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特·弗兰克:“啊!”
凄惨的哀嚎响彻云霄。
艾玛·伍兹:“世道变了么?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蘑菇怪出来作妖。”
一个戴着麦秸编织的草帽少女见义勇为地伸出援手,把在他脸上一通乱踩并且早已把双手戳进鼹鼠先生眼睛的大头矮人拖到地上,接着就是把名为蘑菇怪的大头矮人一脚撂倒在地一通乱踩。
库特·弗兰克:“我是矮人库特·弗兰克,铁拳氏族!”
被踩得鼻青脸肿的矮人库特最后悲愤地喊,躺在地上双手伸直胡乱抓着。
诺顿·坎贝尔:“好吧,看来你不需要伪装术就可以自欺欺人蹲在角落装蘑菇了。”
鼹鼠先生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不屑一顾地说,从他的口袋里掏出那从柳树上折下来的魔杖,杖尖往矮人库特头上一点,然后蘑菇怪的头缩小,身体变大——变成了半个正常人身大小的矮人,比霍比特人还要高一点点,当然也和霍比特人一样肥。
诺顿·坎贝尔:“我实在不懂为什么骄傲凶猛的铁拳氏族会生出你这么个窝囊玩意儿。”
鼹鼠先生说,看他的阴沉脸色仿佛特别想在库特脸上啐一口唾沫。
那个名叫奈布·萨贝达的狼人前进一步,把矮人库特给拉起来,友好地伸出手说:
奈布·萨贝达:“嘿,你好啊老乡,我也是东方山脉的人,我叫奈布·萨贝——诶诶!诶诶呦!”
玛尔塔·贝坦菲尔:“你想对他进行恭恭敬敬的骑士吻手礼对吗?”
玛尔塔冷笑,用精健的胳膊肘一把把狼人的头给按到地上,
玛尔塔·贝坦菲尔:“你以为他是美女吗?他是长须氏族的对家——”
奈布仿佛透过矮人库特看到了他小小身材穿上黑钢战甲,带着可以抵挡劳格龙火焰的巨兽骨头盔,小小的眼睛里尽是肃杀野蛮和骄傲的冷酷……尽管他现在看起来跟香菇没什么区别~
库特·弗兰克:“我不是你老乡,我是Helcar内海海湾的!”
库特举手插了一句嘴。
艾玛·伍兹:“我才不管老不老乡,你在我的酒馆里打人就要做好挨打的准备。”
戴着麦秸草帽身着围裙的棕发小姑娘面带微笑说,脸上的棕红色雀斑随着她诡异的笑容变得更加黯淡。
玛尔塔·贝坦菲尔:“他是长须氏族的对家,不是哭哭啼啼地相思——”
库特·弗兰克:“那个妖精魔法师根本不是人!”
玛尔塔·贝坦菲尔:“不是哭哭啼啼地相思,通篇在和骑士王子舞会会面的公主美女——”
狼人雇佣兵扭扭捏捏地从地上爬起来,哭哭啼啼地揉了揉被磕痛的后脑勺。
艾玛·伍兹:“你——”
草帽少女脸上笑容更加明媚了,她插了一句嘴。
诺顿·坎贝尔:“闭嘴行不行!”
鼹鼠先生气得暴跳如雷,
诺顿·坎贝尔:“我听女箭手讲话就像拉长条屎肛门把屎憋断一节一样!”
众人闭嘴。
玛尔塔·贝坦菲尔:“咳咳。”
面无波澜的女箭手玛尔塔·贝坦菲尔淡定地清了清嗓子,继续说了下去。
玛尔塔·贝坦菲尔:“少看点女作者写的战争小说,因为里面通篇在说主人公的骑士精神、舞会王子、英雄风度啊什么的,一到了打仗和敌人乱砍乱杀的时候就跳过去直接描写女主人公的美丽、相思、哭哭啼啼地爱恋在打仗的情人……总的来说——就算你吻了别人的手,最后还不是要砍得脸妈都不认识,他妈(和谐)的连妈都不认识了——还有谁要加入我们?”
性感的女箭手喊道。
酒馆内鸦雀无声……鼹鼠无语得想要直挺挺地倒进他挖的坑里面去。
玛尔塔·贝坦菲尔:“担架队!”
玛尔塔喊道。
——Two·minutes·later——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再来一罐小八宝粥儿~宝ber~蛤蛤~”
吃草莓派吃得津津有味的游吟诗人招呼小二道,然后再彬彬有礼补了一句——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嗯,账记在贝坦菲尔小姐头上。”
库特·弗兰克:“我也要参加……”
矮人库特怯生生道,
库特·弗兰克:“我特别爱冒险,就像老奶奶爱孙子的玩具推车一样。”
玛尔塔·贝坦菲尔:“好的,我是队长,都必须听我的我说的算。我们在这里住上一夜,次日备好马傍晚立即出发!”
女箭手玛尔塔雷厉风行道,她做事从来都是风风火火稳中带骚,她甩了甩她被扎起来的柔顺乌亮如桃花心木般明艳的卷发,走向柜台放了一个金币在掌柜手中就径直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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