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楚楚要徒步跑上白阳宗,林庸他们可不用。
在蔡虚的灵力帮助下,被押着的林庸很快就跟着他们到了戒律堂。
戒律堂的装潢很是简易,但无处不散发着严肃。
无规矩不成方圆,因此白阳宗的宗主对戒律堂十分上心,甚至可以说戒律堂的 权力仅此于宗主。
然而在这么一个严肃的场景下,林庸却有些想笑。
因为他是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被强制押来的。
林庸一看见邓庆与赵宽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就想上去给他们一人一招撩阴腿。
但此时他被押着,还有一个洞虚境的蔡虚在正座上俯视,显然教训邓庆是不可能了。
更糟糕的是,林庸被戒律堂的人用封灵石制成的锁链锁住了手脚,完全没有挣扎的可能。
封灵石可是在修仙界中数一数二的硬石,用其打造的锁链可以说几乎没人能挣脱
连冠名天下的封灵石都用上了,戒律堂对林庸的态度倒像是对一个罪大恶极的魔教。
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蔡虚厉声呵斥着开始了审问:
“林庸,你暗算同门,欺压百姓,擅自挪用宗门资产,你可认?”
“不认。”
被冠上莫须有的罪名,林庸自然不会认。
更何况,这些事情原本是邓庆所为,他不可能去被这个黑锅。
“你不认?那听听证人的说辞吧。”
蔡虚似乎对林庸这个反应早有准备,冷笑一声看向一旁的邓庆二人:
“邓庆,赵宽,你们说说吧。”
林庸闻言面色一沉,想不到这个老东西能这么不要脸,直接将邓庆二人当作证人。
那邓庆一听蔡虚这话,立马一个滑跪冲到蔡虚面前,捂着他那肿得跟猪头似的脑袋哭嚎起来:
“师父!您可要为弟子做主哇!”
在接下来的一刻钟里,林庸充分认识到了一个人能有多么无耻。
在邓庆的描述中自己简直成了一个无恶不作、男女通吃的究极恶徒。
听他那号丧一般的嚎叫,林庸差点以为自己真的对他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林庸无聊到几乎快睡过去的时候,邓庆终于结束了他那可谓是肝肠寸断的诉苦。
就在他以为终于能结束的时候,一旁的赵宽又是一个滑跪冲到了蔡虚的面前。
林庸差点就没忍住一脚踹死他的冲动
你刚刚不是一开始就跑去打小报告了吗!你还爬出来加什么戏!
在林庸疲乏的眼神中,赵宽又发表了一番男默女泪的发言,这才听见蔡虚那嘶哑难听的声音:
“林庸,听见了么。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听了蔡虚的话林庸心里升起一万个打爆他狗头的想法,邓庆和赵宽出来唱两句就是证据确凿了??
那我说你家死人了你马是不是就没了???
林庸真的对这群人的演戏感到厌烦了,但碍于实力限制只能受制于人
“街市上很多百姓都目睹了过程,你们大可去问问他们。”
林庸不耐烦地甩出这么一句,没想到蔡虚立马挥手示意一旁记录卷宗的人提笔记下他说的话:
“你的意思是,你还贿赂了百姓让他们伪造证词?”
闻言林庸一瞪眼,还没反驳的机会就看见那记录员“唰唰”地记了下来。
卷宗是用来记录犯人口供的,写在卷宗上的可就真成了“实情”
包括刚才邓庆与赵宽说的,估计也毫无例外地记进了卷宗!
林庸虽然知道他被带到戒律堂恐怕只是走个过程,处罚根本免不了。
可他没想到,这蔡虚竟然这么无耻,完全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
由于林庸一直跟在紫苑的身边,他在戒律堂里根本没有人能帮他。
也就是说,在紫苑来到之前他只能任由这帮戒律堂的扑街胡扯八扯
便听见蔡虚厉声宣布:
“林庸触犯多条宗门禁令,并且有叛逃宗门的风险,暂且关在禁地。这段时间内我们会收集相关证据,一旦确认,即刻处死。”
旋即蔡虚拍案而起,示意戒律堂的人将林庸押走
这时凑近蔡虚的邓庆似乎是与其说好了,有意将他的“悄悄话”说得尤为大声:
“师父,你就不怕这家伙的师父找上来?”
“紫苑?笑话,老夫早就看那个小女娃不顺眼了。一个小丫头也配坐在大长老的位置?”
蔡虚显然是有意要让林庸听见他的话,特意盯着林庸冷笑一声:
“她一个长老,还敢忤逆我们戒律堂?找上门正好,老夫让她知道谁才应该是大长老。”
林庸估计,这个蔡虚是想要以此来打碎他的希望,让他认为没人能救得了他。
然而对于蔡虚的说辞,林庸完全不屑一顾。
甚至于他感到十分好笑,连刚才被激出的怒火也消散了大半
不知道师父真正发火以后,你还能不能这么自信。
林庸这么想着,乖乖地跟着几人离开了戒律堂。
此时的林庸正端坐在禁闭用的断崖边,无聊地在地上划圈圈。
他的手脚上拴着封灵石铸成的锁链,迫使他没法离开这断崖边,同时也能抑制灵力的运转。
明明都是打架,居然只关他一个人的禁闭。
可能这就是好长老吧。
林庸暗自嘀咕着蔡虚,再次拽了拽那锁链
果然,完全没有挣脱的可能。
林庸轻轻叹了口气,旋即闭上双眸冥想起来。
刚才跟邓庆打了一架,又被蔡虚用灵力压迫了一番,林庸此时感到体内似乎有什么枷锁正在松动。
随着林庸渐渐沉入自己的精神世界,他似乎看见一个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小人在自顾自地打拳。
从章法上看,这小人打的正是他们白阳宗的撼天拳。
以往见过他人打过两遍撼天拳的林庸脑海中渐渐浮现这拳法的一招一式,他不由得站起身跟着小人的动作打起拳来。
冷风呼啸,掠过林庸的耳边却丝毫不能扰乱他的心神。
此时的林庸只感到一股股清流涌进自己体内,随着他打出撼天拳的一招一式,这些清流涌向了他的四肢百骸。
林庸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在清流流过以后明显坚韧了许多,浑身说不出的清爽。
林庸使出拳法的最后一招时,他却莫名揽到了一个柔软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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