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她出生于武林世家,生性不拘世俗,性情豪放,喜好女扮男装,纵情山水,仗剑天涯。“狂笑纵横江湖雨,石破天惊酒一觕”,人称“狂石公子”,竟无人知是青衫下面罩红装。
他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皇子,体恤民情,微服私访,与她偶遇,惺惺相惜,义结金兰。两人貂裘换酒,对月当歌,相见恨晚。
一纸千里传书,父皇病重,召他回京继位。皇兄弟们虎视眈眈,无疑将是腥风血雨一场。
他问“你可愿随我回朝?”
“好”
“前途恐将难料”
“好”
“还要谨言慎行,恐怕再不能这般肆意潇洒。”88
“好”
他封她为将,她为他步步为营,机关算尽,铲除异己,征战沙场。平动乱,擒敌王,出生入死,一统边疆。
三年后,方得天下一统,国泰民安。
琥珀美酒夜光杯,终能再月下对饮。
他说:“你应该休息了,将军就换个人来做吧”
她想,最是无情帝王家,这是要杯酒释兵权了,但是她仍然微笑着说“好”,一如既往。
“你助我治国平天下,我给你赐婚可好?”
“不好”
“三日后我的封后大典。你来参加可好?”
“不好”
“狂石,你喝多了。你应该说好。”
“好”
却已经不复以前那般豪放。
三日后,清晨,将军府门口。
她骑在马上,一身耀眼夺目的红妆。恋恋不舍地凝望着皇宫的方向。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自此怕是只能俩倆相忘。
“皇后,你是等不及我来接你吗?”
回身,他骑在马上,一身意气风发的大红衣裳,气宇轩昂。
“就算你想逃婚,好歹把我也拐上。”
2、她的眼角带着狡黠的笑意,倾城倾国的容貌是魅惑人心的绝佳工具,褪去了身上的华服锦衣,摘掉了头上的玉饰凤冠,洗尽了脸上的精致妆容。
一身夜行衣的她,打开了窗子,看着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东西,得意地勾了勾嘴角。
“亲爱的‘夫君’,为妻如此为你着想,替你省下了不少钱财,可记得以后好好报答为妻才是。”
在御书房头疼一堆奏折的他,又接到了皇后娘娘偷偷离宫的消息,太阳穴是突突地跳,一把挥掉了书桌上的奏折。
“随她,记得暗中保护好她。”
他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对着空无一人的御书房吩咐道。
散落在地上的奏折,都是文武百官交上来弹劾皇后的。
皇后独霸后宫,占据专宠,,堪比一代妲己,端得是祸水,长此以往必成亡国之后!
嗤,说得好听,他要宠着谁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指手画脚了?还不是想送自己的子女进宫等获宠了稳固自己在朝野上的势力?无非是针对没有背景的皇后罢了!
他心里明镜似的,但是要处理好这些事情需要时间,还不如把皇后偷偷放出宫让她好好玩玩。
但是——
“你们特么的都是废物么!这么多人居然还弄丢了朕的皇后!朕养你们这些废物还有什么用!”
一个月后,他在御书房气急攻心对着跪在他面前的一众黑衣人破口大骂。
他们回来不仅没有带回皇后,还将她弄!丢!了!!!
这下子修养极好的皇帝顿时不淡定了。
不淡定的后果就是,直接把事情交给了最信任的摄政王,明面上托病实则暗地里出宫寻找皇后!
“苏、清、婉!你倒是过得潇洒啊,嗯?”
她看着眼前铁青着脸的他,咽了咽口水,挤出一个笑。
“呦,好久不见啊…”
“好久?的确是好久啊!朕的皇后,真的是好久不见了!”
“那个…我…我这不是在替你省钱么…”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垂得越来越低。
“省钱?你在怀疑国库?”
“……”
“回不回去?”
“…回…”她敢说不么!!!
远方的摄政王,正一脸苦哈哈地处理着奏折。
〔本王的江山养你一个祸水还绰绰有余〕
3、初见时,她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天真懵懂。
他出生在帝皇家,看惯了明争暗斗。
那日他微服私访,俊俏公子打扮。碰见了帮助老者的她,大眼明眸,可爱至极。
后来他带她回宫,给了她名分。
“朕喜欢你的真,希望你能永远这样。”他搂着她,轻轻道。
她笑脸纯真,“好。”
后宫勾心斗角,她被伤得遍体鳞伤,却只得到他敷衍的关心。苦笑......
她开始步步为营,为了保全自己,也为了守住那份爱。
臣妾若说不是我做的,皇上你可信?”她反问。
一句冷哼,“朕也希望不是你,但偏偏就是你!”
是啊,如今人证物证具在,她百口莫辩。
“那便是我做的。”她凝着他,那双清亮的眸子早已失了光华,除却痛楚还是痛楚。
朕当日说过,愿你永远不失纯真,为何如今变成了这样?”不知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冷笑出声,泪水一遍一遍趟过脸颊,“为什么?若是没有爱上你,我不会想方设法留你在我身边。若是没有爱上你,我不会步步为营。若是没有爱上你,我愿一辈子不入这深宫后院!”
他身形一颤,是他害了她吗......
“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害了朕的孩子......”低声呢喃。
耳边早已听不到任何声音,既然如今心已死,那又何必要活着呢。
她咬舌自尽,泪眼模糊见看见他泣不成声的样子,纯真是为了遇见你,宫斗是为了守住你。
【若我笑颜再不改从前,你爱我一人可好】
4、赵奕风生于除妖世家,从小便得了支笛。此笛一吹,那些个妖魔鬼怪便会痛苦万分。
卿言是狐,一身好看的白毛,当是取了白家的姓。
“姑娘喜欢这簪子?”
卿言看到了一支梨花簪,很是漂亮,可惜她并没有银两。听到问话,她抬起了头,见了身边的俊美男子正看着自己。
“公子是问我吗?”
“是的。你喜欢吗?”
卿言只顾了高兴,却没有发现腰间那支除妖笛。她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权当了自己是遇上了大好人。
奕风买下那梨花簪,送给了卿言。
“在下赵奕风,敢问姑娘芳名?”
“小女白卿言。”
“卿言姑娘,我帮你戴上这簪子好吗?”
她红了脸,把簪子递给了他。这样,两人又走着聊了一段,在那外人眼里当是很般配。
“少爷,余家小姐说发现一只狐狸精,请您去捉拿。”
“好的。”
奕风来到山顶上,发现了一处草屋,显然是不久前才建的。他刚吹起了笛,就听见“啊”地一声,一个女子好似倒在了地上。他跑了过去,一瞧,竟是卿言。卿言慢慢还原成了白狐狸的样子,那藏在后面的余家小姐却跑上来,一刀将她刺死了。
“太好了,这害人的狐狸精死了真是太好了!”
奕风来不及阻止,而那白狐早已断了气。他没想到他心仪的女子竟会是妖。他怔了,轻轻抱起已经死去的白狐,却听见一个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他用手拨开地上掉落的衣服,眼前赫然出现的,是那支梨花簪。
“她做了什么,让你说她是只害人的妖?”
他紧紧握着簪子,视线直直的望向余家小姐。
“她勾引了你。”
奕风懵了,她的死竟是因为他。
他明了,天下并不是所有的妖都应该除。他走了,戴着梨花簪,却再没有吹响过那支笛。
瑶:“谁点染谁眉间朱砂谁乱了,谁的天下谁素指勾弦,叹一曲世俗浮华,谁负了谁的韶华。”上红楼,交杯酒,执子之手。
瑶:278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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