冬郎,你醒醒……”
郑挽歌:“冬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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