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端着宽口长柄酒杯上前,宽怀慈悲地用自己胸膛把艾里德紧紧锁在怀里,他的俏脸埋在她的颈肩,嗅着湿冷的海水咸腥味,左手握着酒杯,酒杯里的麦芽酒水在她的姜黄色头发后摇摇晃晃,艾里德的瘦小身板僵硬顿了一顿然后回赠拥抱。卡尔见状朝格勒比耸耸肩,无所谓地侧身过去。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你终于来了……”
怀中美人呢喃着,紧紧拥抱这位让他日思夜想的情人。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初次见面时你就击中我的心,现在我为你走一趟地狱又何妨?”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你浑身冰冷,且让我吻去你嘴唇上的冰霜,让你重获温暖。”
格勒比:“来支烟吗?”
格勒比对伊索·卡尔说道。
伊索·卡尔:“不……”
卡尔面无表情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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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格勒比一边抽烟一边看着眼前舵手方向的海平线,他和卡尔坐在露天甲板上丝毫活也不干,鬼蓝舵手见风使舵,而后便一直在看着格勒比抽烟。
格勒比:“想抽吗?舵手先生?”
格勒比奸笑地给它递了一支烟,并划了一根火柴点燃,这盒香烟是他在打扫船舱时从冷面大副的休息船舱里乱七八糟的衣服里得到的。大副是个丢三落四的人,只要他的东西不见他便会满船大吼大叫,经常被船长给逮到狠狠地揍一顿。此时此刻,鬼蓝舵手点点头,用触手接过,它是一只早已经死亡重生在船舵上的舵手,它不会把船开向死亡深渊,至少现在不会,如果会的话,船上的大家伙们早就死光光了。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它没有嘴巴吸烟,气狠狠的、颤抖的触手卷着老牌香烟,烟就这样掉到了地上,被格勒比捡起来掐在左手,和他吸过的烟一起轮流换着抽。
格勒比:“看我干嘛?又不是沾了粪便。”
格勒比皱眉不解与伊索·卡尔对视,卡尔的眼里尽是嫌弃的目光。
伊索·卡尔:“有……有细菌。”
卡尔支支吾吾地说。
格勒比:“细菌是什么?瘟疫吗?”
地板清洁工格勒比哈哈大笑,他从来没有听说过细菌这个词,怕不是眼前之人脑子烧坏了,说出这般胡话。
卡尔闻言愣了愣,随即阖眼摇摇头,海风拂过他湿漉漉的身体,冰冷至极。不管怎么样,以他经历多次游戏的经验他得出了一个结论,身体舒适是最重要的……所以他往船舱门口靠了靠,他不敢要求别人为他做任何事。
船长—里奥·贝克:“哈!谁来了?”
海怪船长出船舱阔步而来,他的脸上长满触须,海盗服不能遮掩住他的臃肿不堪,艾里德松开搂住约瑟夫的手,看着海怪船长的脸和身形,这不就是庄园里的里奥·贝克吗?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巧合之事?身材庞大的怪物,脖子挂着一个精致漂亮的望远镜,这是他的情妇送给他的东西。他摘下手套,用漆黑油腻的手狠狠敲了格勒比的天灵盖一下,言道——
船长—里奥·贝克:“地板清洁工格勒比,还不快去干活!”
他嚷嚷着,踹了格勒比屁股一脚,格勒比打算把伊索·卡尔也拉去干活,可船长转脸就扇了格勒比一巴掌,
船长—里奥·贝克:“给我滚去用拖把擦地板,休息舱里的烂酒瓶你还没收拾好呢,要是下次再发现你偷懒我就把你的阴(和谐)茎剁下来丢海里喂海妖。”
格勒比沮丧地叹了一口气,转头诚恳地看着伊索·卡尔的口罩,对他的口罩说:
格勒比:“我也是个异世者,你一定会像我一样成为地板清洁工的。”
船长—里奥·贝克:“滚!”
船长大吼。
格勒比:“我已经在发誓忍耐了!我的耐力是有极限的!船长!”
格勒比不满地大声嚷嚷,而后……格勒比便垂头丧气,哭哭唧唧地走了。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光辉之船载着贤德主人啊,我发誓格勒比先生一定会把每一处角落用心扫洗,初次见面,我祝您宅基巩固,门户长新。”
艾里德讪笑伸出右手,向船长点头致意。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你好,我叫路易·科维尔·艾里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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