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忍着疼痛把裤子穿戴好,周瑾莲已是流了一身冷汗,这…实在是太疼了。
看着周瑾莲因为疼痛而忍不住掉下的眼泪,寒月锦突然眼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地心疼,随即敛下心疼的目光,语气依旧冰冷说道
寒月锦:这次就这么算了,再有下次,本王决不轻饶。”
寒月锦一说完后,便先行一步打开房门离开。
寒月锦一离开书房,仅剩下的周瑾莲瞬间松了一口气,自己的里子面子在刚才的责罚中都没有了,再与这王爷一同待在这,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在门外早已等候多时的张影见王爷走了,并没有跟上去。犹豫了一会儿便走进了书房,看着扶着书桌,脸色有些苍白的周瑾莲,一时间有些同情,忍不住走进,抿着唇沉着脸道
张影:我扶你回房
周瑾莲也知道张影肯定在门外对她刚才被王爷责打的事听得真切,很是觉得羞愤,忙拒绝道
周瑾莲: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周瑾莲忍着痛意,一瘸一拐的回了自己的那间屋子。也不知道是如何坚持回到屋子的,总之她一回到房里,整个人就瘫在了床上,趴在那一动不动地。
———
在庭院,寒月锦正坐在亭子里看着今晚有些明亮地月光出神。这时,张影走了过来,向王爷行了礼,并问道
张影:王爷,您找属下过来…所谓何事?”
听到张影地声音,寒月锦回过神来,顿了顿后,把自己怀里的一瓶名贵而稀有的药膏,递到张影面前
寒月锦:把这药膏拿去给她敷上
看着手里眼前精致的小瓶子,本就有些惊奇于王爷行为的张影突然划过一丝震惊的神色。
王爷这是怎么了?一边责打了那女人五十板子,一边又很舍得的拿出如此名贵的药膏给她涂抹。要知道,这瓶药膏可是比宫里的药膏功效还要略胜一筹呢,而王爷有此一瓶,还是偶然间才得到的。
就这么让他拿去拿给那只是受了点皮外伤的小婢女用。说真的,这简直就是暴遣天物,他能说…王爷抽风了吗
不过张影虽对此有疑问,但还是很快恢复平静地应声道
张影:是,属下这就去
主子的心思,他还是不问的好,不过他明显感觉到了王爷对这婢女的不同,王爷不会是喜欢……人家吧?
拿着这瓶珍贵地药膏,张影便从庭院里退了出去。
等张影行至后院目的地,就听到屋里两个女人的对话。
许慧欣:王爷怎么把你打的这么狠,手心上还有那处都肿了,一定很疼吧
周瑾莲:“慧欣啊,你不知道,我今日真是里子面子都丢光了,那王爷简直惨无人道。不仅把我手打肿了这就算了,我都那样求饶了,还是不肯放过我。
周瑾莲边哭边诉说着自的惨样。
周瑾莲:要不是我一直恳求,态度好,那王爷还想让我去衣受打呢!一点都没有把我当人看的意思。你说说…怎么说我也是个女的吧,可三王爷却完全半点颜面都不给我。
听到这里,张影有些好奇这女人还会说些什么大逆不道地话,便双手环胸,面无表情地靠在门外听着不出声。
许慧欣一边小心地用毛巾给周瑾莲冷敷,一边苦口婆心地批她道
许慧欣:谁叫你要逃跑的,我可是听说凡是逃出王府的奴才可是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直接就地解决的奴才并不在少数。
说道这里,许慧欣停下手的动作,打量了一番周瑾莲此时的惨样,继续道
许慧欣:像你这样的,王爷已经是很仁慈了,不然我们俩现在可不是在这里见面了,而是阴阳相隔了。你不知道,当我听到你逃跑未遂被抓回时,我不知道多紧张多害怕,生怕你被王爷直接就地解决了。我觉得你呀以后还是不要在做这些蠢事了,不然惹恼了王爷,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听着此时打量她的许慧欣在对她进行一场苦口婆心地劝告后,周瑾莲才有些无奈道
周瑾莲:好了好了,我都成这样了,你就别说我了。再说了,你是向着他的,还是向着我的
许慧欣:我这不是担心你不知道个好歹吗,这王爷可不是我们这些小小的婢女能挑衅的。”
周瑾莲:“嗯嗯嗯,慧欣,我知道了,不要说了,好吧!
在门外听着的张影被她那说话给逗乐了,忍了一会儿才恢复好往日的面无表情后,他才进门随手将这瓶药膏递给许慧欣,冷声道
张影:这是王爷赐的膏药,早晚涂抹一次,这药膏比较珍贵,每次涂抹一点就可以了
张影:听到张影的话,齐齐看向慧欣手里的药膏,两人皆是一惊,王爷居然会赐药给她一个犯错的婢女,这药膏不会是有毒吧?
