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及时地被家仆灭掉了,但烧毁的墙壁和花草树木还是要进行一些修修补补。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请把我放下来,大人。”
奈亚拉托提普:“拉莱耶之仆,我的黑色血液里有你的路,你无论何时都将藏匿其间。”
化身把艾里德放下来,他们已经来到了礼堂的双扇门之外,此时礼堂里的音乐因奈亚拉托提普的化身出现皆显阴郁压抑。巴洛克的钢琴音和东方古魅力的琵琶声似是在澘移默化的焦虑中慢慢注入了压迫、最终累积成强烈的恐惧,明明是悠缓悲伤的调子,却变成哥特风的诡谲音调。
听歌词似是十六世纪欧洲黑死病时期的英国童谣。
她仿佛透过歌声看到鼠疫时期患者的病状、遮掩坏疽臭味的满口袋花朵,焚烧尸体的多重骨灰,与死亡……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死亡贯穿人生,火焰没有跳动的心脏,在生命的顺序里,他们知道你在哪里。”
艾里德甩头把乱七八糟的思绪赶走,转移了话题,她并不想承认她在奈亚拉托提普恶心的魔爪之下藏匿寻求庇护。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为何要给我们听这么恶心的童谣?”
奈亚拉托提普:“我提前看到的你的计划……在黑暗中探索,我决定……你知道的。”
奈亚拉托提普挑眉,勾唇嘲讽道,异于常人的英俊口鼻之上,黑洞洞的眼眶直面前方的双扇机关门,祂走上前敲了敲门。
奈亚拉托提普:“按照常理来讲,被我摸到的人都疯了,或者是生病。我可以摸摸他们,我可以在我脸上写满瘟疫的字,我可以让他们都感染瘟疫,只要你,我可爱的拉莱耶之仆说一声,我可爱的疯子小姐你说一声,我就去触摸他们。混乱、恐怖、惊慌、暴动将在这里驻留。”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可是您却来得有点迟,我的愤怒已经结束。”
艾里德恭顺地点头,畏缩又心口不一地说道。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我现在只想叫夜莺给我来一杯酒,帮我把鞋尖擦得蹭亮,我不在乎太阳从西边升起,或者从他妈(和谐)的从月球落下,同样的我也不在乎夜莺的管家身份,我也不在乎庄园主奥尔菲斯是您的什么人。”
奈亚拉托提普:“不在乎?,你口中的话似乎和你的心思站在完全反对的地位。”
奈亚的化身操着自己熟练的语言和艾里德交流道,尽管他们就像庄园的每个不同国家的访客互相交流一样,牛头不对马嘴,但是对方话里的意思他们还是听得懂的。化身粗哑的声音含糊,内容残忍至极,又带着一些没有这么尖刻的愚蠢幽默,祂嗤笑起来。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我承认我是有点在乎。”
她挠了挠头。
奈亚拉托提普:“奥尔菲斯是我的玩物。”(回答。)
接着门锁咔嚓一声打开,艾玛·伍兹推门而出,低下的头瞬间抬起,她的脸上写满了惊惧。
艾玛·伍兹:“艾里德……你?我……它?”
艾玛·伍兹欲言又止,含糊的哭腔让她整个人都变得憔悴起来,恐惧的眼泪无声沿着她的双颊滚落。太迟了,她应该早点带着天使一起走的,她们都会死掉是吗?
艾玛·伍兹阴毒地看着艾里德人畜无害的脸蛋,她气愤地用发抖指关节抹去那点点泪水,像只掉入陷阱的小兔子。她必须把这个怪物和艾里德挡之门外,于是她闭上眼皱眉,啪的一声摔门,门再次关闭起来,丢下一句话便离开。
艾玛·伍兹:“等我把夜莺女士叫来,先请回吧。”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嘿!伍兹小姐你这只讨厌的小狗!我偏要进来,咬死你!我骂起人来就像秋天惊雷一样震耳欲聋呢!”
艾里德狠狠锤门生气地说,拳头划破空气,划破空气的微弱声音随着疼痛逐渐减弱消失,她的脸上挂着不快、愤怒的表情。
艾玛·伍兹:“我承认你的满口荒唐的胡说是真实存在的呢!”
伍兹小姐在门内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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