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径为一米长的圆形空洞直贯入黑暗深渊,在深渊在尽头可能就是另一个世界。艾里德和其他人都听从夜莺指令站在洞口十米之外,他们都能听见从洞中传出的隆隆的流水声,就像自身站在海边用海螺贴耳时空洞的声音,还有深水海妖们的轻柔歌唱,像圣歌安详,歌词却广阔有力。
“(Sparklingwaterconnectedtosky)
粼粼水面与天相接
(Andyourhairgoesfree)
你的头发无拘无束
(Dancingintheseabreeze)
在习习海风中飞舞
(Youreyesaresapphires)
你的双眼似蓝宝石。”——出自mili《Cerebrite》
她们吟唱着艾里德不懂的语言,可歌中的意思她却无比清楚。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在光线下有无数虎视眈眈的眼睛,而在洞口中的黑暗中,只有永恒的空洞水声与海妖们极具诱惑的歌声。”
艾里德牵着约瑟夫的手看着庄园主的屁股喃喃自语,约瑟夫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瞬间黑了脸,好没好气地给她一个爆栗。
『fuck』
黄光连线拼出这个单词,好似把庄园主臭骂一顿。
庄园主—奥尔菲斯:“他妈的。(fuck)”
庄园主看着那句脏话骂出声,不知道是在念单词还是骂怪物,因为他头顶的白色怪物为了不让自己掉到洞里而紧紧地揪住他的头发。此时此刻,黄光又变换了位置,又拼出了一个单词。
『shit』
庄园主—奥尔菲斯:“狗屎!(shit)”
他又骂出声,众人哄笑,而他被不顾夜莺劝阻信步走到他身旁蹲下的泽莱女士当头一锤。
庄园主—奥尔菲斯:“打我做甚?”
奥尔菲斯爬起来捂着疼痛的后脑勺大叫。
玛格丽莎·泽莱:“满脑肥肠的家伙得了吧。”(环胸鄙视地说道)“上帝保佑你的奶奶,你说这种话不会使她羞愧而死。”
庄园主—奥尔菲斯:“是里面的黄光拼成这些词的,我只是念出来,谢谢你的好意宝贝儿。”
奥尔菲斯不满地辩解道,虽然泽莱女士是个迷人的东西,他与她有一场销魂的游戏,但是这并不能掩盖他对她日积月累的不满。
泽莱闻言立刻趴在地上探头望向洞内,奥尔菲斯在她身后伸脚做表情想狠狠地踹她下去,引来庄园众人的轻声欢呼和无声鼓掌,当然阴沉脸的滑稽小丑、照着单柄镜的微笑赤字皇后除外。他们都被这个来自荷兰依附庄园主的美丽的臭女人茶毒坏了,艾里德也包括在内,每次艾里德和奈尔在调香室里嗑瓜子的时候,泽莱女士做完了自己照护宠物的工作之后不免会来几趟,顺手抓一把瓜子,叨嗑着裘克阴(和谐)茎上的哪颗痣被庄园教区知道然后登报发表、约瑟夫脱光之后身上有哪颗痣之类讲过千万遍的老掉牙的故事。
玛格丽莎·泽莱用庄园主的权势压迫众人太久太久,比如用自己快步华尔兹勾引新人,用着自己荷兰腔英语爆粗口骂人、毫无压力地出卖队友。她虽然不是第一个来到庄园的,但她也算是个比赛老手,可是每次比赛的时候她胆小怕事的隐藏特性便会发挥到极致,就比如说吧,只要是裘克参加了她的比赛,她便出卖队友妥妥的,别人想救下她的队友?别想了,泽莱女士会亲自前去给裘克送温暖,所以作为她的队友坐上了椅子就像木板上的钉子一样死得直挺挺的,不过她在休息的时候用庄园主的权势处处占着别人便宜,就连那个稀里古怪的滑稽小丑裘克也不放过。
片刻,泽莱女士站起,拍拍身上的灰,鄙夷地看着奥尔菲斯。
玛格丽莎·泽莱:“上帝在上,你每三个字里有一个是谎。”
庄园主—奥尔菲斯:“我是真的看到了黄光!”
玛格丽莎·泽莱:“得了吧,什么黄光,去求上帝大发慈悲可怜可怜你这只眼挫的老公(和谐)鸡(和谐)吧。”
泽莱伸手欲打奥尔菲斯,一团黑不溜秋的巨物从洞口飞出来,带着黑色粘液撞上天花板然后重重落地,苍白的天花板被黑色粘液渲染出蕨型花纹——缪斯印记,这一巨变吓得泽莱迅速挤进人群里。
这是什么?
奥尔菲斯凑近巨物,众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接着几个从洞口飞出来的密封盒子准确无误地都砸到了艾里德头上,成功地把众人视线转到了她这里。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呃……”
艾里德眨眼吃痛一叫,松开约瑟夫的手,把掉在地上的其中一个盒子捡起来,盒子轻飘飘,上面附有一张字条——
“致科维尔小姐
来自深渊的礼物
第一赛季开始
深渊在呼唤你们
——奈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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