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到达军营所在地时,已是夜深的时候,看着眼前重兵把守的军营,想要偷偷混进去,怕是挺难的。
周瑾莲:都这个点了,他们的戒备心还挺重的,你说,我们要怎么做才能混进去呢?
柳欣月看了看那些人,又看了她们自己,随后觉得有些不妥,又摸了一把泥抹在自己和周瑾莲的脸上。
柳欣月:走吧,这样他们应该看不出来。
周瑾莲:嗯。
近几日敌军很是狡猾,夜袭军营是常有事,故此锦王爷特意嘱咐三军将士,要谨慎小心,并严密监视靠近军营的任何人,敌军探子常常会化身敌国百姓,将士来秘密探查对方军事要地。
故此,见到周瑾莲八人身穿兵服朝他们走来时,侍兵们虽没觉得有什么一样,但还是立马抓紧钢叉,挡在前面,神色警惕的盯着她们。
只见一为首的将士问道。
将士:你们是谁,为何这么晚了还在外边。说,是不是想扮成我朝将士潜入我营。
几人吓了一跳,最后还是周瑾莲他们其中的一个侍卫比较机智。
侍卫:兄弟,我们是奉锦王爷之命打探军情的,现在特来向锦王爷禀报。
此事,若放在平常,这些将士们定然赶紧放行,但奈何当前情况特殊,若他们敌军派来的,那可就遭殃了,但若不是,错失了军情,怕是锦王爷会怪罪。
几番犹豫后,还是那为首地将士道。
将士:你们先在这等着,待我禀报了王爷再说。
周瑾莲:我们这可是重要情报,你要是这般。黄花菜都凉了,怕是你们担待不起,眼下还是先放行,待我们与王爷他们说个仔细再说。
见这将士要去禀报,几人慌的不行,周瑾莲赶忙阻止道。这要是报给王爷了,他们的事也就暴露了,这可不行。
柳欣月:就是,识相的快点放行,否则你们担待的起嘛?
本以为会唬住他们,随想到反而弄巧成拙。
将士:不对,他们肯定是敌军派来的,快。把他们抓起来。
顿时几人被重重包围,周瑾莲等人被吓了一跳,但还是强装镇定道。
周瑾莲:你凭什么认为我们是敌军派来的?
将士:哼,近日你们这般潜入我朝军营地还少吗?
将士:且两位王爷都吩咐了,不管如何,只要有人从外边进来,都必须禀报他们,再做定夺。可你们却是百般不想我们去禀报王爷,这还不能证明你们不是敌军派来的!
周瑾莲:这个…这个,将士们,你们可能误会了,我们可不是什么敌军派来的。我们其实是京城锦王妃派来给王爷送信的,不信你看。这是不是锦王妃的亲手笔信。
将士们虽有些怀疑,到底还是让人从周瑾莲手上接过,毕竟在这一个多月时间了,王爷可是心悸着王妃地很。常常来往写信,他们可没敢错失了书信。否则王爷还不得扒了他们的皮。
看了看这信封外写的字,这确实是锦王妃的亲手笔信。
于是将士们互相看了眼,都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把书信还给他们道。
将士:刚才地事多有得罪,你们现在可以进去了,王爷就在那处内帐中。
周瑾莲:好的,多谢大哥。
见他们收回兵刃,几人顿时心喜的不行。赶忙谢过他们,便想往里走去。
突然一道声音阻住了他们的道路。
寒月钰: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声音,周瑾莲与柳欣月吓得赶紧低下了头。其他人见了赶忙行礼。
将士:钰王爷。
寒月钰:嗯,你们刚才在闹什么呢?
将士:回钰王爷,他们八人是从京城来这给两位王爷送信的,我们刚给他们放行。
寒月钰:送信?
寒月钰:把信拿来我瞧瞧。
周瑾莲和柳欣月虽慌的不行,但还是从怀中拿出信,双手举在头顶。将士见状,赶忙接过递给了寒月钰。
寒月钰瞧了瞧,这两封信外的字迹确实是他家王妃和三嫂的笔迹。
随后寒月钰又把视线转到那八人身上,其他六人到没什么,就前面两个瘦弱的身子,怎么看怎么不像一个男人。
寒月钰:你们几个把头抬起来给本王瞧瞧。
周瑾莲与柳欣月听到这话,顿时紧张地不行。头更是埋得更低了,另外六名侍卫也是把头低了下去。
寒月钰:没听到吗?本王命令你们把头抬起来!
寒月钰:既然如此,直接以敌军处理,杀了。
耐心耗尽地寒月钰直接说出了狠觉地话。
几人吓得顿时抬起了头,见清人脸,寒月钰顿时愣了一下。这两个怎么这么像他家王妃和三嫂。还有后边地六个侍卫,也很眼熟。
柳欣月:爷。
周瑾莲:五王弟。
侍卫:钰王爷
轰的一声,寒月钰顿时魂醒了般,有些受到惊吓道。
寒月钰: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
柳欣月:嘿嘿,我想你了,便来这了,爷,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寒月钰:惊喜?你还真说的出口,给我过来。
说着,直接揪着她的耳朵。
柳欣月:哎呦,疼,爷轻点,求您,别揪耳朵,好疼。
寒月钰:轻点?爷看你就是欠教训。
柳欣月:我知道错了,爷,求您,轻点,耳朵要掉了。
寒月钰:掉了也活该,反正也长了一双不听话的耳朵,留着干嘛!
