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那个红裙妖怪使绊子,她是为了约瑟夫的事情来找你的。)
阴影又开始下指令了,这次阴影的恶意很明显,艾里德的醋意也很明显,她刚靠在约瑟夫的肩膀上又腾地坐直身体,她和阴影似乎臭味相投,喜欢弄一些恶作剧,特别是用在不喜欢的人身上。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格勒比先生,你先把餐盘全部拿上,后面的整理工作会更简单一些。”
艾里德眼睛若无其事地瞟了瞟克莱娜一眼,装作若无其事地收拾餐盘递给格勒比,她把餐盘的油渍倒在地板上,确保格勒比会踩着油渍,确保他总会因不小心脚滑摔倒。
克莱娜:“艾里德小姐,我想和你谈谈。”
格勒比:“诶诶诶小心!”
格勒比大声叫着,想要提醒面前隔着一堆铁盘的女人注意,但是为时已晚。
格勒比撞上去滑到了,哐啷一阵响餐具全部掉在地上。
让我们剔除艾里德的作恶成分,来说说事情的经过——就在格勒比收拾餐具的时候,克莱娜迈着女人特有的优雅步伐妖娆多姿地走到他面前,格勒比一下子撞上前,接着就是哐啷哐啷一阵响,铁盘全部掉在地上,幸好是铁盘,要是是瓷盘的话冷面大副杰克先生一定会狠狠地拧断他的头颅。至于为什么格勒比不看眼前匆匆掠过的人,因为铁盘堆叠高过他的头顶,他压根看不见,他必须特别特别特别小心才能避开路人。但是克莱娜走得特别快,所以格勒比就撞上前。
格勒比:“对不起克莱娜女士,艾里德小姐,让你见笑话了。”
格勒比收拾好掉在地上的餐盘之后,低头向克莱娜道歉,可是他称克莱娜为“女士”,称艾里德为“小姐”,可见在格勒比看来,克莱娜比艾里德老得多,他的话就像啧啧不满的怨言一样不中听也不入耳。
克莱娜:“你多少年看不见自己的膝盖了?”
克莱娜回了一句。
餐盘上剩余的油腻餐汁淋到克莱娜的红裙上,她恼怒地把跺了跺脚,忽略了在一旁道歉的格勒比想转身离开餐厅,但是她站在原地若有所思二十四秒之后,便径直走到艾里德的面前,看着她戒备的眼神露出讽笑。
克莱娜:“你以为就凭你这雕虫小技就想吓到我?”
克莱娜愠怒的脸色看起来很吓人,使她妖娆美丽的脸蛋显得狰狞恐怖,约瑟夫就坐在艾里德身边,亲眼目睹整个事情的经过,他握紧了艾里德的左手。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路易并没有做什么事,为何你要怪罪于她?”
事实证明精神受控制的他袒护艾里德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克莱娜:“你……”
克莱娜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就像一块上胶的毛毯一样伸展不开,她转身,好不容易平息了自己怒气,向口袋里掏了掏,才发现自己没带手帕。
水手们:“真棒!”
观望的水手为克莱娜喝彩道。
克莱娜:“你必须跟我走。”
克莱娜扯住艾里德的手臂,用长长指甲刺进艾里德的袖子,把她拉起来,诗人艾里德那叫一个不愿意,所以她十分不情愿地说——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可是——”
诗人皱眉说。
克莱娜:“没有可是了。”
女巫说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可是——”
诗人皱眉道。
克莱娜:“那个也没有可是了。”
女巫道。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可是我全身湿透,身上连个蛋也没有,刚吃完早餐不能剧烈运动,容我过来慢慢和你走。”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小心点。”
约瑟夫拉住了艾里德的手,也站起来,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我也陪你一起走。”
克莱娜:“不行,约瑟夫先生。”
于是艾里德灵光一现,她认为现在是时候抱怨约瑟夫之前去和赤字皇后叽叽歪歪了。
于是艾里德转过身子,目光阴冷,语气里有阴阳怪气报复的味道: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别担心,我不是假装自己是拿破仑的精神病,或者一出监狱就找借口随意杀人的杀人狂,说是因为没有得到妈妈的爱。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没关系,你在这里无所谓,我和她单独走走,你插进来便没有话题可聊。就像之前你丢下我和赤字皇后一起叽叽咕咕一样。”
她能看到约瑟夫那像破裂镜片一样受伤又不甘的神色
霎时,艾里德又听见了轰隆隆的海浪声响,这次来势汹涌澎湃,她微微抬头直视女巫那在所谓异世的十九世纪极为罕见的浅紫色双眸,她深似潭水的瞳孔映射出自己充斥敌意的脸色,艾里德不禁把表情改为讽刺的神色,轻蔑地嗤笑起来。
所以现在凭着太阳神圣的光辉和黑夜的神秘,主宰人类生死的行星,约瑟夫恨恨地发誓一定要不顾一切紧跟他的情人,哪怕被发现也不足为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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