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风的呼啸下,红裙女孩从脚到头化为了红蝴蝶,她的嘴角夸张地扬至脸颊,露出血盆大嘴朝着楚湘云呢喃道。
“水,要小心水。”
话音刚落,红裙女孩化为了密密麻麻的蝴蝶,她睁大了那双流脓血的眼窟窿,消失在遥远的彼方。楚湘云双腿发软地瘫坐在地,她的呼吸都越加急促,就连眸子也变得越来越空洞。
‘水?’
红裙女孩的话语,一遍遍萦绕在楚湘云的耳旁,她汗流浃背地站起身来,望向了铺子里。客人们正拿着勺子吃混沌,他们丝毫没有注意红裙女孩的存在,莫非是她楚湘云压力太大导致出现了幻觉?
“水...水......为什么会她反反复复地提水。”
想到这儿,楚湘云把目光瞥向了门口,她先前买的包子滚在了油渍的地面上,还被进店的客人踩了几脚。
“老板,给我买两个肉包子。”
也许是注意到了楚湘云的视线,客人尴尬地看了眼脚下的肉包,他向老奶奶多买了两个肉包,并陪笑着把肉包塞进了她的怀里。
“抱歉小朋友,叔叔不是故意的。”
“.....嗯。”
楚湘云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她那空洞的眸子里重拾起聚焦,就连脸色越来越来越红润。
“天阔哥哥,天阔哥哥我终于想到了,关键在于水!”
楚湘云搂着怀里的包子坐回了座位,她开心地朝着天阔述说着‘线索’,却被后者冷嘲热讽道。
“怎么,你渴了?”
‘我在这里忙着破案,你缺无忧无虑要喝可乐,。’
想到这儿,天阔心里面难免有些情绪,他攥紧了发响的拳头,并转身朝着老板娘冷喝道。
“老板,给孩子来瓶可乐!”
“来勒。”
付完钱后,天阔可乐罐“拍”在楚湘云的桌前,还没好气地把吸管丢在桌上,仿佛要把心中的不满全都发泄在这丫头的身上。
天阔,他可是从省会里调来的天才刑警,破案无数屡立奇功,以前省会的局长都要给他三分面子。
可老局长呢?
不仅把这些棘手的案子丢给天阔,看他在县城里无亲无故,还派他当楚湘云的破保姆。现在要可乐,以后就是要娃娃要衣服还要买卫生巾,他可是从省会调来的天才刑警啊!
“自己开,别告诉我你连可乐都不会开。”
感受着天阔话里的情绪,楚湘云知道对方看不起自己的年龄,她又何尝不想找到幕后的真凶?
“水。”
哪怕天阔再怎么不服自己,楚湘云依旧坚持着自己的线索,她一遍遍地重复着“水”,并从口袋里掏出了记号笔。
“怎么,我不是给你可乐了嘛?”
“你给我闭嘴!”
楚湘云朝着天阔咆哮道,一时间铺子里安静极了,不少人都朝着两人投去了好奇的目光。天阔这才意识到自己过于情绪化,他刚想要向楚湘云道歉,却被她打断道。
“你先前在警局说过,包括我妈妈在内一共有四人受害,你详细报下她们的出生年份。”
尽管天阔对楚湘云提供的线索不屑一顾,但碍于周围群众的视线,他只得老老实实地拿出了手机,调出警局的档案汇报道。
“最早的受害者出生于1987年,其次的受害者出生于1985年,紧接着的受害者出生于1988年,然后是你的母亲....出生于1990年。”
很快,楚湘云从口袋里掏出记号笔,她拿出从警局顺走的县城地图,把这些死亡信息写在了上面。天阔刚想呵斥楚湘云的偷盗行为,可这丫头却把受害者的信息用记号笔连起来,并写上她们的出生年份以及....
出生五行。
“1987年,五行属火。1985年,五行属金,五行上刚好火能克制金。”
“所以,你现在要来扯迷信?要相信科学,这明显就是贩卖器官的案件,怎有你说的那样玄乎?!”
天阔明显不吃楚湘云那套理论,他拿起纸巾就要擦掉地图上的笔迹,反而被她再次打断道。
“既然1985年属金,那1988年属木。”
说罢,楚湘云把几个人的五行串联起来,她那嫩白的小手在桌面上不停地画着,画着画着竟连成五行相克图。
“刚好金克木,我妈妈出生于1990年五行属于土,这样算下来火克金,金克木,木克土。四名受害者的自杀不是没有规律的,她们的自杀遵循五行相克图,受害者恰巧又是女性属太极之阴,四行已出必差一水!”
随着话音落下,楚湘云把记号笔朝着地图上甩去,那记号笔恰巧指向了水行。天阔惊讶得大跌眼镜,他用手机查询这些年份相对的五行,竟然真的完全对上了...
“不对,这应该是迷信,这肯定是迷信。”
可看着警局的县城地图,天阔总觉得有些眼熟,他拿起记号笔把受害者的死亡地点圈了出来。
终于,出现了线索...
天阔兴奋地拿起地图,他把受害者的死亡地点连接起来,正巧对应楚湘云绘出的五行相克图!
“倘若下一个受害者的五行属水,那顺着五行相克图的位置对应县城地图连线,行凶地点的位置大概在...”
天阔用记号笔逐一对应,就在他连完受害者的死亡地点后,接下来出现的地点却他背脊骨发凉。因为标记的地点,正是天阔所居住的小区,全县城戒备最森严的“惠贤山庄”!
贤惠山庄是贤惠房地产的头号项目,因此在贤惠山庄设下了多重摄像头,以确保贤惠山庄的治安,凡是明眼人都不会在山庄内行凶。天阔咬住了大拇指,他多么希望楚湘云给出的理论是错误的,可在如此巧合的条件下,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近乎完美的自杀现场。
消失无踪的肾脏。
五行相克图。
这难免不让天阔去揣测其中的关系,他打开手机把案件进度发给了老局长,希望能再来一遍现场勘查。楚湘云也松了口气儿,她很庆幸误打误撞找到了线索,莫非刚才告诉她线索的红裙小女孩,真是她的潜意识在作祟?
夹起碗里的混沌,楚湘云肚子忽然有些胀痛,她满脸黑线地向天阔要了包纸,随后捂着肚子冲向了厕所。就在楚湘云拧开门把手的刹那,她的眸子却变得越来越红,就连牙齿都恨得喀嚓作响!
因为厕所不关门,且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人,正是学校里陷害楚湘云的混账...
敏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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