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回蓝七离开后,梵寒歌倒是好几日也曾见到他了,府中也未曾见到他的身影。
蓝七不在梵寒歌倒落了个清净,但他那一众姬妾倒是被梵寒歌给得罪了个遍,这不,蓝七前脚刚回府,后脚一众姬妾便哭哭啼啼的在他那控诉着梵寒歌的伟大事迹。
郑茵茵:王爷,你可要为贱妾做主呀~,王妃说赠予贱妾外邦进贡的口脂,贱妾本还对王妃感恩戴德,可……谁知是里面竟……竟掺了海椒,现在,贱妾的嘴到现在还未消肿,这让贱妾怎么见人……唔……
蓝七的侍妾郑茵茵哭得一阵的梨花带雨,真是我见犹怜,声泪俱下的控告着梵寒歌。
宋连玉:还有贱妾,王妃送给贱妾一盒上好的胭脂,可谁知……贱妾用过之后便奇痒无比,难受至极……唔……
宋连玉也一行清泪涟涟,委屈楚楚的道。
温婉儿:王妃送给贱妾一盒上好的珍珠粉,说有美容养颜的功效,贱妾便深信不疑,可……谁知……竟是腻子粉,现在……贱妾的脸……
温婉儿摸着自己一张红得通红的脸,泪眼婆娑的道。
梵寒歌坐在一旁看着一众姬妾声泪俱下的控告着自己,时不时的抬眼看看蓝七,看他作何反应。
只见一张俊美绝伦的脸上便无任何变化,淡定从容的端起一杯茶细细品尝,半晌,下方控诉声停止,才淡淡开口:
蓝七:说完了,便出去!
淡淡几句却透着不怒自威的气质,一众姬妾征了一下,而后便心有不甘地退了出去,起先,温婉儿还想控诉两句,便被其她姬妾硬拉着退了出去。
梵寒歌混在姬妾着也退了出去,她可把他的一众姬妾都给得罪了,万一等会儿她来个秋后算账,那梵寒歌可就麻烦了。
蓝七:王妃要去哪儿呀?
梵寒歌:诶……王爷你好呀!,好久不见,呵……
梵寒歌那承想自己竟被发现了,转过身,勉强的挤出一抹笑,向蓝七招着手。
蓝七:王妃把本王的一众爱妃们都得罪了,可就没有什么交代的?
梵寒歌:呃……纯属误会……误会……
梵寒歌摇摇手,嬉笑道。
蓝七:哦!既然是误会……那就是本王的各位爱妾们诽谤王妃了?
梵寒歌:也……没有诽谤……吧!
也算不上诽谤,只是与事实还是有些许出入的,就像郑茵茵听说是歌女出身,便每宿每宿的在院里练歌喉,吵得梵寒歌夜里总是失眠,午夜梦回,总是惊出一丝冷汗,梵寒歌送她口脂,往里加料,原本只是想让她消停几日,可谁知她对海椒过敏……
宋连玉呢,前天过来向梵寒歌请安,一口便称赞她的胭脂好看,她一高兴便送了她一盒,可谁承想……竟拿错变质的给了她……
还有温婉儿,梵寒歌那一盒腻子粉本来是打算送给秦慕言的,可谁知好巧不巧的不知道怎么就落到了她的手里。
蓝七:哦……那便走吧!
蓝七站起来“哦!”了一声,拉起梵寒歌便抬脚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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