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不吃了,不合胃口吗?”
我将嘴里剩下的最后一口玉米卷咽了下去,然后再将勺子里的炒饭举到了已经长到八九岁左右大的由乃嘴前。
“嗷呜,嗯...”由乃很是乖巧的吃了下去,很好,既没有从嘴里吐出来也没有把勺子咬断,更没有在反抗吃饭,是个好孩子呢。
“额,并不是的,先生你的料理十分美味,只是。。。”
芽衣有点不甘心的样子吃下了一口面前的炒饭,仅仅只是一份炒饭而已,但她却自认为是做不了那么好的。
也就是说,她被打击到了。
“说唔什么呐,芽衣,你做的绝对是最好吃的,对了,还有多的吗?”已经是第三份的琪安娜毫无羞耻心的如此说道。
“抱歉,我在外面也只能找到那么多食材,之后就只能用罐头代替了,话说我还做了一点胡萝卜甜菜汤,要吗?”我边帮由乃擦了擦嘴,边观察了一下布洛妮娅的反应。
“嗯,谢谢,说真的初次见面就如此招待我们,真的非常感谢!”芽衣十分有礼貌的接过了汤,并且表示感谢,讲真的一直以来都是由她来照顾别人的,这一下子就让别人来照顾她的话,她还真的不是很适应。
“怎么了,看起来好像是一直照顾家人的人忽然被照顾了一样?”
“没有没有没有,真的”好像是不敢看我那疑问的眼神一般,芽衣企图将汤给端起来以掩盖自己的表情。
说真的,本来当她一听到面前的这个男人要求他来做饭时她还是不太习惯来着,但现在看来,好像也不错。
布洛妮娅看着手中的胡萝卜甜菜汤,沉默了一会,然后拿起我给她准备的那个印有吼姆标志的汤勺,喝了一口。
很快,她便像是上瘾了一般一口接一口的喝了起来,很快便不知不觉的喝完了。
“怎样,还不错吧?”我故作怀念的语气说道。
“这道汤是我学会的第一道汤,有一次我在旅游的时候还教给了一个黑色短发的小女孩来着,可惜后面我回到那里的时候就再也没有看到她了,听说是被收留到西伯利亚的一家不知名的孤儿院了,连名字都没有问道还真是可惜了,如果能够再见一面的话就好喽”说完后我假装到她的面前蹲下帮她把地上的吼姆玩偶捡起来拍拍灰,然后再换给她的同时观察着她的表情。
布洛妮娅似乎是愣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注意到我。
“谢谢”
布洛妮娅向我道谢后,便接过了吼姆,然后抱着吼姆好一段时间不说话。
“抱歉,布洛妮娅的话不怎么擅长与陌生人一起交流,所以不太会说话”
芽衣看见我帮布洛妮娅捡起玩偶后,边带着略微有一丝歉意的说道。
“没事,反正我也不在意”我拜拜手,然后将吃完就要睡觉的由乃给平躺在沙发上,然后将她的头放在了我的大腿上,然后用纸巾轻轻的帮由乃擦好嘴,接着将她扫到脸上的头发给调了一下,接着我便注意到两道怪异的眼神。
“我未婚”我抬起头来,平静的看着面前的两位少女,说道“她是我捡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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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少女的表情忽然变得尴尬了起来。
不过这个情况下着实无论是谁都会误会,再加上我的气质比较偏向于成熟一点,所以我也不是不能理解。
“那么,我的事情,三位有何需要了解的呢”我将一个隔音效果不错的耳罩带在了由乃的头上,然后再把靠在一边的斧头扛在了肩上,饶有兴趣的问道。
芽衣看了琪安娜一眼,琪安娜认真的点点头,然后又看想了布洛妮娅。
布洛妮娅看起来有点累的样子,正在抱着吼姆睡觉。
“那个,我想问一下,关于你明明是男性,但为何你能够在崩坏爆发后,却没有被感染呢”琪安娜的眼神异样的认真,这倒是有些不太像是她的最初人设,更像是,她在上过姬子的最后一课之后的样子。
不过琪安娜她本来就什么都懂,而且平时那大大咧咧的跟笨女孩一样的样子,大多都是装出来的。
她不是不懂事,也不是傻女孩。
她只是想向她的家人撒娇而已。
“关于这个的话我也不清楚,我本来就只是来旅游的,可没想到在酒店住了一个晚上后就变成这样子了,至于我为什么变成那副模样的话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我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慌,眼神却锁定在了一边柜台里的百事可口乐上了,讲真的到底谁那么天才设计出这么有一个奇葩名字啊?
