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庐内一个手持佛珠的美妇人,正在念经,看到完颜康,放下手中的经书,牵起完颜康的手,四下打量:“康儿可有受伤?”
“不曾,是这位恩人救了我。”被母妃如此关心,完颜康甚是欣喜。
美妇人也就是完颜康的母妃包惜弱,对孟年年道谢:“多谢姑娘救了我儿,还请姑娘告知姓名,我愿为姑娘立一长生牌位,为姑娘日夜祷告,求佛祖保佑姑娘平安顺遂。”
“我名孟年年,此次救了小王爷只是随手为之,王妃不用如此。”孟年年推脱道。
“总之,多谢孟姑娘了,咳咳。”包惜弱说完不自主的咳嗽了两声。
“母妃怎么病的越发重了,府里的太医果然都是庸医,就该拖出去重重的责罚。”完颜康连忙上前一步,扶包惜弱坐下。
“咳咳,是我平日不注意身体,吹了风,和那些太医是无干的。”包惜弱又咳了两声,完颜康担心的看着包惜弱。
“我略懂医术,不如由我为令母诊治一番?”孟年年说道。
“孟姑娘竟然懂医,那就有劳孟姑娘了。”包惜弱伸出右手。
孟年年伸手为她把脉,过了一会儿问道:“王妃几日前是否淋了雨?”
“前几日雨下的急,我担心晾晒的佛经被雨打湿,收佛经的时候被雨淋湿了衣裳。”包惜弱忍不住又咳了两声。
“那些下人竟是死的不成?竟然让母妃淋雨。”听到包惜弱的话完颜康就要冲出去责罚下人。
包惜弱连忙拉住完颜康的手:“是我下了命令让他们不要帮我,不关他们的事。”
“母妃。”完颜康对包惜弱这些行为很是无奈。
不知道为何,从他幼时开始,母妃就住在这个草庐了,王府中豪华舒适的房子无数,可母妃偏偏住在这种平民百姓才住的草庐,高床软卧不睡,偏偏睡硬的硌人的木床,平日里做什么也都不许下人插手,每日吃斋念佛,父王要见她,她就禁闭房门,真是不知道母妃怎么想的。
“我母妃身体怎么样?”完颜康问孟年年。
“王妃身体并不是很严重,王妃早年生产时应该受了寒,留下了病根,前几日淋雨着了凉,引发了病根,导致旧病复发,这才这么严重,我为王妃开个药方,按着药方煎药服用,两日内便好了。”孟安安说出自己的诊断。
“那就好,还请恩人写下药方。”
完颜康递给孟安安纸和笔,等孟安安写好之后,吹了吹墨迹,出门把药方交给了下人,让下人去抓药,耳聪目明的孟安安还听到了完颜康低声嘱咐下人,先把药方拿去给太医们看看,太医们说了可以用再拿药。
听到这,孟安安看了门外的完颜康一眼,啧,这小伙还挺聪明的,本以为他已经信任我了,没想到还防着呢!罢了,看就看吧,反正我写的都是好方子,让谁看都一个结果。
穆念慈似乎很少见到外人,跟孟安安坐在一起聊了很久,孟安安和杨康一起离开时,已经是傍晚了,包惜弱还有些依依不舍的嘱咐孟安安明日过来找她。
等到孟安安出了门,杨康看着初升的月亮对孟安安说:“母妃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恩人,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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