周瑾莲:五王弟,还是饶了她吧,这一切都是我出的主意,你不要怪她。
见寒月钰气怒地不行,周瑾莲不忍见柳欣月这般,忍不住把罪都染到自己身上。
听到这话,寒月钰把视线转到周瑾莲身上道。
寒月钰:三王嫂还是想想待会儿怎么让三王兄消气吧。
随后直接对一旁地将士道。
寒月钰:你们几个,领她去锦王爷帐内,至于你们这六个,跪在这好好反省,回头在收拾你们。
将士:是。
说罢,便直接揪着柳欣月的耳朵回了自己的内帐。
最后周瑾莲也不知道自己是怀着什么心来到自家王爷的帐内的。一进去,就见到自家王爷在看兵书。周瑾莲再也忍不住留下了泪水。
这一个多月来的分别,让她总觉得自己过了一个世纪般,日子难熬的不行。此刻再次见到他,她开心的不行。能亲眼见到他安然无恙的在自己眼前,她觉得这一路的劳累奔波,值了。
寒月锦:张影,不用在旁候着了,本王看完这页,便去休息了。
感觉到前方有动静,还以为是张影在那呢,寒月锦便头也不抬的说道。
可却迟迟没有声音,寒月锦有些疑惑,抬头一看,就见到一瘦小士兵站在那,满脸泪水地看着他。
本就脸上抹了土,再流下眼泪,脏兮兮地让寒月锦一时间没认出来。
寒月锦:你是……?
周瑾莲再也忍不住叫了一声。
周瑾莲:爷…
听到自家王妃熟悉的声音,寒月锦顿时惊的书本掉落在桌上,有些不确定道。
寒月锦:阿莲?
周瑾莲:爷,我好想你。
周瑾莲直接绕过桌子,一把从背后抱住了寒月锦的身子,让寒月锦更是愣住了。
周瑾莲没管他此时的反应,只是不住的说着自己对他的思念。
周瑾莲:爷,自从你走后,我就老想着你,我好担心你。虽我们分别时隔一个多月,可我却觉得度日如年。你虽有寄来家书,可我还是觉得现在能看见你,能摸到你的感觉…真好。
良久,寒月锦突然清醒过来般。只见他直接转过身看着眼前哭成泪人的人儿。
消瘦的脸颊让寒月锦的心顿时一疼,却又在下一秒生死浓浓的怒气,该死,这一路有多危险?她居然敢来边境寻他。
周瑾莲又跑进他的怀中蹭了蹭,想要多汲取些他的气息、他的温度。可是抬头却看见寒月锦正冷冷地看着自己。
周瑾莲:爷,你干嘛这副表情?
自己大老远得过来看他,怎么他就这种表现,难道他不想着她?
见状,心里了然。自己怎么会不想着她,现在他恨不得将面前的人狠狠抱在怀里,可是他觉得在温存前,有必要让她记住教训。
寒月锦:爷离开时和你说什么?我的信上又写什么?嗯?”
寒月锦非但没有周瑾莲想象中的温柔,反而说出的话都冷的可以掉渣了。
周瑾莲:爷说…要照顾好自己,
寒月锦:还有呢?
周瑾莲:还有要…乖乖听…话。
周瑾莲有些吞吐道 。
寒月锦:那你给我解释下你出现在这是做甚,还有给你养的好好的身子给我糟蹋成这样是做甚?
捏了捏周瑾莲没几两肉的脸,寒月锦气的够呛,但也是心疼的不行。
周瑾莲:唔,爷好疼,别捏了。
寒月锦:别捏?这点痛就受不了了,爷还恨不得现在就给你一顿竹笋炒肉呢!
寒月锦虽气怒地不行,但到底还是放下了手。
周瑾莲看着黑了脸的寒月锦吞了吞口水。
周瑾莲:爷…我…我只是想你。”
寒月锦:我知道。
许是怕周瑾莲误会自己不想他,寒月锦硬邦邦地又补充了一句。
寒月锦:爷也想你。”
周瑾莲:爷…我好爱你 。
周瑾莲顿时开心地又准备扑在他怀里,诉说自己的爱意,可惜寒月锦却直接拦住了她的动作。
寒月锦:先别急着表白,我们先来算算账。
不多时就看见寒月锦手上多了一条鞭子。
周瑾莲:爷…
周瑾莲吓得顿时红着眼眶,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家爷手持鞭子坐到床榻上,
寒月锦:过来。”
寒月锦只说了两个字,可是却是那般的不容置疑。
周瑾莲吓得非但不往前,反而还倒退,手还捂着自己的屁股,一脸可怜兮兮道。
周瑾莲:爷,不打行不行?鞭子抽人很疼。
寒月锦打她从来都是用手掌或者板子打的,从未用过鞭子,她没想到自己这次来找他,他会对自己用这个。
寒月锦:自己过来,别逼我对你动手。
周瑾莲:我不过去,除非你把鞭子放下,我就过来。
虽说爷生气很可怕,但周瑾莲哪肯过去,这鞭子打人会死人的,她才不要过去呢?
寒月锦:周…瑾…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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