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道貌岸然,背地里却如同蛆虫一样?”我被他气乐了,把匕首收了起来,“你真的是我的侍从?我在法师塔里怎么生活的你一清二楚吧?哪里生活糜烂了你和我说说,说得出来我无条件放你走。”
居然有人对我的生活作风有意见,我有些无语,为了减少暴露的可能性,午餐都很少在法师塔吃,甚至和芬尔的交谈都很简略干脆,他是怎么觉得我生活糜烂的?
“那只是你最近的伪装罢了,你发现有人想刺杀你,所以非常低调,开始轻车简行,”他的手猛一握紧,对我吼道,“原来的你不是这样的!我为什么会来刺杀你,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你玷污了我妹妹的纯洁!看看我这张脸,想起她是谁了吗!”
……哈?我茫然的看着一脸狂怒的芬尔。
等等,我能确定自己绝对没有在这次刺杀过程中犯什么生活作风错误,我大脑飞速运转开始回忆,那就应该不是刺杀之后发生的事情,至于刺杀之前,霍顿有没有干什么嘛……
霍顿果然给我留了烂摊子,还是特别大的那种,我掩面,这下该怎么处理?本着我现在塑造的法师霍顿的形象,我应该认真承认错误,说是过去的自己犯下的错,在最后,备上厚重的致歉金和礼金去……
娶他妹妹过门。
要是这么干的话我就完了啊,这辈子真交代在阿尔法王国这个诸王十二国之一了,我决定问个清楚:“你说我玷污了你妹妹的纯洁?什么时候发生的,多大程度上的玷污,给出证据,我不是想抵赖,而是我要确认。”
“难道我还能忘了那个时间?”他擦了擦嘴边的血,“就在几个月之前的一场宴会上,你和几个下流的小官嬉笑,恰好我妹妹是宴会女仆群中的一名普通女仆,你看她乖巧,为了寻开心,随手做了一个荆棘状的铁丝戒指给她戴上,你当然觉得没什么,但你知道吗,在古阿尔法人直系血脉的传统里,女方一旦被戴上戒指,就代表出嫁了!”
“你没资格做她丈夫,你今年已经六十,还穷奢极欲,不要狡辩,我一直是你侍从,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芬尔因为愤怒难忍,胸膛一直在剧烈起伏,“她不能嫁给你这样的人……也不会嫁给你这样的人……而要达到这个目的,按照古阿尔法人的传统,只有杀死你才能解除婚约……”
我还以为什么类型的玷污,吓得我差点考虑灭口的问题,我在面具翻了个白眼,把匕首插回法袍里面:“你就是为了这事来刺杀我?”
“理由还不够?”他轻蔑地瞥了我一眼,“这对身为古阿尔法人直系血脉的我来说,已是奇耻大辱!你现在已经问清楚了我杀你的原因,杀了我吧。”
看来,我这侍从是个家族传统荣誉观很强的贵族后裔啊,我做出诚恳又抱歉的样子:“不,我想没这个必要,芬尔先生,这件事可以折中解决的。”
“折中?”他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怎么折中?我告诉你,这件事没有调和的可能!”
“这就不一定了,”我淡淡的说道,“如果我愿意隆重的解除婚约呢?”
“你敢承认?你不怕被别人背后议论?”他偏过头来,震惊地看着我,“不对,即使这样也不行,我妹妹已经出嫁,即使你接触婚约,她也是出嫁的女子,按传统我不能管她,但她一个人生活一定会难以安全……”
“我的侍从,你需要勤加思考,”我按住他肩,“我为什么要怕别人议论?知识之神卡诺兰的信徒,只有勇于承认自己的过错,勇于面对过错的惩罚才能蜕变,而且,为什么我能解除婚约,却不能帮你妹妹做一回媒人?阿萨尔先生忠实可靠,守信坚强,地位也足以配上你们这些古阿尔法人中的直系血脉,我想没问题吧?”
“你居然……”他愣住了,“这不符合你原来的性格……”
“我的侍从,你错了,”我拿起一块炼金炮的残骸,“在你妹妹被我戴上戒指之前,你可有想过自己有胆量去刺杀一名法师?这也不符合你的性格,但是你却做了。”
“事物是流动的,人也如此,”我把那片残骸放在他手里,“过去的我为了自己,做出了一些错事,但我已不是原来的我了,正如你已不是原来的你。”
“霍顿……”他咬咬牙,握住残骸,“我再信你一次!”
对付这些古贵族末裔,这招真是屡试不爽,我感觉一身轻松,只要做出非常尊重他们的样子,以大礼相待,很容易就能说动他们。
“法师大人,我想再问你一个问题。”就当我准备收拾收拾现场时,他问了一句。
“说吧,芬尔先生。”我推开被炼金炮轰成碎块的墙板。
“您作为一个法师,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肉体能力……就算是时常锻炼,也没这么强大吧?感觉像是有刺客一般的灵活度呢……”他感叹道,“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听到着,我顿时全身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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