“这样吗,明明是男性,却意外的拥有崩坏适应性,这样的吗。”琪安娜拖着下巴认真的思考思考了很长一会儿,大概五秒左右。
“啊~果然我还是不擅长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我还是只要芽衣就够了”似乎是有点思考过度了,她开始抱着芽衣的腰撒娇。
“嗯...抱歉让你见拙了。”看到琪安娜完全不擅长思考的样子芽衣下意识的向我表示歉意,这么说呢,不愧是她吧。
“没事没事,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吧。”我也摆摆手表示无需在意,然后又摸了摸由乃有些许染上了青绿色的头发,由乃的本身本来就有很强的崩坏适应性,如果不是芽衣在这里的话,那么长空市崩坏爆发后崩坏选择的人本来应该是她才对。
不过由于芽衣的原因,所以她变成一个随时备用的替代品,从而出现了她成为拟似律者的情况。
不过讲真的,还真是够可怜啊。
不管是在崩坏爆发之前也好,崩坏爆发之后也好。
“真的,很是可怜呢。。”不知为何,我不自觉的流漏出了怜惜的感情,轻轻的,用手背轻轻的摩擦着由乃的软糯糯的脸颊。
“嗯,唔——嘿嘿~”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手,又或许是在睡梦中无自觉性的动作,她将我的手给紧紧的抱了起来,嘴角也弯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看着她紧抱着我的样子,我不由得想起了一种花。
一种,特别与她般配的花
“静静的做个好梦吧,我亲爱的【wisteria】”
我下意识的这么说道,或许是因为同病相怜的原因,我下意识的将心中是那扇门给打开了。
那扇,名为《女子力》的禁忌之大门
“咔嚓”
原本安静的气氛忽然被一道相机声给打断,我下意识的抬起头来看向声音的方向。
“嗯?!啊!诶?!呀!额——”芽衣慌忙手乱的将手上差点掉下来的手机给接住,然后尴尬的说出了连她自己也不相信的话。
“我,我会删掉的。”
“嗯~~扑哧”我看着芽衣妄图将整张脸都藏在手机后面的样子,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
“唔——”芽衣本来就不好意思了,见我那么一笑之后头上便就开始像蒸汽姬一样的冒蒸汽了。
“芽衣的话既乖巧又温柔,还真是可爱呢”
“请不要再说下去了(≧Д≦)”
很显然,害羞状态下的芽衣,防御力几乎为零。
琪安娜躺在芽衣的大腿上开始思考起了人生,我是谁,我在哪儿,为什么我明明感觉我好像已经输了但我却莫名的想继续看下去?
“哼~那么待会儿的话麻烦你们带由乃她道附近的浴场内洗下澡,顺便这是我在这边给她拿的衣服,麻烦帮她换上谢谢”
我收回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的太太笑,将一旁的粉色的袋子递给了芽衣。
“嗯,好的”
芽衣似乎也慢慢的让自己冷静了一点,接过了袋子。
然后默默的看着我抚摸着由乃头的样子,好奇的问道。
“那个,可以的话我想问一下,你和由乃她是怎么认识的呢?”
芽衣摸了摸琪安娜的头,话说我怎么感觉我们两个像是再养猫啊?
“如果真的是在崩坏爆发后结识的话,那你们未必也太亲密了一些吧?抱歉,我并不是在怀疑你们的关系,只是怕...”
“这个吗?”
我静静的玩弄着由乃的头发,由乃也想小猫一样的往我的怀里钻,讲真的我也不太清楚为什么由乃她那么粘我,因为是刚刚从崩坏里苏醒的原因吗?但这样的话那她应该遵从于崩坏才对啊?
我的目的是为了在她形成核心后将她讨伐,并取出她的律者核心才对。
那么我现在对她的温柔,究竟是我的恶趣味,还是我的怜悯心在作祟呢?
......
真的,很麻烦呢。
“也许,在她臣服于崩坏之后,我会毫不犹豫的将其杀掉。”
“也许,在我臣服于崩坏之后,我会心甘情愿的让她杀掉。”
“也许,她就是我的终点,又或许,我就是她的终点。”
“不过至少,现在的我们还能像家人,互相扶持,互相依靠。”
我稍微隐藏了一些不可知的细节,但也无伤大雅,看芽衣的眼神她应该是相信了。
话说我刚刚是咋了,整个人跟个娘们儿似的变得多愁善感了?
好像刚刚还说了什么芽衣很可爱之类的,不会被人家当做神经病吧?
还好还好,看起来芽衣并没有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话说为什么由乃你要靠的那么紧啊?要热死啦喂?!
话说为什么空气忽然凝固啦?谁来说句话啊?!真的好尴尬啊!
啊,看到胖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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