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的火蛇在残垣断壁上肆意舞动,焦黑的碎砖昭示着这里曾经可能有着完整的建筑,刺鼻的火药味裹挟着浓烟向夜空蔓延。
一只黑色的硬头作战靴踏在这片废墟之上,将一只仓皇逃窜的蚂蚁碾的粉碎,来者身着黑色风衣,极具爆发性的肌肉将衣服撑起,宽大的兜帽将大半个头部遮盖,赤红的火纹绽放于大天狗面具之上,不祥的气息从他的身上弥漫而出。
解决了吗?刺耳的无线电声打破了死一般的沉寂。
“”文件已解决,该杀之人余一。”
沉闷的声音从面具后传出,。
“务必解决。”
“明白。”
风衣男伫立许久,从风衣口袋中掏出一个黑色的对讲机开口道
“行动,开始。”
几队身穿黑色特战服的雇佣兵脱离近似凝固的黑暗,将废墟包围起来,他们手里,重弩弩身金属的光泽反射出冷漠的眼神。
龙门。。。准备好放放血了吗?
风衣男的锐利眼神刺破长空,如同流矢一般精准命中龙门最高的那栋点缀着霓虹灯的建筑。
准备出发,风衣男下达了命令。
雇佣兵有序的组成y字纵队,原地待命。
咔,像是什么东西裂开的声音,非常微小,可还是被风衣男敏锐的捕捉到了,他握手成拳,抬臂置于颈脖处,意示雇佣兵停止行动,随后侧耳,仔细聆听。
咔咔咔咔咔,碎裂声音越来越响,有什么东西,在废墟之下。
多年在生死徘徊的经验使得风衣男拥有超乎常人的第六感,此时他的心中警龄大作!他能感觉到,一股实质性的杀意正从废墟的每一个缝隙中向外疯狂的倾泻,恍惚间,仿佛天空变的血红,万丈高的血浪将他吞噬殆尽,浓厚的血腥味被强行塞进入鼻中,神经被这股恶心的感觉一遍一遍的践踏,撕碎。他快撑不住了。
跑!这是他仅剩下的唯一一个念头。
他迈开两条健壮的大腿,转身就跑,速度之快甚至拉出了一道黑色的残影,可是,有些东西,比他更快。
红色的疾雷仅一息之间便洞穿了他。
唔,一口鲜血涌出,剧烈的痛感几乎让他当场晕厥,艰难的低下头颅,他看见了他的胸膛被一根粗壮的黑色链刃贯穿,刃尖上,他的血由此脱落,落于地面四散开来,就像是他即将逝去的生命。
噗噗噗,几只弓箭没入了链刃,训练有素的雇佣兵即使面对如此恐怖的局面,也选择第一时间试图救下他们的雇主。
啊啊啊啊啊啊啊!野兽般的的哀嚎声从地底下钻出。
砰!地面分解离析,被顶飞的碎石四处飞溅,灰尘之中,无弦破败的身影慢慢浮现,他的衣物在爆炸中几乎成了碎片,一层黑色的硬甲覆盖在了体表,尖锐的凸起使其看上去像是穿上了一件布满尖刺的甲胃。
在爆炸的前一秒他就完成了增殖,护甲隔绝了大部分的热量和冲击波,可是仍然差点把他震出脑震荡,他现在感觉非常不好,冲破颅顶的愤怒使他近乎失去理智,全身神经所反馈的痛感仍然不断折磨着他,他收回了自背部增值而出的链刃,风衣男倒在了碎砖上,他的心脏已经被搅成了稀饭,在生命的最后关头他仍然没有搞清楚自己到底是被什么东西弄死的。
无弦赤红的双眸扫过周围的雇佣兵,目光所过之处无一人不颤抖不止,纵使如他们种天天与杀人打交道的雇佣兵,在这种仿佛令人置身于尸山血海的杀意下,也如同婴儿一般脆弱不堪,手中的弩并不能给他们带来哪怕一丝一毫的勇气。
呵,无弦突然笑了,他朝着雇佣兵做出了一个自认为灿烂笑容,慢慢的说出了死亡的宣判:
我说,你们知不知道龙门有一句老话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场面一度非常懵逼
罢了罢了,无弦摆了摆手,无奈道:“你们这群没文化的果然还是去死好了”
增殖转换在一瞬间完成,红色的丝线由无弦指尖飞出连接上了在场每一个雇佣兵的脖子,他们感觉自己颈子上多了一块小包,手按上去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有点暖暖的。
这什么玩意?真就种草莓?
难不成眼前的这个宛如杀神的人是个***?
无弦对他们竖起了大拇指,然后按了下去。
砰砰砰砰砰砰!!!
一连串的爆炸声响起,在场所有的雇佣兵的脑袋都飞了起来,血柱像是喷泉一样从脖子中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完美的曲线,血的味道,充斥在无弦的周围,他揉了揉鼻子,略有些不适。
这算是自作自受吗?无弦抱怨着,向废墟外面走去。真倒霉,限量的耳机也没了,回去还要重新再买一个,唔。。最近能天使老是抢我钱去买面粉,真是头疼呢~
无弦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圣洁月光撒向这片血染的废墟,在死去多时的风衣男手中,一个奇异的金属,正反射着清冷的月光,而上面的蓝色指示灯不停的,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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