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里德埋伏在阴暗处解决掉拿着老式手枪的克利切·皮尔森,它像一只迷路羊羔在三楼转转悠悠找不到人。解决完了人形怪物皮尔森,她便光明正大地拿着它的老式手枪下楼,弹夹还剩一颗子弹,她在一楼大喊瑟维·勒·罗伊的名字。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丑陋的废(和谐)物玩意!你亲生老母死掉了!”
楼上传来一阵恐怖的嘶吼,人形怪物名为瑟维·勒·罗伊肯定会奔跑下楼。
(哦宝贝你快要成功了。)
是的——当然是的。艾里德得意地勾起自负的笑。
她坐在病房门口的长椅上仔细思索,思索过程里她终于发现阿蕾莎从她小时候就开始存在。儿时阿蕾莎的呢喃一般都是轻声细语,只有阿蕾莎自己知道,她儿时也从未见过阿蕾莎的踪影,影子?那可能不是她的灵魂所在,只有在深深的梦魇中,记不起往事的梦魇中,才能体会到那与众不同的孤立感,以及阿蕾莎的指令:
士兵,遵从我至高无上的命令。
它从楼梯口处奔过来,艾里德举起手枪扣动扳机,“砰”的一声怪物的脑袋炸裂,艾里德得意扬扬地高喊一声,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我赢了!”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我赢了!”
她大声嚷嚷,肆无忌惮在遍地死尸的休息室里雀跃,又蹦又跳,精神失常了吗?“快乐地狱”的玻璃窗全部粉碎,是的,你赢了,还不算太晚。楼层震动淹没她的尖叫,这场胜利轻松容易,她轻轻松松地复仇!她赢了,现在……现在……她为何没有回去?
震动的楼房压倒她的一切思绪,最后楼房变成废墟。
伊索·卡尔:“艾里德小姐……”
舞会结束,现在是奈亚拉托提普的暴力时刻。
她立于黑暗,恐惧蔓延。
(回来了,欢迎回家,务必活下去,)
艾里德从不安定的深度睡眠里醒了过来,起先她还以为这是重叠的梦境,一片漆黑的房间里,伊索·卡尔坐在她床边,他被揍得很惨,被揍得青鼻脸肿满身挂彩,他坐在她床边凝视她黑暗里发着微光的琥珀色双眼。她能听到外面一些人的惨叫声,还有拳头呼上肉体的闷声,以及混乱的乐器响声……她能闻到铁锈味和琴酒的香味,恐惧吞噬一切,奈亚拉托提普所到之处何不是一片哀鸣?
是否又是另一场梦魇?
那么她又得逃出去,消失,化为虚无,化为泡影逃不过最终结局,走向空虚吗?
她能听见世界群众如此喊道:焚毁妖言惑众的女巫!
伊索·卡尔:“您突然昏厥,奈亚大人说让您睡一会,而现在快要十二点,赶紧随我去花园。”
伊索·卡尔的手冰凉得像冰川上的雪,她紧紧抓住他的手,借力使自己坐起来。这不是梦。但是……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我身上有只老鼠。”
一只皮毛呈黑色的大老鼠咬住了她的裤脚,这个房间究竟多久没有打扫?那只老鼠猥琐地笑,贼眉鼠眼,一口咬住她的裤脚挂在她的身上,后面两条爪子在地上乱踢乱蹬。她发起狠劲一脚把它肚子给踩破,它的肠子流了出来。她努了努嘴,当做没事人一样打开门,然后她又发现了一个问题没有解决。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行李呢?”
艾里德环视四周皱眉问道。
伊索·卡尔:“我早先放入花园草丛里。”
卡尔面无表情答道。好吧,问题解决了。
他们推开门,映入眼帘即是一部分求生者丧失了神智在自相残杀,监管者则在一旁看戏,奈亚坐在夜莺安排的镀金椅子上连连鼓掌,夜莺则像救火一样劝阻求生者,忙不过来。最显眼的莫属奈布·萨贝达则拿着一杯琴酒在对玛尔塔·贝坦菲尔胡言乱语,搔首弄姿。
奈布·萨贝达:“天啊!我刚才被三个大汉围攻,只可惜我身手高强,把他们连连揍倒。”
玛尔塔·贝坦菲尔:“别吹了,刚才我只看见你狠狠地揍了正在大吃烤野猪的威廉一顿。”
奈布·萨贝达:“他们四个人加起来不够我一人强壮,他们全部带着刀和剑,我一边躲着他们六个人刀一边狠狠揍着威廉。”
玛尔塔·贝坦菲尔:“你刚才不是说三个大汉吗?你喝酒喝多了?”
奈布·萨贝达:“不,我不吹,你来和我吹一杯,我就不信你能吹得过我,因为我和他们八个人打架完毕之后,为了赔罪我喝了九杯酒。”
玛尔塔·贝坦菲尔:“你这是什么胡话?”
奈布·萨贝达:“拿刀指向空军地勤的胡话。”
玛尔塔·贝坦菲尔:“你这只可怜的矮猴子!”
贝坦菲尔小姐气冲冲地站起来,抹着眼泪跺脚离开。
艾里德听见此话窃笑着,她和伊索·卡尔偷偷跑出了礼堂,没过多久雪堆就遮住了视线,她把脸贴在卡尔的后背上以阻挡寒风,她明显地感觉到卡尔的身体很僵硬,非常僵硬,他的耳根红色浮现,一言不发,脸色难看,五官扭曲。
伊索·卡尔:“请问您……您……您能不能不要贴着我的后背?这会让我行动有些……些许不便。”
卡尔皱眉嫌弃结巴道。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我刚刚以为您如此好心把身体送给我,现在是我想多了,要不然我要真的谢谢您的厚赠哩。”
艾里德闻言立马把脸拉回去,苦着脸,既然如此表现得如此生人勿近,伊索·卡尔肯定不是个善茬。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是不是一柄利刀藏在你的思想中,用你石头一般的铁石心肠把它磨得雪亮,然后转头过来伤害我吗?”
伊索·卡尔:“小姐,并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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