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堂的石膏墙上贴着卢卡产出的花缎,上面全是金色的玫瑰,银色的月亮和紫色的枝叶做点缀。实心白银制的桌椅垂着花式,规整的布置在舞台前方。地面铺着海绿色的花岗岩,架着蜡烛的镀金烛架放在大厅中央。
感谢慈爱的上帝产出美味的蔬菜水果,还有些精致的甜食,这让让访客们中午大饱一餐。我们的玛尔塔·贝坦菲尔女空军地勤从来不放过与奈布·萨贝达来来回回拌嘴的机会,他们现在在礼堂的餐桌上表演一出精彩的嘴炮戏剧——“萨贝达先生,说话归说话,但请你不要动我的手肘。”“不不不,贝坦菲尔小姐,我没有动你的手肘。”“那就请你闭上你恶臭的嘴巴,你讲的永眠镇赛跑的故事从昨天讲到现在不下十遍!”“我们是自由人,我有我说话的权利,你管不着。”接着贝坦菲尔小姐气不过,这两位获得“狮鹫”荣誉勋章的精英便在大庭广众之下大打出手,推翻了用银莲花和百合花装饰的银制靠椅,贝坦菲尔把萨贝达按在地上摩擦,当然了这是萨贝达自愿的,尊重女士是他心中守则,他不会轻易打女人。
所以,直到夜莺赶过来贝坦菲尔小姐才善罢甘休。
玛尔塔·贝坦菲尔:“抱歉,夜莺女士,我不是故意的。”
贝坦菲尔坐在萨贝达的跨上掐着他的脖子,萨贝达的兜帽被掀开,露出了他扎得整齐的低马尾短辫,舌头古怪地吐出来。贝坦菲尔一见夜莺走过来,她立马站起,诚心诚意地倾身向前道。
夜莺:“我劝你们两人打架之前先立好遗嘱。”
夜莺女士踩着猫步款款而来,这句话引起在场所有人的不同反响。
所以,在场所有人都在立遗嘱,叫莱利先生忙不过来,毕竟他是这一方面的行家。不到三个小时,文件就完成并且签好了名,对于奸滑狡诈的弗雷迪·莱利来说,简直是神速的作业,下午三点,所有文件折好塞进棕色信封袋里,上面用火漆印按下了“遗嘱”这个单词,再由夜莺的下属带到夜莺的工作室保险箱里。
餐后再次狂欢,舞蹈,跳华尔兹,他们欢快地站起来,演奏乐队演奏着圆舞曲,幽默谐和的音乐牵动所有人转圈起跳,其中玛丽·安托瓦内特充满活力的舞姿比他人更胜一筹。
——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咳——咳咳咳……”
吸进大量寿百年女士烤烟飘散出来的烟雾,艾里德剧烈地咳嗽起来,瘦削白皙的脸憋得通红。她刚才仓卒地离开礼堂,现在就蹲在花园的角落努力维持忧郁的表情,紧紧盯着乳白色类似青蛙的怪物,不让自己笑出声。
那个歇斯底里的艾里德早就变成了现在沉着冷静的艾里德。那个夜莺……那个愚蠢的薇拉·奈尔,那些愚蠢的骚(和谐)货肯定没有料到她会请哪位大人物帮她出头,他们在管理中是多么疏忽。
她的耳畔传来礼堂的轻快圆舞歌曲,以及甜得发腻的歌声,这种歌曲会让访客们心情变得愉快,但对艾里德来说,并没有。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你和奈亚拉托提普说,你的下属来找你了,她受尽欺负和委屈,要祂来帮祂的下属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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