看着两人此时张大着嘴,惊讶中还夹杂着点恐惧的神色,这让此时面无表情的张影一时间嘴角抽了抽,这两女人是不是蠢,王爷要弄死她们,就如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有必要在如此珍贵的药膏里下毒给她涂抹吗?果然是蠢的人,就有蠢的朋友。
张影:诶,你们这什么表情,要知道王爷如果要弄死你们,就如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你觉得…他有必要在这么名贵的药膏上动手脚吗?这可是世界难有的药膏,比宫中的药膏还要有效十倍,但凡涂抹一点,伤痛的地方就能好上许多,就连伤疤都能在这药膏的作用下渐渐淡去,直至没有。王爷把这么好的药膏拿来给你涂抹皮外伤,真是暴遣天物。”
其实张影很想再说一句,说你们蠢,都是抬举你们了。
看着张影那嫌弃地看她俩的眼神,周瑾莲有些不满,最后选择直接无视,亏她之前还以为他是个好人,居然不帮忙就算了,还看她笑话。
最后张影和许慧欣什么时候走的,她也不知道,只知道抹上这瓶药膏,就舒服多了。相信明日可能就基本不会痛了
寒月锦:她…怎样了,还有…那药膏给她抹了吗
在王爷的书房中,三王爷寒月锦问着刚从周瑾莲那回来的张影有关周瑾莲的伤势情况
张影:“回王爷,只是皮肉之伤,没有什么大碍,估计明日就能活蹦乱跳了。”
寒月锦:“嗯。”
张影:“王爷…您要是实在不放心,何不自己去看看
张影:张影突然大着胆子说道。
寒月锦:“多嘴,本王看你是…越来越放肆了,再这样,本王可不饶你,出去吧!”
听到张影调侃的话,寒月锦有些生气和好笑,这张影,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不过他也不会怪罪,张影虽是他手下,却亲如兄弟。
张影微微欠身,退了出去并关上房门。屋里的寒月锦看着手里的书,不知怎么的,脑海里老是闪现着周瑾莲因疼痛难忍而落泪的那一幕,最后实在忍不住放下担心,打开房门大步流星的朝着周瑾莲所住的地方走去。
走到目的地,看着周瑾莲所住的房门并没有锁门,但寒月锦却没有高兴起来,眉头微微皱起,这女人不知道锁门吗?要是碰到…贼人、歹徒了怎么办,此时寒月锦已经忘了这是在自己的王府。
过了好一会儿,寒月锦才走进去,一眼就看到瘦小的身体趴在床上,脸上的泪痕还在,小嘴撅着,睡得很是香甜。
轻轻掀开被子,看着她手心上的红肿已是好了很多,寒月锦心里很是满意,不枉他把那瓶珍贵的药膏拿来给她用。想必身后那处应该也还可以吧,他自己下的手,他自己知道,基本都是皮外伤。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忍不住伸手打算轻轻褪去她的睡裤,看下情况。
谁知,周瑾莲不知梦到了什么,似受到惊吓般猛地惊醒过来,一抬头就看到三王爷坐在她的床边,看他那伸手的动作,更是吓了一跳。急忙把被掀开一角的被子遮住身体,确保没有露出来才说道
周瑾莲:王…王爷,这么晚了,您怎么会在这?
周瑾莲心里有些疑惑,都这么晚了,这王爷不去睡觉,跑她这来做什么?不会是…想要对她图谋不轨吧?
看着周瑾莲醒过来,寒月锦伸出去的手僵了僵,再看到周瑾莲连忙把自己身子都裹住,一副看色狼的戒备神情,寒月锦目光微闪,有些生气,抿着薄唇,呵斥道
寒月锦:乱动什么,不疼了是吧。”
听出寒月锦在生气,周瑾莲顿时不敢乱动,僵在那也不敢说话,接下来就是两人齐齐一僵,陷入了尴尬。
周瑾莲是真的不知道这王爷抽了什么风,被抓回来,对她又是惊吓又是责打的,大晚上不睡觉还要来她房里折磨她。而寒月锦是觉得自己在今夜真正是发疯了,居然放不下这个被他责打而掉泪的婢女,鬼使神差的还跑到她屋子来看她。
最后还是三王爷寒月锦打破了这尴尬,说道
寒月锦:那个,你…还疼吗?
周瑾莲一怔,这王爷是在关心她?随即反应过来,忙小声说道
周瑾莲:不疼了,多谢王爷关心,也多谢王爷…赐药
刚说完,周瑾莲就有些后悔了。自己能这样还不是拜他所赐,自己还去感谢他
不过说真的,抹了那药膏还真不怎么疼了,相信明天就可以活蹦乱跳了。
寒月锦:“嗯,不疼了就好。”
接着两人又再次陷入了一阵尴尬。
最后寒月锦想了想,先出声警告道
寒月锦:今日的事,想必你也记住教训了,这次的事情就这么翻篇了。以后…只要你乖乖听话,守好本王的规矩,本王不会为为难你,当然…要是你再犯了错,做出背叛本王的事情来,本王绝不姑息。”
周瑾莲:“奴婢不敢,奴婢一定乖乖听话,守好规矩。”
周瑾莲赶忙做保证,生怕惹恼了王爷,她已经领教过了这王爷的脾性,一向对她铁石心肠。
寒月锦:“嗯,不敢就好,明日准你好好休息,后天一早来本王房里报到,做本王的贴身婢女。”
周瑾莲一听,这可不行啊,在王爷眼皮底下讨生活,那得随时做好挨打的准备,她可做不来,忙委婉拒绝道
周瑾莲:王爷,奴婢做事向来笨手笨脚地,实在是做不来贴身婢女地工作。”
寒月锦:本王说你行,你就行。要是真做不好,那就做好挨罚的准备,本王有的是法子可以治你。”
听到周瑾莲的推脱,有些生气的寒月锦直接命令道。不知有多少女人想做他的贴身婢女,可这女人居然还敢推脱,果真是不知好歹。
周瑾莲无法,只得乖乖应是。心里却忍不住仰天狂啸,这王府是除了她就没有别的丫鬟了吗?为毛要让她去做他的贴身婢女。
虽然做了贴身婢女就不用做着洗衣服、倒夜香、刷马桶还有在厨房打杂等辛苦的工作。可…让她去伺候王爷,还是贴身伺候的那种,她觉得自己迟早会尸骨无存,试想一下,每天就在阴晴不定的主子眼皮子底下生活,稍有不慎,那不就得挨板子,挨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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