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已经得到命令,即刻前往礼堂观众席把艾玛·伍兹、诺顿·坎贝尔、克利切·皮尔森、瑟维·勒·罗伊叫道办公室去询问事情经过,而后她还要匆忙前往医务室去找薇拉·奈尔谈话。
(士兵,请听我的命令。)
当然,当面道歉是少不了的,但是很可能她等不到了。
地母化身—伊德海拉:“奈亚拉托提普?”
地母伊德海拉的化身,这个清瘦的美丽人身怪物迈着随性的步伐走过来,她未被黑色绸子遮住的眼睛盯着站在艾里德面前穿着腐烂法袍的奈亚拉托提普,惊讶地笑了笑。
地母化身—伊德海拉:“新监管者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艾里德站在离祂们不远茶点桌旁,一瓶瓶红酒放在她身旁的冰桶里,她手里就拿着一瓶冒泡的。她用开瓶器把堵在瓶口的软木塞给拔出来,看着祂们在一起把手握了又握,一齐大笑,她的头在晕,她不知道这是否是酒精的作用。
(没关系,我也要来杯酒,这很快就会过去的,我向你保证。)
艾里德扶额冷笑,阿蕾莎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阴影……)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操(和谐)你老父亲,你这个小混(和谐)蛋请闭嘴。”
简短清晰,富有爆发力的粗口英语出自那张如瓷娃娃一样精致的脸上的口中,杯中冰冷的酒稍稍刺激了她的手心,她漫不经心地喝着,觉得这红色的液体可以击溃她的神智。她歪歪扭扭地走上前,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走上前,所以就一脚勾到椅子脚,整个人摔了下去。下巴磕到地板,酒杯破碎,玻璃扎于手心,鲜血很快地顺着手心流下来,她迅速揉了揉手掌,把血抹去。
她再度爬起,又迅速跌倒,似乎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话,似乎她的脚永远都会勾到椅子腿,什么时候她才能坚定地站起来?
迅速又极具传染性的疾病在蔓延,注视着艾里德的人咳嗽连连,礼堂如炽热火炉一般烤着他们有着黑色瘀血的肌肤,奈亚拉托提普已经摸过很多人,无数人,他摸过所有人……这是多么令人惊讶的故事,欧利蒂斯烤肉大酒店要倒闭不开张了,现在是病人饮酒作乐的时间,让他们享受最后一回喝酒时光吧。
艾玛·伍兹:“对不起!艾里德小姐!”
一声凄厉含糊的尖叫传来,视角变得灰暗沉郁,艾玛·伍兹被奈亚拉托提普扯着头发拖了过来,她被按在地上使劲对艾里德磕头。接着她悲惨地继续大叫,这不是她想要的,这不是阴影和艾里德想要的,她内心一味否定。艾玛·伍兹竭力尖叫,风也在尖叫,它能模拟不同的人声,它呼啸,就像低俗劣质电影里女人反杀敌人的叫声。
奈亚拉托提普:“地母说,她可以让我成为你的力量,疯子小姐。”
祂这样说,祂走了过来,祂触碰艾里德的额头,她没有闪开。
(你应该闪开的。)
(——来着mili《BirthdayKid》)
躺在病床上,她睁开眼,盯着陌生的天花板,这是否是梦魇?她似乎避开了某个大悲剧。但是她并没有安心,她的内心逐渐紧张,这件事情还未发生,就像暴风最后残忍一击前的邪恶宁静。
先是礼堂,再是床铺,什么时候开始的?今天是几月几号?她到底在哪里?
艾里德轻笑,发出的却是颤抖的声音,没有笑脸。她想坐起,可背上撕裂般的疼痛不允许她移动。
这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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