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隔~啊隔~」,伴随着车轮吱嘎吱嘎的声响,寒警长几人终于抵达了新海区。
路边有很多人逃也似的在雨中奔跑着,不时慌张的回头,就好像他们背后有什么看不见的怪物追着他们一样。
寒警长随便找了个了个路人问到:“发生什么状况了吗?怎么这么多人都慌慌张张的赶路?”
“哎呀警长,人家说不定只是下大雨赶着回家罢了(ಡωಡ) ”
“别打岔!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
那个男人半蹲着大喘了好几口气,好一会才缓过来,用手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后看清是警察才一停一顿的回答到:“怪…物,怪物,剧院里有怪物,你们快去处理下…里面还有几个人跟怪物缠斗着…”
“明白了,你快些回家去,不要出门!”
“大伯,谢谢您的配合,前面可能很危险,您还是找个地方躲一躲吧。”
“没事没事,我就在安全范围外看看,不会影响你们工作的。”
“那好吧…”寒警长哟不过大伯,只能答应了下来。
剧院大门口已经没有路人逗留了,谁也不想把自己送入怪物的口中,当然也有一些“例外”…
大门外熟悉的拐角处,一排人影正猫着腰缓步行进着,在大雨哗啦啦的声音掩护下,根本听不到一行人的脚步声。
仔细一看,原来是寒警长持手枪,带领着其余手持步枪的队员,扛着锄头的大伯,还有…一头驴?
“我说大伯,您跟过来就算了,这驴咱不能找个地放着吗…”
“那可不中,万一俺不在,打雷吓跑了咋办?还是带着放心。”
寒警长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嘘,有动静了。”
声音是从值班室传来的…「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啦!杰哥!」以及一些其他奇怪的动静。
不知不觉,小小的值班室门口已经堆满了人…
“小王,小李,小刘,你们仨和大伯留在这里,将里面的人抓起来,其余人跟我去剧场内。”
寒警长离开后,小李开口到:“咳咳咳→_→兄弟们有谁想先突破进去?”
………
“…想打头手的向前一步。”
啪啪,特警们整齐划一的向后退了一步,留下了牵着驴还在原地发呆的大伯…
“好!大伯好胆识,佩服!佩服!”
“这不是难为俺这一把老骨头吗…”
“没事的,不要担心大伯,我们在后面掩护你!”
“行吧…”
驴屁股对准了大门,3…2…1,大伯一巴掌打在驴屁股上,惊的驴子一脚踢在门上,这一脚直接踢开了大门,吓的正在缠绵的四兄弟一激灵,一看门外,一个七旬老汉与驴屁股和仨黑漆漆的枪口正对着他们。
“里面的人听好,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刻提上裤子双手举过头顶!”
——寒警长那边
几人穿过不长的走廊,来到了一片狼藉的剧场内,地上的血迹和雨水混合在一起,散发着腥臭的气味,配合着红色的月光,颇有一番地狱的感觉,环视四周,哪儿还有薇安娜的身影…
警长进门就被倒在血泊中的两具鳄鱼人尸体吓了一跳,一抬头更是吃了一惊,数只鳄鱼人被冻结在一起,在这夏天的雨夜是如何办到的?
“长官!孩子们都在哪儿!他们都还活着!应该只是晕过去了!但是这些黑衣人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一名队员蹲在那些邪教徒身边说到。
“嗯……”
找到了孩子们本该是高兴的一件事,但是寒警长却另有顾虑…
“等一下长官,这个人好像还活着!”
寒警长快步来到冒牌大祭司身前,手指伸向他鼻前,还有鼻息,果然还活着。
“在这里整顿一下,先让孩子们避避雨,打电话给局里,让他们多派一些人手来,审问调查工作就等回到警局再说。”
“是!长官。”
在外淋着大雨也不是个事情,众人合力在后面推,大爷的驴子在前面拉着勉强将包裹着鳄鱼人的冰块与一众邪教徒的尸体搬运到了走廊中,冒牌祭司的尸体与邪教徒们混在了一起。
难道这些都是她干的吗…寒警长猛吸一口烟,如果一个人就能做到这些事情的话,那自己也拿她没有办法,而且今天这事情还有不少目击者,也很难就这样瞒过去…
“还在想怎么处理呢?长官?支援人手已经到了。”
队员的话再次将寒警长从思考中拉了出来,叹了一口气,没抽完的烟被丢在了水中。
“将这些死人活人都拉回去,今天就做好备案工作。”
“大爷,您先把驴和车放在我们的卡车上,今天就先到我们局子里避一下吧,明早我再派人送您回去。”
“好嘞好嘞,那我打电话告诉老婆子。”
将尸体与冰块用黑布盖住了之后,几辆车子的引擎发动的声音在雨夜中响起,不远处一个银色的身影正注视着车子离开,随后张开了翅膀,紧紧的跟随在其后…
途中路过之前抛锚了的五菱宏光,寒警长暂时也没心思去管,干脆就这样锁着停在路边,等天晴之后再处理。
旧城区警局前引擎的轰鸣戛然而止,一队拉着各种各样奇怪东西的车子停在了警局门口。
“大伯,您的驴拴在地下停车库前可以吗?”
“没事没事,明天雨一停我就拉走。”
尸体被众人堆积到了仓库中,唯一存活的四人组被关进牢房 ,孩子们则是被安顿起来,明天寻找这些孩子的家长。
但是无论是薇安娜还是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蛇仗上的黑色珠子,不知何时消失了……
夜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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